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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門門主沒說的是,最讓所有人跌碎眼鏡、讓元門門主丟臉的,反不是被一頭晶寵逼退的事,而是那身衣裙破碎後,身上隱隱露出的那些**的種種痕跡,在場的人,想來就算是童子身的少林主持方丈都能看出來,那分明是哪個男人留在元門門主身上的。
冰清玉潔的元門門主不僅與不知名的男人有染,更讓人不敢相信的是,她居然還是個有受虐傾向的女人,因為,她身上那幾條鞭痕的位置,明顯十分有講究——當然對這一點的說明,出自京中某位經驗豐富的世家子之口。
比武臺上,元門門主目露兇光與幾位掌門聚在一起商談著什麼,其餘人的目光或有意或無意掃過時,元媛心中的殺機總會被撩拔得更高。
對於男女之間的事,大山之中的人並不像城市中那樣百無禁忌,又因一元門主此前總以冰清玉潔的面目出現,今日出現這樣巨大的反差,哪怕是這些幾十歲的老東西們,都忍不住會產生一點這樣那樣的想法。而這,也正是一元門門主更加惱火的原因。
看臺區的某座高臺之下,溫妮正委屈地抱著唐錦的胳膊,一邊掐一邊抱怨:“那個女人有病吧,我又沒惹她,她見面就想欺負我。”
對於溫妮想在自己胳膊上製造一些痕跡的行為,唐錦心底滿是無奈,不過,看著明顯一肚子鬱氣卻散不出來的溫妮,他又有些不捨,“你媽以前是一元門弟子,想來,這位門主……”唐錦的眉頭皺了皺,他低下頭,瞿哥說過,上次暗算溫爸的,就是一元門外門弟子,再想起方才在比武臺上,見到溫妮時從那位門主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機……那麼……那次事件的幕後黑手,是這位一元門門主。
到底,溫媽媽有過怎樣的經歷,以至她過世都十幾年了,這位一元門門主對她的女兒,還是一幅除之而後快的嘴臉?
“……妮妮,千萬小心一元門的人。”唐錦握著溫妮的手,如果不是他與妮妮的精神力遠超常人,他們根本就察覺不到那位一元門門主竭力壓至的殺意,白虎也是發現了對方散發出來的殺氣,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吧。
“我知道,我才不想理這些不相干的人呢。”溫妮癟了癟嘴,正要再說什麼,目光卻被高臺上出現的一株藥草吸引了注意力:“我要那個,那是黃金草,我在師傅書房的孤本上看到過,煉製克瘴丹的主材。”
“好,咱們買下來。”
…………
一天瘋狂的購物結束,回到別墅的溫妮仍然十分興奮,她在一樓大廳擺弄著買回來的各類只在書上看過的草、果、根、莖、汁……心裡幾乎樂開了花,果然,這些特有的藥材,在十萬大山裡並不稀奇,看看,今天一天,就買了多少。
不得不說溫妮的運氣不錯,今年的大會,各派拿出了二十年的積蓄,這敢送到高臺上的,自然都是重中之重,少有普通的東西,因此,僅是一天,她的收穫便十分豐富,不過相應的錢袋也是大幅縮水。
累了一天,別人都回了屋,唯有一隻兔子實在溫妮身邊,眼神狂熱地看著她。
溫妮將最後一盒藥果收進空間,心滿意足地站起身,向樓上走去,對於那隻瘦弱的、自打救回那個目前正住在急救室的不知名女子後,就一直跟在她屁股後面打轉的兔子,溫妮完全一幅視而不見的姿態。
好在,兔子也很規矩,除了用目光騷擾溫妮外,沒有一點過分的舉動,對於溫妮此時準備上樓的行為,他也沒有任何動靜。
不過,顯然,老天並不打算讓溫妮平靜地度過這個夜晚。
一個護衛領了一個身著青色連帽披風的人進來:“這人說要見溫小姐。”
溫妮停下腳步,看向來人:“這位……客人,找我有事嗎?”
一個清脆的女聲從那個連帽披風下傳了出來:“溫小姐想知道你媽媽的事嗎?想知道你的身世嗎?”
溫妮眯了眯眼:“你知道?”
“溫小姐如果想知道,就跟我來。”青色連帽披風說著,轉身向門口走去。
溫妮站在原地,挑了挑眉,若無其事繼續走向二樓。
興許是終於發現溫妮並沒有跟上來,青色連帽披風回過身,揚聲道問:“怎麼,溫小姐不想知道嗎?”
已走到樓梯中段的溫妮手撐在樓梯的欄杆上,俯視著那看向她的青色連帽披風:“你是誰呀,說讓我去我就去,我腦子又不是壞了。”
“原來溫小姐是沒膽嗎?”青色連帽披風譏誚。
溫妮不以為意,懶洋洋擺了擺手:“啊,是呀,沒膽呢。”收穫的興奮過去,她開始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