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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太妹,明日侑京城定會傳出他夜半調戲幼女的傳言,結果一定會比掉腦袋更加痛苦,“我就不打擾羽姑娘的雅興了,要事在身,告辭,告辭!”
說罷便揮了手,帶著眾手下朝西南邊而去。
“譁”!
水面盪漾開來,想四周泛去一層層潔白的浪花,在月華輕籠下透澈明亮。水中騰出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一席烏黑的發緊貼著臉頰,身上的黑色錦袍將身形展示的纖毫盡現。女孩看向他時,那杏花眼線微微向上挑起,卻是這個年紀的男子少有的莞媚。
“你是誰?”女孩半是欣賞半是疑惑地打量著他,彷佛是在斟酌天賜的禮物,她深信,她救了他,那麼這個人就是她的!
男孩一躍而上,身上的水珠仙女散花般將女孩淋了一頭,卻未想回答她的話,淡然道,“多謝姑娘,後會有期!”
“喂,看了本姑娘洗澡還想一走了之啊,知不知道要負責啊?”女孩在水中有些不滿,這京城何時多了一個不知道她規矩的人 ?'…87book'不過看在他長得這麼好看的份上,她覺得自己可以很大度地原諒他。
那男孩低眉,眼神掠過除了腦袋在水面上的女孩,忽覺有些好玩,蹲在溪邊託著下腮看著女孩的臉,瞳孔空濛,滌盪著盈盈秋水般靈澈絕美,呼吸之間是女孩傳來的暖暖的鼻息,他含笑問道:“嗯?負責?”
“嗯,負責就是——”女孩含著手指皺著眉間認真的思索了一邊,突然恍然大悟道“等我長大了,我來娶你!”
她的神情似乎那麼認真,只是稍一抬頭便正好將臉和他保持了一指的距離。恰巧停住那尷尬的位置,一個動作就會貼在一處。她緊緊抓著溪邊凸出的石塊,初吻,不能亂給的,即便她說了我娶你。
男孩的嘴角掠起薄薄的笑意,“你若能娶,我便嫁!”他看了看月色,估算著時間和位置,突然反身離去,輕而快,腳步似落在棉絮之上毫無聲響。
女孩無意識地向水中倒去,掀起水花拍岸,看著男孩丟下一句話便不管不顧離去地身影,覺得這身形,真是一個美好的人兒。
“喂,你沒告訴我名字啊,改明兒我讓人來下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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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妹被罰跪了!
羽戰祁看著一群耷拉著腦袋頭上包著白布的巡邏衛兵無奈地搖頭嘆氣。
不知是自己的女兒出手太過狠辣還是手下的衛兵都是酒囊飯袋,連一個十歲的女孩都看不住。
羽戰祁是玄齊國的元帥,當年居憂關大戰在他的帶領下與佻褚國皇帝言坤立打了個不相上下,卻不料戰事的結束是因為當年佻褚國的女將,隨軍出征的佻褚皇帝最寵愛的妃子珍妃在戰場難產而死導致言坤立無心再戰。
羽戰祁膝下無子,便是這女兒,也是晚年才得,從小便寵愛得緊。羽家後繼無人,羽戰祁雖然愛女,在練武一面卻像個男孩樣教著,一來想讓自己這一身本事有個傳承,二來女孩子在外不至於被欺負。
卻沒想著女兒實在出乎他的意料,讀書是個半吊子,唯獨兵法武術一點就通。莫說是被欺負,這京城裡裡面面年紀相仿的官家小孩,誰沒被她欺負個一兩回。以至於他一把年紀了,還成天追著同僚賠罪道歉。就是那皇子皇孫都難以倖免。
偏偏羽家戰功累累家世顯赫,眾人皆是敢怒不敢言,皇帝老子也睜隻眼閉隻眼,眾家官爺便只能教導孩子,遇見羽家的小丫頭,能躲多遠躲多遠!躲不及了怎麼辦?躺地上裝死!
侑京城便給這丫頭取了個俗不可耐的稱號:混世太妹!
羽戰祁哀嘆一口氣,將女兒拎到羽家祠堂,指著祖牌道:“我羽家列祖列宗皆乃國之棟樑,如今子不孝,丟了我羽家的臉面!阡兒,對著你的祖上,好好反省,若是沒省出個一二,就一直跪著!”
末了叫人好好打點昨日裡被打傷的衛兵,徑自離去。
“小姐。”等羽戰祁離去,祠堂門口窸窸窣窣地一陣開鎖聲,片刻鑽進來一個圓圓的腦袋,兩隻烏溜溜的大眼睛亂轉,看見跪著的羽君阡便傻笑著鑽進祠堂,蹦到她面前,從懷裡掏出剛做的麥芽糖,遞給羽君阡:“小姐,新做得麥芽糖,你嚐嚐。”
羽君阡一戳她的腦袋,假裝沉吟了一會,賊賊地瞅了兩邊,悄悄問道:“梧桐,沒被我爹爹看見吧?”
“小姐放心,我怎麼會讓老爺發現呢?”
羽君阡也甚是放心,梧桐是個跟她年紀相仿的女孩,自小便一起長大,說來是丫鬟,實則也算得上姐妹和玩伴。若說這梧桐,開鎖手藝可是一絕,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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