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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和冷漠並不會影響該影即將要走下去的路。
但正是因為如此,所有人都有一種被該影利用了的憤怒和不甘。他以光輝四射的英雄形象號召大家為安其拉開門而努力,以極其正義的形象來與大家制定了和平的約定。
在戰爭中,天下第一卻公然背信負約,背叛聯盟也背叛部落,頂著英雄的名義行殺戮之事。
當部落和聯盟成為盟友時,語言不通只能用肢體語言交流的欣喜和親切感突然變成刀劍相碰時的殘忍和冷漠,這種變化在太多人心底裡烙下了傷痛感。他們忘記了自己也曾經變了臉把武器刺向盟友,只是深刻地回味著盟友令自己受傷和死亡的恥辱感。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英雄該影的矇騙和利用。
再沒有人相信和平了。
荊棘谷的競技場和厄運之槌競技場整天戰事不斷。而防務上不斷地出現某某主城和某某營地被攻打的通知。加基森雙方商品流通的拍賣行業務也被中止了,無人問津。
該影無論走到哪裡,都被冷眼相對。幾乎所有的綜合頻道都出現了專門辱罵他的聲音。
名聲對於該影來說,是珍貴無比的。它在突然之間被毀成這樣,他委屈,但更多的是憤怒。最要命的是,他不知道如何挽回這一切。
“不公,分離,背叛,悲傷……這都是強者的必經之路,你只有經歷這一切,無所(炫)畏(書)懼(網)了,才能成為強者。”
奧蘭靈的話在他腦海裡迴盪。
該影苦澀地回味著奧蘭靈的教誨,自語到:“還要加上中傷、汙衊和眾叛親離!”
除了咬著牙根忍受這一切,無他了。
生活仍然要繼續,今晚按公會的計劃安排,他們是去打已經復活了的黑翼之巢。
晚上七點四十二分時,當該影和隊友們一起進入黑石塔時,卻被裡面前所未有的景象驚呆了。
黑石塔頂層的環形通道上,通往黑石深淵的鐵索橋上,鐵索橋對岸的巨石上,整整齊齊地站無數個團隊,約有十幾個公會,八九百名冒險家聚在這裡。如同安其拉開門那天住紮在塞納里奧要塞旁邊的各路軍隊一樣整齊有序。
令人驚訝又不安的是,這密密麻麻填充了整個黑石塔的人群鴉雀無聲。只能聽到黑石塔底熔漿翻滾的聲音。
當該影和隊友目瞪口呆地放慢了腳步時,才有了一點點小聲的議論:“他們來了!”
很顯然,這些團隊早已約好了在等著他們。
無數憤怒和凜冽的目光如針般扎著該影的身軀,令他無處藏身。
他們要幹什麼?難道是為安其拉開門的殘殺事件對英雄進行審判嗎?
該影屏著氣,緩緩地沿著習慣性的黑石塔陽臺方向走去,旁邊這些整齊得不可思議的隊伍為他的方向讓出了一條路。
黑鷹之影的精英團擋在路的盡頭。他們瞪著雙眼看著該影,鬼影幢幢。
這個場面太像用群眾的力量來審判一個正常力量審判不了的罪人,而該影難道是這個罪人嗎?
目光的怒海開始吞噬著該影的理智,他忍無可忍地衝上了黑石塔綜合頻道怒喊到:“我到底要怎麼證明,你們才能相信我?安其拉開門挑起了事端是黑鷹之影,不是我的天下第一!大黑鷹把這一切都嫁禍給我,你們就相信了?清醒一些好不好?”
眾人默然。像是沒有聽到該影的怒喊。
一會兒後,大黑鷹陰沉又極具煽動力的聲音在綜合頻道上回答到:“該影,我們不是來責備你的!事實上,你在安其拉開門這件事上立了一個大功。經過打鬥後,我們聯盟的兄弟姐妹們都明白了一個道理,部落就是該殺!我們今天團聚在這裡的目的就是——歡迎你們加入黑鷹之影!我們成立一個最大的公會,上千人的全是精英的大公會。
由你該影來當指揮,帶領我們打黑翼之巢,打安其拉。我們每天攻打一次部落主城,以示我們聯盟的威力。我們還要霸佔所有的戰場,霸佔整個世界的礦源和藥草、怪物,堵死部落的活路……”
大黑鷹越說越興奮,越歇斯底里。直到他的滔滔不絕在該影的耳朵裡變成了蟲子的嗡鳴聲。
到了此刻,他有些慶幸地想:大黑鷹一定看來病得不輕,他費盡了心思把聯盟的團隊都召集了過來,原來是為這個荒唐而瘋狂的主題來演說的。
他肯定必將被唾沫淹死!
但是大黑鷹的漫長演說時,卻沒有一個反對的聲音出來。整個黑石塔都在全神貫注地聆聽著大黑鷹的話,像是虔誠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