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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阡挪過一個被打飛的人,揮手招來人抬下去,靠在牆邊幸災樂禍地看著。邵奕炆怕刀劍無眼,便規定了參賽人員需赤手空拳,可稍有內力的一拳下去都能將人打得鼻青臉腫。
梧桐是個一點就通的姑娘,一下子就明白了,便衝著前方賣命的勇士們拍著手大喊:“好,打他!下三路!喂,別打那裡,會斷子絕孫的!”時不時撫掌大笑,又不覺扼腕嘆息。
邵奕炆穿越過眾人將視線久久停在西北方向最角落裡那個靠著牆吃著包子一直都未曾回頭看得女子,她並不美豔,卻讓人覺得心情愉悅,她小事莽撞,實則精明,她為人驕傲,卻不知那偽裝的皮囊之下是一顆怎樣的七竅玲瓏心。
上官離在人群中找到方刃決的身影,看著他一拳一拳打到周圍湧上來的勁敵,卻絲毫不覺得疲倦,越打越猛,掌風凝成一道青色的光華彷佛穿越無垠沙漠帶起的風沙慢舞,充滿力道的美感,使得眾人不得不集合力量對抗他。那硬朗健壯的體魄在人群中似神之驕子睥睨天下英傑。上官離放下心來,去尋找邵奕炆的眼光落處,看見兩個散漫而隨意的女孩。
“太子殿下覺得目前戰況如何?”上官離靠著長椅的椅背,方刃決顯然是戰場上無法抹去的光輝,邵奕炆又怎會沒有注意。
“不錯,”邵奕炆的眼眸帶著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想必中間那個便是太師的門生?不知他姓甚名誰,將來必是國之棟樑。”
“太子過獎,此子叫方刃決,師從名家,自小習武。”上官離滿意地點頭。
“嗯,”邵奕炆漫不經心地哼了一聲,“沙場需要猛將,更需要謀略,武藝高超,可以一敵百不是上上之策。”
上官離以明白邵奕炆的意思,作為一員老政客,他又豈會看不出,當日便叫鐘太尉告誡方刃決要帶著腦子,方刃決是個腳踏實地的人,卻少了一份機警。“太子此言有理,只不過這以一敵百也要因人而異。”很明顯,他的意思便是若是羽君阡被圍攻,這局勢可就沒現在這麼樂觀了。
“自然是的,”邵奕炆玩著手中的茶盞,“領兵帥將不僅要考慮到自身實力,還要能運用手中的力量和優勢,借用外界之力,不戰而屈人之兵,將才者,無須英勇無雙,看佻褚的言止息,這等人才,世無其二。”
“太子莫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上官離嘴上雖這麼說著,心中卻也不免認同。
邵奕炆此刻發覺自己的言語過於唐突,便微笑改口,“倒也不是絕無僅有,”他看著西北角,嘴角勾起一抹清淡上翹的弧度,看著那女子臨危不懼,成竹在胸,大將風範,“也許,還是有一個的。”
梧桐看著一個個被揍得暈天暗的人有些幸災樂禍,君阡反倒是閉著眼像是入定,只是耳朵時不時微微顫動,突然有人大力地搖晃著她,“小姐,我們還是快點上去吧!”
君阡皺了皺眉,她一直聽著前面的動靜,此刻場上還有二三十人,對她依然依舊太多,只是梧桐怎麼突然那麼著急?她睜開眼,順著梧桐緊張的眼神看向點兵場中央,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讓她憤怒的身影,現在剩下的都是高手,而眾人突然默契地開始圍攻一個人,便是那日報名場上讓君阡吃了癟的那個男子,君阡“噌”地站起來,手握成拳頭,狠狠道:“上!”
腳還未踏出,手臂被梧桐抱住,梧桐的小臉靠著君阡的肩膀撒嬌道:“哎呀!我突然有點頭暈!小姐你看這麼多人,咱還是在休息會把!”梧桐看著眼中冒火的君阡第一時間便反應過來,此刻若是上去,君阡一定是第一個圍攻方刃決的人!她想上去是為了幫他,君阡才不管這些,她可是巴不得讓他碎屍萬段的,於是即即刻死活硬拽著君阡。
“你認識他?”君阡問道了一股異樣的味道,眯著眼看著身邊小臉蛋紅撲撲的梧桐,這丫頭怎麼有些怪異?
梧桐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梧桐認識的人小姐都認識,我怎麼會認識他呢?”
“是麼?”君阡抓開梧桐的手,抱著胸靠著牆,數著場上的人和馬。
這一打已經過了一個時辰,陽光有些刺眼,汗水溼透衣襟,所有人都提心吊膽,所有人都滿懷憧憬,看著那些夢想一個個被打破,看著那些戰鬥在人生舞臺上譜寫的一支支琴曲,時而奔放似脫韁野馬,時而悠揚似綠綺絕響。
當到數第十五個人被抬下場的時候,君阡拉著梧桐鬼魅般閃現在廝打的人群之中。
正全力施展拳腳的人看著突然冒出的兩個女子,單薄的身體如一曲醉夢流暢,姣好的面容似月下詩賦清麗,一掌打來綿綿軟軟彷佛雲朵從天而降,打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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