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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概回去交任務,那些人會告訴我們吧!”該影心不在焉地回答,他身上不斷地冒著綠煙,煩惱不已,他那是中了女鬼給他施放的斯塔文詛咒,這個詛咒將持續半小時,令他的精神嚴重降低。
他們拿著信件,跑向哨兵嶺坐獅鷲回夜色鎮時,朵兒的獅鷲就飛在該影的後面。飛著飛著,該影突然說:“德魯伊不是會解詛咒嗎?你剛才為什麼不給我解詛咒?”
朵兒笑著說:“我知道我會解詛咒,你又沒有求我解。再說,我覺得你渾身冒著綠煙很好玩!”
“一會兒下了獅鷲,你幫我解了!帶著這個鬼詛咒,我心情果然很差。”
“我不解!”朵兒斷然拒絕。
該影萬分困惑地問:“為什麼?解詛咒又不用花錢!”
“我這是懲罰你今天的態度!”
“我什麼態度了?”
“在找箱子前,你顯得很不耐煩。以後你陪我做任務,不許不耐煩,就算心裡不耐煩,也要裝著很高興,很耐得住煩。”朵兒兇巴巴地說。
“憑什麼啊?”該影氣憤地問。
朵兒一笑回答:“不憑什麼!”
該影這才突然一醒,想起了自己在石爪峰上許下的諾言——“我獵人該影,你隨叫隨到!”於是,他面帶愧色地說:“好吧!”
同時,他又在為自己總是很順從朵兒的命令感覺奇怪。他非常清楚自己現在的任務是讓自己快快帶著朵兒成長到六十級,六十級後,他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到時候他和朵兒也許會各忙各的,再不會如影隨行了,練級做任務的日子太漫長了,該影時刻都在為六十級到來的那一天努力著。但他突然懷疑起了自己,如果到了朵兒六十級那天,他提出分開,任性刁蠻的朵兒要是指著他的鼻子說:“不許分開,你要像小狗一樣跟著我。”
他害怕自己會不由自主地聽從她的命令,聽朵兒的命令,似乎成了一種習慣。
下了飛行點,朵兒一舉手,一條明亮的光線繞著該影的身上轉了一圈,該影身上的斯塔文詛咒立刻被解除了。
夜色鎮的書記員達爾塔接過他們在月溪鎮學校找到的信件後說:“哎呀,我漏掉一件事,斯塔文的檔案中的第一個地址下面還有另一個地址,這個地址被擦掉了一點。看起來好象他還去過閃金鎮的獅王之傲旅店。你們願意的話就去那裡查檢視吧!”
兩個人馬不停蹄跑去了閃金鎮獅王之傲旅店,找到了旅店的老闆法雷,法雷一聽斯塔文三個字,立刻告訴他們一條非常有利的線索,他說多年前一個雷電交加的雨夜,一個信差住在了旅店裡,午夜十二點時,他突然尖叫著從他的房間裡衝了出來,臉色蒼白,誰問他他也不說話,只是穿著睡衣跑到了大雨中離開了,後再沒有他的訊息。這信差走得太匆促,把一些信留在了房間的箱子裡,其中就有一封斯塔文寫給暴風城運河朋友的信。
兩個人來到信差曾經住過的房間,果然在床邊找到了法雷所說的箱子裡的那些信件,開啟一看,信是這樣寫的:
“弗林特雷先生:
我聽說您需要為您的孩子找個老師。現在我暫時住在閃金鎮的獅王之傲旅店裡,由於目前月溪鎮糟糕的狀況,我被迫放棄了學校校長一職。我願做您孩子的老師,希望您能接受我的申請。如果有必要,克雷利安校長可以向您證明我的能力。”
從這封信和旅店老闆法雷所說的,這封信是斯塔文住在獅王之傲旅店住的時候寫的,他寫的時候,法雷說的那個信差剛好就住進了這個旅店,一定是斯塔文寫好信叫信差幫他寄出。
那為什麼信差要在午夜尖叫離開旅店?一定是被什麼東西嚇到了。會不會就是被斯塔文所嚇?朵兒和該影一邊跑去暴風城找弗林特雷的家人,一邊討論著這兩個問題。
然而,弗林特雷家人再就不在了,他們只找到了弗林特雷家以前管家的兒子,他叫弗索姆,就站在運河邊,管理著後面的一大堆弗林特雷家留下來的遺產。
聽到了他們的來意,弗索姆漠然地說:“我父親從前是這幢宅子的管家,在那場大屠殺之後,他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把地上的血跡拖乾淨,不過這跟我們要談的事情沒什麼關係。
弗林特雷家的基金早已經用光,現在家裡最後的財產都已經準備要拍賣掉了,那些像禿鷲一樣貪婪的徵稅官!你要是真想找些什麼資料,不妨在這堆垃圾裡找找看,天知道你能找到什麼。”
在箱子裡一翻,立刻就翻到了一張破舊的日記書頁,這下子可找到斯塔文暗戀蒂羅亞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