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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抱著她的男子,雖不是我,可是我從他悲痛欲絕的聲音中,感受到,那就是我自己在泣血哀傷,旁觀者的我,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瑾,你說,他是不是就是我,而我就是他,說白了,他就是我的前世而已!”
“卿,你瘋了!你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納蘭瑾一個箭步衝到段朗卿面前,揪著他的衣領,憤怒道:“你就是你,你怎麼會是他,你自己不也說了,你夢裡看到的一切,壓根從來就沒見過,世間要是有你說的那種美好世界存在,你的‘落落’還會捨得離開那裡,來咱們這嗎?你別發瘋了好嗎?你後院又不是缺女人,用得著這麼執迷不悟嗎?
段朗卿掙開納蘭瑾緊抓自己衣領的手,悲痛道:“我沒有執迷不悟,從我決定回豐城,至今天踏進府中那刻,你知道嗎?我的心有多安穩,我感覺到她在這裡等著我;早晨聽到的曲聲,你還記得嗎?”
被段朗卿掙脫的納蘭瑾,無奈的頷首應道:“記得,你這會說起這,是……”納蘭瑾不知道段朗卿就是由於聽到早晨那首曲子,才斷定他夢裡的‘落落’就在他府裡的某個角落,因此,他有些不解的看向段朗卿,心下希望段朗卿千萬別說出,那個彈琴的女子,就是他夢中的‘落落’這個事實。2
若那女子真得是好友心心念唸的‘落落’,那他該怎麼辦?他已然斷定今天在花園遇到的女子,與早晨彈琴的女子是同一人,這剛剛產生的異樣情愫,難道就要如此終結了嗎?納蘭瑾掩下心底的煩躁,晶亮的桃花眸閃了閃,等著段朗卿接下來說出的話。
“聽到那女子吟唱的曲子時,我的心在狠狠地絞痛著,心底深處感知到那首曲子就是為我而唱,她像是在勸我想開一般,我當時手撫胸口,臉色難看的表情,你也必是記得的?你說,這種種情況,不就足以證明‘落落’就是她嗎?可是,知道她在這府裡又能如何?從她的曲中,我猜想她是不願意見到我的,再說,我現在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後院的哪一個?”
原來她真得是卿要找的‘落落’,他要不要現在告訴卿,其實他剛才在花園裡碰到的女子就是卿要找的人,如果把這個秘密告訴卿,那已然動情的他,又該何去何從?
“瑾,你怎麼了?有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嗎?”看到納蘭瑾怔神,已經平復下心情的段朗卿,出言對其問道。
算了,一切順其自然吧!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他也強求不來,納蘭瑾聽到段朗卿的聲音,心下做了決斷,不過他此時的決斷做的過於早了些,要不然,也不會有他往後的一番賴皮做派及痛徹心扉望而不得的滿心悲涼。
“你說的,我都聽到了,既然你做了這般決定,那你後院的那些女人,你打算怎麼辦?”
“我只要‘落落’,只要她,至於其他女人,因為是皇上所賜,驅逐出府,不太妥當,唯有養著她們就好。”段朗卿語氣堅定的對納蘭瑾說道。
“那你有想過你的正室月老賊的女兒嗎?若是你找到你的‘落落’,月老賊的女兒,你又把她置於何地,她可也是皇兄親自賜婚與你的?”
段朗卿聽了納蘭瑾的話,再回想太夫人耿氏說過的話,濃黑如墨的劍眉皺了皺,“我會把我的身心都給‘落落’,至於月氏,讓她佔個正室名分,倒也沒什麼!”
“你的‘落落’會願意手機無分的跟著你嗎?”納蘭瑾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問著段朗卿,“她是美是醜,是圓是扁,你都不知道,更何況你家後院的女人說不多,倒也不少,你要怎樣從她們之中找出你的‘落落’?女人善變,你都說了,她有可能不想見到你,那她不會把自己隱藏起來嗎?再者,她若已然失了楨潔,你還會像現在這樣語氣肯定的要她嗎?”
“無論她是什麼樣子,我段朗卿都要她!若是她接受不了我後院的那些擺設,那麼,就是違抗皇命,我也要為她剔除那些可有可無的擺設,只要她留在我身邊就好!”看到好友納蘭瑾眼中的疑惑與不可置信,段朗卿快速舉起自己的右手,對天起誓道:“神明在上,我段朗卿此生若是有負於‘落落’,便讓我段朗卿馬革裹屍,戰死沙場!”
段朗卿的誓言,驚得納蘭瑾張大嘴巴,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等回過神,納蘭瑾怒氣哄哄的上前對著段朗卿的肩膀就是一拳,“誰讓你發這種誓言的?你是傻子嗎?我又不是你的‘落落’,你有必要在我面前如此認真嗎?”納蘭瑾說著,眸光轉向窗外的天際,對天吼道:“天上的各路神仙,你們聽著,段朗卿那個混蛋,他剛才是胡說的,不能作數,你們若是敢把他的話當真,我納蘭瑾就算是把天捅破天,也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