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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
“你幹什麼了?”唐錦低頭看著溫妮冷冷的笑容。
溫妮眯著眼,“我能幹什麼?我不過是個普通人。”
唐錦一語不發,彎腰抱起女人,進了電梯。
被抱進頂樓的臥室,溫妮閉著眼直打哆嗦,能力者一個不合心意,便可出手奪人性命,這和在城外與野生變異獸變異植物的爭鬥不同,這是一種人類之間極大的不平等,它將這個世界人類之間弱肉強食的冷酷法則擺到了明面上,從沒有一刻,溫妮如此深刻地體會到弱者的無力與悲哀。
唐錦緊緊地抱著她躺到溫軟的大床上,想了想,又拉過一邊的被子,將兩人都裹了起來。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溫妮的恐懼才全部從心間散去,只是,她卻仍然不想離開男人的懷抱,這個懷抱,有力,堅定,溫暖,讓她覺得無比安全。
“你,你怎麼在那個時候出現?”
唐錦沉默了一會兒:“這些日子他一直糾纏你,我自然知道,我在你周圍放了人,只要在這大廈內,你就是安全的。方才知道你遇險,我正在六十五樓。”
溫妮努力讓自己不去想方才的危險,“六十五樓?你不是從電梯出來的,你怎麼下樓的?”
唐錦平靜道:“開啟窗戶,從六十五樓跳下去。”
溫妮一僵,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他:“六十五樓?跳下去?”瞪大眼:“你說真的?”
唐錦點點頭。
溫妮尖叫:“你瘋了?六十五樓?你跳下去,會摔死的,你腦子沒病吧,啊?”
感覺到女人的手近乎痙攣一般地掐著他,男人露出笑容:“我是能力者,不會摔死。”
抵著男人的胸膛,溫妮的淚迸濺而出,怎麼不會摔死?洞穴內,那從巨樹上掉下的人,就摔死過一個,那也是個能力者。
感覺到胸前的溫意,唐錦僵了僵,安撫地拍著溫妮的背:“我不會做超出自己能力的事,你不用擔心。”
可是,被這樣呵護,她如何能不心動?與唐璨的殺意相比,這個男人的溫暖更讓她懼怕,如果丟了心,陷入感情的泥沼,她又該如何生存?
“你是不是對唐璨做了什麼?”抱著女人,唐錦仍覺女人先前的行為詭異。
將鼻涕全揉在男人胸前,看著男人狼狽的前襟,又嫌棄地往後退開,“只不過是讓他進不了階,也沒幹別的。”
看著女人一臉嫌棄地看著自己被淚水鼻涕弄髒了的衣裳,唐錦哭笑不得:“都是你弄的,你還嫌什麼嫌。”
溫妮扭曲著臉:“好髒。”
見女人死命不願再靠近自己,唐錦無力地嘆口氣,一把扯□上的襯衣,便要扔出去。
“等等。”溫妮阻止男人的動作,避開髒了的那塊,用襯衣把男人的胸膛又擦了擦,這才一下扔到床底下。
唐錦只覺得牙癢,一把把女人按到胸前,狠命一陣揉搓,直到覺得出了胸中一口悶氣,這才把掙了半天幾乎脫力的女人放開。
“你說你,怎麼這麼多毛病?我都沒嫌你,你倒嫌上我了。”
軟趴趴癱在男人的懷裡,溫妮有氣無力道:“我弄髒的,就不嫌了?什麼邏輯?那髒乎乎一塊,看著怎麼可能舒服?”
唐錦已經懶得和這女人計較了,“你說讓唐璨進不了階,什麼意思?”
溫妮舒服地臥在他懷裡,軟軟道:“陰陽是生化宇宙一切事物的基礎;五行體現的是陰陽在運動變化過程中的運動狀態;金,是陽消陰長狀態,五行中,土生金,火克金,你那個混蛋弟弟雖然陰柔得不像個男人,不過,還是金系體質,我把救兵糧那劍形紅葉的汁,配上火屬性變異獸的鮮血抹在了他的傷口上,哼哼。”溫妮笑得暢意:“時間太短,做得不完美,不過,也夠那混蛋消受幾年了。”
“陰陽?五行?”
溫妮懶洋洋翻了個身,背貼著男人火熱的胸膛,整個人都窩在男人的懷裡,枕著男人的胳膊,溫妮懶洋洋哼道:“既然五行被研究透了,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什麼是相生相剋,什麼是陰陽。”
唐錦腦中靈光一閃:“你熬粥便是根據材料的陰陽屬性搭配的嗎?”
“應該是吧,既然萬物由陰陽生成。”
唐錦摟緊懷裡軟綿的身體,下/身情不自禁有了反應:“妮妮,男為陽,女為陰,對吧?你說是不是應該陰陽互濟一下?”
屁股上的硬物讓溫妮一僵,“你這個時時刻刻不忘發/情的野/獸,我剛逃過殺身之禍,你居然也能生出邪念。”
“妮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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