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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俊臉心急火燎,日皓月露出疲累的笑,支支吾吾的聲音模糊不清,“我。我。死,死也不讓你吃了我。”
南宮流焰猛地扣住她的頸子,眼中彷彿能夠噴出火來,
“蠢貨!”他一躍下床,來到書櫃前,一陣翻箱倒櫃。然後手裡持著一個藥瓶走過來,他攫住她的下頜,讓她的嘴大張,然後嘩啦啦的藥粉全倒進了她的舌頭上。
咬舌自盡2
痛,好痛。舌頭的痛,藥粉腐蝕著傷口的痛。她想說,你給我上的什麼藥,可是嘴巴只能發出唔唔聲,眼前一黑,她昏了過去。
“這世上能有幾人咬舌自盡成功的?蠢。”南宮流焰餘怒未消,徑自對著她的睡顏發怒。索性將她整個身子翻過來,狠狠朝她的小粉臀拍了幾巴掌。
“如果你以後都不能開口說話了,怎麼辦?蠢。”又是幾巴掌。越想越氣,如果換作別人,他根本看也不看一眼,愛死不死,愛活不活,管他P事。可是,就是對眼前的人,不能坐視不理。
“這下子要受罪幾天了。蠢貨。”他能手指戳她不省人事的腦袋,有些恨鐵不成鋼,“你怎麼能夠這麼蠢啊!看你一副聰明相,怎麼到了事兒上,這麼蠢。”
南宮流焰氣得想罵人。
心中的怒氣實在是很難平息。
他索性掩上門,來到庭院中。
他折了一根樹枝代劍,樹枝在半空中劃出凌厲的銳茫。劍氣所過之處,樹倒草死,一時間,整個庭院中飛沙走石,彷彿在正在經受著一場荼毒。約摸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他看著如同暴風雨後一般凌亂的庭院,這才滿意的停下手中的樹枝。
扔下樹枝,他走進了另外一個房間;這裡下人早就準備好了熱水;讓他沐浴淨身。
過後,才又迴轉到日皓月所在的房間。
床上的人兒依舊緊閉雙眼,睡著的她看起來平靜而安寧,只是因為受傷的原因,臉色少了些許生氣。
他將她的身子朝床內挪了挪,然後躺在她的旁邊,懷中擁抱著她的嬌軀,如此的契合。
奇異的,居然沒有一絲邪念。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她蜷縮在她的懷裡,如同一個小嬰兒。
他最後看一眼她的睡容,然後也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皓月去哪了1
皎白的月色,籠灑整相帝都,也籠灑著林西別苑。月影傾斜,微風撫樹,林西別苑熱鬧了一天,到了夜晚,便恢復了原有的安寧。
晴天閣內,偶爾會有三兩個姑娘來來回回,但是大部分時間大家都是躲在自己的房間內。
姜妃燕坐在於煙然房間的茶几旁,有些憂愁,“還是沒有皓月的訊息。”
今天她又動用姜西山莊所有的人脈,將帝都翻了個遍,還是沒有見到日皓月的半個身影。
“剛剛知道她是女兒身,第二天便玩失蹤。”於煙然也是娥眉緊鎖,“花魁大賽也棄權,不參加。這不像皓月的作風啊。”
“那天晚上,我的穴道被封。皓月喝得爛醉。”姜妃燕啜了一口茶,“我覺得她是被人俘虜了。”(炫…書…網)
“可是,敢來這林西別苑搶人的,會是誰呢?”花魁大賽已經進行到第二層篩選,她有幸入圍。只是卻並不開心,沒有日皓月在的日子,彷彿總是覺得缺少了些什麼。
“雖然皓月在的時候,老是同她拌嘴打鬧,有時候還覺得這個男人挺討厭。但是現在她不在了,好不習慣。”姜妃燕露出悽慘的笑。眼神中透出一股莫名的憂傷,“你不知道,我頭回見她的時候,她頂著一頭短得像刺蝟一樣的頭髮,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沒有想到的是,後來蓄了長髮的她,玉樹臨風,倒還是個美男子。”
“她哪是個美男子。她換了女裝的樣子才叫可人。只是,她為什麼要女扮男裝呢?”於煙然覺得有些奇怪。
“兩位小姐啊。我覺得日小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密秘。所以才以男裝示人。”喜兒重新沏了一壺茶,端進來,接過話茬道。
“別瞎說。皓月為人一向光明磊落。”於煙然小聲斥責喜兒,她不相信日皓月會對她跟姜妃燕有所隱瞞。
“喜兒也許說得對。這世上哪裡有正常的女兒家,願意整日男裝示人。扮男人,多累啊。”
皓月去哪了2
姜妃燕倒是挺贊同喜兒的意見。
“但是,皓月她,不用裝,也挺像男人的。有時候雖然她穿了女裝,但是我還是覺得她分明就是個男人。”於煙然站起身,輕輕關上窗戶。
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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