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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由。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矛盾。
6點30分,陳杰完全沒有了睡意,在確定昨晚的美夢不會繼續後,陳杰起床了,端著臉盆和洗漱用品去了水房。走廊裡靜悄悄的,大家還沒有起來。昨夜是個涼爽的夜晚,人們還沉浸在自己的夏夢當中。陳杰覺得自己身上沒有前些日子那種粘粘的感覺,今天是這個酷暑中難得的涼快天兒。出於習慣,他還是衝了個澡。洗漱之後陳杰回到了寢室。
張天柱還睡的象頭死豬,臉上露出傻傻的笑容,不時的還呲呲牙。“這傢伙做什麼美夢呢?”陳杰想。
7點鐘,外面的大操場上響起了音樂。陳杰知道,操場上的音樂就像部隊中的晨號,響起的時候就是催促著小隊員們快點起床。不過據陳杰猜測,負責播放曲子的傢伙是在偷懶,因為半年來,每天都播放固定的那幾首,從來沒有換過,開頭的幾分鐘是長笛獨奏,悠揚的笛聲會讓沉睡的人覺得很舒服。接下來播一首滿文軍唱的《懂你》,這首旋律還算舒緩,緊接著放的是崔京浩的《父親》,根據陳杰以往的經驗,當唱到“父親是兒那登天的梯,父親是那拉車的牛”時,張天柱會跟著哼哼幾句,然後這小子就能起來了,不過今天唱到這裡的時候,張天柱只是咂咂嘴,翻了個身又接著睡了。接下來的一首歌被小隊員們戲稱為“催命曲”,那是宋組英唱的《辣妹子》,漂亮的湖南姐兒那穿山裂石一樣的赫亮嗓音,像一根根鋼針一樣,刺痛著小隊員們脆弱的神經。每當這首歌曲響起的時候,好多小隊員都破口大罵。一邊罵一邊起來穿衣服,甚至這些小隊員在以後的好多年裡,每次聽到這首歌都會精神一震。陳杰認為當《辣妹子》唱完的時候,還能臥床不起的人,一定是那種特能適應環境的人。
所有的歌曲都放完了,陳杰也穿好了球衣球襪了,張天柱還是睡的死沉沉,陳杰知道,張天柱昨天回來很晚,回來的時候,陳杰已經睡著了。他不知道張天柱是幾點回來的。張天柱背朝著陳杰熟睡著,用來蓋在身上的薄巾毯被騎在兩腿之間。陳杰叫他起床,叫了兩聲,他沒有反應,陳杰用穿著球襪的腳踩了踩張天柱露在外面的黑黝黝光溜溜的脊背,張天柱只是哼唧了兩聲就沒了動靜。陳杰沒辦法,只好自己穿好了球鞋,臨出門前,從張天柱的床下面用兩個手指拈起了一隻好{炫&書&網久沒有洗的球襪,扔在了他臉上,帶上門出去了。
第二十六章 訓練賽(2)
早餐是自助形式,食堂裡有飯盤和飯碗,自己喜歡吃什麼就盛什麼。當陳杰開始喝第二碗粥的時候,張天柱才端著飯盤坐在陳杰對面。一邊剝著煮雞蛋一邊咔吧著惺忪的睡眼,嘴裡絮絮叨叨的講著昨天晚上的豔遇。
陳杰還陶醉在昨晚的美夢當中,晚上的美夢會給他一天都帶來好的心情。陳杰一邊回憶著,一邊低著頭喝著粥,對張天柱講的東西心不在焉的哼哈答對著。
不時地,有吃完飯離開的小隊員經過他們飯桌時和他們打著招呼,天柱一邊應酬著,一邊自顧自的講著他的故事。陳杰雖然沒有認真聽,不過也聽出個大概。
原來三線隊裡的一個叫錢松的隊員把自己表姐的同學介紹給天柱認識。天柱昨晚就和這個叫于娜的女孩約會。他請于娜吃的晚飯,飯後兩個人又去看了一場電影。在張天柱的描述裡,這個于娜長相尚可,唯一的缺點就是長的稍顯豐腴。不過張天柱不在乎,他就喜歡這種肉感的女生,他認為女生太瘦的話,摸起來沒什麼意思。天柱說,看完電影,于娜就要求自己把她送回家,他覺得於娜對自己很有興趣,還約自己過幾天一起出去玩呢。說著說著,天柱忽然很猥瑣的一笑,壓低了聲音說,過馬路的時候,他趁機拉了一下於娜的手,軟軟的,肉乎乎的,很有手感。陳杰面帶嘲諷的笑了一下,沒說話,這也值得炫耀,太沒品了!不過轉念一想,自己長這麼大,還沒拉過女孩的手呢,不知道拉女孩的手是什麼感覺?腦海裡忽然閃過周海怡的樣貌,唉,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牽一下海怡的手,不知道那會不會和夢裡是一樣的感覺。陳杰陷入了憧憬當中。
天柱像個唐僧一樣,還在嘮叨著沒完,他又在講自己那套關於女人的理論。經過這次實踐,他的理論似乎又昇華了不少。在天柱的理論當中,女人分三種,保守的,開放的,和介於兩者之間的。約會時,只肯和你吃飯的,是保守的女人,而吃過飯就纏著和你去蹦迪,去尋找激情的,是開放的女人,而飯後肯陪你去看場電影,看過之後就要回家的,是介於兩者之間的。找老婆不能找太保守的,因為那樣的女人像塊木頭一樣,一輩子和一塊木頭生活在一起,太枯燥了,也不能找太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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