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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放下來!”陳如風求饒似的望著他,一旁的江晟天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你現在試試運氣到腳板,經我獨門的養氣之法,你的雙腿現在正是氣容正盛之處,你儘管試著做就是了。一旦腳板處感應到真氣,右腳立刻踏地,左腳凌空。”朝虢教導道,陳如風趕忙調動體內真氣,直往腳板處湧去。
當氣聚腳板之時,他的右腳立刻踏地,左腳抬起,奇妙之事發生了,他感到地上猶如有一山脈突起,把他整個身體抬至半空。
陳如風又驚又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急速上升和地上漸漸變小的兩個人點,頓覺大地在我腳下,凌空的快感實在難以言喻。
欣喜若狂之餘,他卻絲毫不察覺自己的身體上升速度已經慢下來,原本傲然的喜色頓時變作惶恐,只見他的身體翻轉半周,頭朝地,往地上如折翼之鳥般墜去。
朝虢見情況不妙,卻沒有出手去救,往高空喊道:“調氣至全身,再把下半身之氣斂至丹田!”
陳如風雖是面臨生死攸關之局面,但所幸頭腦仍剩幾分冷靜,按照朝虢所言運氣,很快身體便調復至上升時的狀態,下墜的速度也漸漸變慢,最後雙腳安然落地。
“哈哈,看到沒有,都說了你徒弟天資聰慧啦!”陳如風洋洋得意道,朝虢嘲道:“嗯嗯,徒兒切記天資聰慧的人也會有摔死的時候。”
江晟天聽罷一頓大笑,陳如風卻只能苦笑置之,順水推舟地拍馬屁道:“師父說的是!徒兒受教了!”
朝虢一捋山羊鬍,舒眉道:“既然受教,那就給個機會你好好感激為師,你就好好打掃一下縹緲廬以表敬意吧!哈!”
接下來的幾天,陳如風均是在練習提氣昇天換氣落地之技,單調得煩悶。但朝虢卻遲遲不肯傳授其更高深之輕功,只是說:“熟能生巧,火候一到,便會授予你更高超的輕功。”
對於這一席話,陳如風已經很是厭倦。每到夜深人靜之時,他抬著頭望著星空,總想象著自己展翅天際,隨手摘星的逍遙之態。
陳如風一直對輕功嗤之以鼻,如今卻是充滿了嚮往與期待。
第十三章:魔家三聖
竹影斑駁,縹緲廬靜謐得如同一片人間仙境一般。那兩聲大煞風景的鼻鼾聲,一聽便知是陳如風和江晟天的傑作。
朝虢探了探頭看了下兩個熟睡的小子,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掩上竹門,走出屋廬,一素白人影背對著他,似是已在門外久候了。
“唉,我說啊,你次次這樣回來停留都不夠一炷香的時間,都不知道你是隱士還是我是隱士了。”朝虢笑語,韓陵轉過頭來,臉上依然是澄澈如水的笑容。
“只是你一直不承認自己是個隱士而已,你的行為根本就是一個隱士。”韓陵笑駁道。
朝虢發揮出酒鬼本色,像小孩子發脾氣道:“隱士有什麼好啊,躲起來什麼都不能幹,我倒是希望逍遙自在的生活,江湖事我愛管就管,不愛管就不愛管,有空還去酒館騙上幾壺酒,何不痛快?哈!”
韓陵見拗不過他,便轉移話題道:“陳如風的進展如何?”
一談及正經事,朝虢肅容道:“他的天資比我們想象中要高,只是一個月的時間,已經達到‘虛’的入門境界了,恐怕只需一頭半個月,便能完全臻至‘虛’的至高境界。好在黑元石對他的影響不大,蟄伏著的魔家邪氣也沒有爆發的跡象。”
韓陵微微點頭,皺眉略思一會,道:“魔家邪氣奧妙無比,非你與我所能測度,將來會對他心性有何等影響還是未知之數,所以你千萬不能傳授他任何能傷人的武功,否則只怕來日會生出另一個魔君。”
“的確,那將會成為江湖的一大患。”朝虢對於二十年前叱吒一時的魔君仍是心有餘悸,“那麼,你打算怎麼樣處理黑元石?畢竟它是當今世上的一大邪物,我還是建議把它毀掉為好。”
韓陵搖頭道:“我要到天竺一趟,弄清為何天竺竟要將如此邪物送至我們中土。”
朝虢同情地拍了拍韓陵道:“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一心一意走下去。”
韓陵卻像想起了什麼往事似的,抬頭望向半亮的天穹,眼中竟現出一閃即逝的悽戚,暗歎一口氣道:“我也要動身了,你好好照顧他們倆吧,他們呆在你這裡是最安全的。”
話畢,韓陵已經消失在晨霧之中,朝虢目光現出憐憫之色,嘀咕道:“可憐的孩子。”
陳如風狠狠地往江晟天腰間一腳踢去,但正倚竹而睡的江晟天卻毫不理會他的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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