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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內交談的第四人格。

聽見身後有人說話，王飛雪的表情驟然一僵，隨即那張死人慘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緩緩地轉過了身，衝著第四人格露出了牙齒：“怎麼，你的事情已經做完了？”

第四人格始終站在陰影之中，聞言也沒有動彈一下，從王飛雪的角度看去，就像是一根模糊的柱子一般，唯獨能感覺到對方詭異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自己的面部上。

也許在別人看來，肉身是屍體的他們雙眼沒有任何生氣，但那種眼神卻還是如影隨形，彷彿真實存在一般，讓人十分不舒服。

至少王飛雪就感覺非常不舒服。

在和陳默等人透過擴音器交談之後，他就迅速離開了藏身的地方，但沒想到剛到這裡，就被第四人格碰上了。

雖然人格分開之後，彼此之間除了本是同根以外，並沒有什麼聯絡，但是一種隱約的感應還是存在的。

也許就是因為這種感應，王飛雪才會在這個地方再次和第四人格相遇。

“你認為呢？”和王飛雪截然不同的是，第四人格無論是聲音還是口吻，都帶著一種極其讓人壓抑的陰沉感覺。當然，這種性格反應，和之前的水舞，第二人格復活的李丹陽，都是完全不同的。

每個人都有兩面，但能夠做到像這樣有好幾面的，還真是十分少見。

不過無論是王飛雪還是第四人格都知道，只要是主人格那個人，也就是真正掌控了人格資料化這個能力那個“本我”，能夠分裂出這麼多人格才是正常的……

甚至在他看來，也許主人格還能不斷地分裂出更多的人格體，將更多的人格變成資料，然後控制越來越多的肉體……

這種妄想，才是王飛雪真正的野心所在。他不希望成為別人的牽線木偶，但卻想成為掌控一切的那個人。如果能讓數不清的肉體為自己所用，每個人都跟自己有著緊密不可分的關係，這種感覺，會不會就像創世神一樣？

不，更貼切的說，這種感覺就像是，他成為了變異獸群中至高無上的母愛，每一個由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