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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原故事裡沒有一點本事的她會被唐錦如珠如寶的護著?若說唐錦不是對這身體滿意,打死鬼都不相信。
原本就是一個數一數二的軀殼,再經過空間裡兩種靈液的改造,更是今非昔比,那是又上了一個大臺階,以前,興許人們還能在看她一眼後說一聲“好個美人兒,誰得了,都得藏起來”的話,那麼,如今的溫妮,人們見著已經無法再說出這樣的話了——顧不上!
唐錦知道溫妮的美很驚心,只是,溫妮從來都一身闊大作戰服,他從沒見過她穿第二種衣裳,也因此,當看到她穿著量身裁製的華美長裙出來時,唐錦已是不想帶她出門了——他擔心這一帶出去,全城的人都要和他搶!
美是什麼?
美是一種力量!如妲已,用自己的美顛覆了商朝。
美是唯心的,我們看萬事萬物的美,由心而發,因人而定。
美是唯物的,客觀存在的,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美也是難的,因為,你無數將它真正描述,只能感受,卻無法完全傳達。
沒有切身利害關係的情況下,你很難拒絕一個美人的要求——無論這美人是男是女。
我們崇拜偶像,與其說我們崇拜這個人,不如說我們崇拜的是美——聲樂之美、技藝之美、形體之美、容顏之美……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是美成為力量的根本。
美的力量有多大?不情不願的唐錦摟著溫妮的腰走進宴會廳時,整個宴會廳一片寂靜,無論男女、老少,都不自覺失了聲,直到一個九十多歲的老者輕咳一聲,人們方回覆了些許此前的隨意,只是,那目光,有意無意仍糾纏環繞著那對璧人。
唐錦將溫妮帶至老人跟前,以溫妮從沒見過的恭敬神情輕聲問候:“耆老,麻煩您了。”
溫妮看著老人臉上的皺紋,心裡突然升起一種懷念又溫暖的親暱感,老人的樣子,好像前世的太姥姥,一樣的雞皮鶴髮,一樣的慈祥和藹,氣息寧靜得她不自覺地就想要親近他,孝順他。
老人一把年紀,把他丟在這兒不管不顧,誰家的兒女這麼不孝順?陷入護短抽風狀態的某人按壓下腹中的怒氣,甜甜一笑:“老爺爺,您累不累?我給您搬把椅子吧。”周圍的空氣一滯,溫妮卻不自知,眼光迅速在全場轉了一圈,終於在不遠處找著一把椅子,她沒顧上和唐錦打招呼,脫開他的禁錮,踩著高跟鞋穿著禮服嫋嫋婷婷走了過去,又磕磕拌拌將椅子搬了過來。
看著溫妮為了保持平衡用了更多力量搬椅子以至略微氣喘的模樣,耆老一樂:“白璧無暇。”
身、心皆無暇!
溫妮不知道此老一言將會有什麼影響,她只是將椅子放在老人一邊,伸手扶著老人的手肘,老人居然也順勢坐了下來。
看著老人穩穩落坐,溫妮臉上綻開一個開心的笑容,那是幫到老人不讓其辛苦勞累的愉悅,末世三個月,她的尊老愛幼之心,從不曾被抹滅,這是從小根置於骨血的教育,那是她人生觀價值觀組成的一部分。
今天,唐錦自打看到穿禮服的溫妮起就開始頭痛,此時,照顧耆老的溫妮更讓他頭痛,這傻孩子,以為耆老是什麼人?
耆老不著痕跡瞪了唐錦一眼,阻止了他明顯便要說出口的介紹,轉頭笑眯眯拉著溫妮的手,和她閒話家常,老人坐著溫妮站著,要好好聽老人說話,溫妮就得一直彎得腰,而一直彎腰是很累的,於是,壓根沒想過掙脫老人的手的溫妮,乾脆直接跪坐在了老人身畔,置身上的禮服、全場的賓客於不顧。
這番作派,終於把耆老逗樂了,他哈哈大笑:“真是個寶貝。”
這般把所有人視如無物的作派,這樣豁達隨意的性情,全城,唯獨這個孩子有,無視財富,無視權力,更無視能力,她是真正心無掛礙,全無畏懼。
耆老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這個美豔得不似凡人,性情更不沾半點塵俗算計的少女——她,哪來的底氣?!
活了九十多年,耆老比所有人都更早看清,這個少女,有著不為人知的底牌,正是這個底牌,讓她無視一切世俗規則。
“妮妮!”一聲嬌軟的輕呼,一身白衣,外形比溫妮更清雅脫俗的米米挽著汪博的手走了過來,她瞟了一眼豔冠群芳的溫妮,“你怎麼能坐在地上。”
溫妮就那樣跪坐在小腿上,斜靠著椅子的側面,抬頭看一眼米米,笑了笑:“啊,聽耆老說說話。”
米米被溫妮笑得閃了閃神,她知道溫妮美,可是,她從不曾想過,她能美得這樣具有侵略性,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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