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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一個潑辣的美人。
美人的身份似乎是這個城堡的領袖,她的目光淡淡掃過秦亂山的身上,隨後素手一擺道:“給他打疫苗,消毒之後給我扔到城堡監獄裡面。過一個星期,趁著邊防交接再帶去城邦。這段時間屢屢有進化人進入我們地盤,你們巡查的時候一定要警醒!”
城堡中站成兩排的男女,紛紛將武器貼近心口位置。動作整齊劃一,齊聲道:“是,隊長!”
秦亂山的人生並不是一個幸福的人生,二十二世紀他就是死刑犯。為什麼跨越了一個紀元,將近一千年的跨越自己怎麼還是死刑犯。合該著自己就是這個命,天煞孤星?
ù哭無淚中,他細細的觀察周圍環境。發現這看似與自然渾然一體的城堡,並不是如它表面那麼古香古色。
鐳射炮、微型導彈發射臺,還有幾個小型飛行器,這些即使在二十二世紀都只能在電影中看到。在這裡彷彿是就是一件破衣服、爛玩具,隨地亂扔被雜草包圍。
他所引以自豪的二十二世紀高科技,在這些人面前毫無優越感。
那些人將他當成一隻進動物園的猴子,用儀器檢測他身上是否攜帶病菌、病毒。藉著這個機會,秦亂山四處打量著這裡的環境。城堡內外,所有的植物都欣欣向榮,哪怕是野草都沒有人去清理。
再聯想到這些人行為舉止,他發現這是一個崇尚自然並且守護自然的民族。無論是白種人、黃種人、黑種人,對待自然植物的態度,哪怕是一棵小草都小心翼翼的抱著虔誠之心。
第二紀元毀滅於大洪水之中,很大原因都是不保護植被,溫室效應一點一點累積。再加上一些天災**,幾千年的文明毀於一旦。
想必是這些人,在災難之後受到了反省才會如此。這樣也能理解,為何他們為了一塊不起眼的石頭都要大動干戈了。只可惜他懂的有些晚了,層層消毒之後,他被扔進了古堡監獄之中。
無論時代怎麼改變,監獄還是那樣的監獄。沒有人會把監獄變成天堂,秦亂山被扔進來的時候除去了磁環手銬,這已經算得上是人道主義了。三面都是厚重的石牆,只開了一些針孔小眼來透光。
剩下的一面是鐵柵欄,昏暗的燈光從鐵柵欄外照進來。押送的人關上柵欄門之後,不知道按了什麼按鈕。鐵柵欄之外,遍佈各種紅外射線。那人走到監獄出口木門前,用手貼在門上的金屬片上,木門自動開啟。
秦亂山打量了一下環境,隨後急忙從地上爬起來,眼看這人要離開,他匆忙喊了一聲。
看到那人停下腳步轉身不耐煩的看著自己,秦亂山一本正經道:“能不能給我換個地方,我好歹也是穿越者,給點特殊待遇行不?或者有書沒有,給我點歷史書啊、常識書看看,我從二十二世紀過來兩眼一抹黑,應該照顧一下才對吧!”
“神經病!”那人冷冷罵了一句,隨後出門將門砰的一聲關上。
遭受了冷遇,秦亂山怒踹鐵柵欄一腳洩憤。沒有想到柵欄上刺啦一聲,從柵欄上彈一道靜電弧,那靜電弧直接將他整個人彈了起來。後背撞到牆上,隨後慢慢的滑了下來。看來這年頭流年不利,他基本上就在走背字。
自暴自棄的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時候,突然從角落處幽幽的傳來一句話:“你說你是穿越者,穿越是什麼意思?”
因為監獄陰暗,角落這種不起眼的地方秦亂山沒有注意。他急忙側著臉看過去,只見一個身穿純白套裝的女孩蹲在角落,此時睜大眼睛以一種好奇寶寶的口吻重複道:“是不是快速穿行的意思,還是說飛行很久的意思?”
她說的也是華夏語言,不過卻是一頭栗色長髮。兩隻眼睛圓圓的,帶著天真無邪的目光,純淨的眼神讓人難以相信她居然也在監獄中。她似乎並沒有為自己的處境憂愁,反而很開朗的笑著道:“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伊菲是天翼市的……冒險家。”
就她這個身板也是冒險家,看起來更像是逃學的孩子。年紀似乎只有十五六歲,身材嬌小可人。甚至還沒有脫離那稚嫩的氣質,沒等秦亂山說話,她又繼續道:“你怎麼不說話,這些古野人們喊你進化人,那麼你也是從天空之城跑出來冒險的?”
“冒險?”秦亂山這才反應過來,揉了揉傷勢笑道,“差不多吧。”
伊菲眼睛一亮,純真可愛的白皙小臉露出一個笑容道:“看來你好像招惹了這幫古野人,他們脾氣可不好,不過輕易不會傷害生命的。你不要擔心,我們只要去他們的城邦,到時候他們自然會聯絡我們的天空城,讓城市外交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