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色的解剖室裡傳來。
每一個戴著口罩的人從解剖室旁邊走過的人,都不禁皺皺眉頭,胃內直覺一陣翻滾,忙快步走開,然後回頭用一副極其同情與敬佩的眼神,其實上是同情佔大多數地盯著解剖室那扇白色的門,確切是說是門後的那個正在解剖屍體的人。
白色的屍體解剖臺上擺放著一個全身青紫身體僵硬、口眼鼻不斷滲出著血沫、睜大著驚恐如同死魚般的眼睛折男性屍體,令人奇怪的是屍體的左臂膊卻消失了,齊肩被扯斷,斷口處皮肉粘連,一片糟亂的令人作嘔的黑紅色。
“死者男性,脖頸部有扼痕,為扼頸窒息而死,左臂齊肩處損口皮肉粘連,左臂缺失,除此之外全身無可疑傷痕,”解剖室裡的那名男子正透過麥克風不帶任何表情地對缽外面的記錄員清晰地說道:“死者眼角膜完全混濁,瞳也不能看見,屍體屍斑固定,壓之不褪色……”記錄員拿著筆迅速地記錄著每一個細節。
“死者身上發現兩種昆蟲,分別是絲光綠蠅幼蟲和鼓翅蠅幼蟲”那人又開始度量著燙死的幼蟲,道:“幼蟲長度為分別為7毫米和6毫米,按照各種蠅的發育時間換算成死亡時間,推斷約為4到5天。”體表檢查完之後男子開始解剖屍體,拿起比外科醫生型號要大的多的手術刀將屍體從下巴正中間開始,向下沿著頸部、胸部、腹部的中間線繞過肚臍左側到大腿根部上緣切開面板,頓時暗紅色的血沿著那條長長的刀口慢慢地滲透了出來,然後那個戴著口罩的人,將那一大塊皮肉揭開,開始觀察著裡面的血淋淋,五顏六色的內臟……
約十個小時,解剖室裡的人才將燈熄滅,從裡面緩緩走了出來,腳下一軟,差點摔倒,緊緊地扶著牆壁,哇的一聲,將胃內的東西全部吐在旁邊的一個大垃圾筒裡。
“你沒事吧?”這時一個記錄員走過來拍打著凌凡的後背,笑問道。
凌凡扶著牆,還在不停的吐,只是揮手示意自己沒事。
“你還蠻厲害的,就算是正規醫學院畢業的法醫系屍體解剖病理專業的人怕也沒有你這麼專業,吶,這是你的屍體報告。”記錄員笑著將那個檔案袋交給凌凡。
“靠,是你的屍體報告!這傢伙真不會說話!凌凡心裡想著無奈嘴裡卻像開了閘放洪一樣在吐,只是揮了揮手,示意記錄員將檔案袋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即可。
雖然凌凡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但當他切開屍體,翻開那一塊面板的時候,那股令人眩暈的感覺像潮水一樣湧上喉嚨,難道哥哥每天的工作就是這樣的嗎?為了能將方義交給自己的任務完成,凌凡昨晚幾於一夜沒睡在檢視了哥哥所有的醫學書籍,當然還包括那本神秘的備忘錄。
凌凡苦笑了一下,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雖然看到那些東西沒有什麼胃口,但無奈肚子此時正拼命地高歌義勇軍進行曲,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所以還是先找地方祭祀一下五臟廟再說吧,想著凌凡抄起旁邊的檔案袋快步走出研究所。
研究所對面有家粥館,不時從裡面散發出清清的粥米香,這種清新的香味蹂躪著的凌凡的本已疲弱不堪的腸胃。
凌凡坐在粥館臨窗的座位上,對著服務小姐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小姐,來碗粥。”
“凌凡!!”背對著凌凡的一個人突然轉過身盯著凌凡驚道。
凌凡盯著面前這個長著圓圓胖臉的人,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但就一時想不起來。
劉天琳見凌凡的茫然的眼神,臉色一沉,重重地一拍凌楓的肩膀,怨道:“我是你的同學劉天琳啊!”
凌凡撓著後腦勺,想了半天,他終於被迫承認他還是沒有想起來:“是嗎,我怎麼不記班裡有你啊?”
“哈哈,你小子天天在班裡暈暈地學習,那裡注意到我呀。”劉天琳作出一副刻苦學習的樣子。
凌凡見劉天琳裝出自己的涅,倒真是有幾分相似,這小子不去當演員真是浪費,張眼睛上下瞄了劉天琳幾眼,頓時感覺這個世界還是有階級存在的,裝作憤道:考,
你小子全身名牌,真沒想到我們班還有這麼一位公子哥,早知道我該多巴結巴結你。”
劉天琳原來興奮的臉突然一副萬分沮喪的樣子,雙手一擺,長長地嘆了口氣:“我哪裡是什麼貴公子哥兒呀,不過是我爸發橫財了,我是子憑父貴。”
老爹發橫財應該高興才是,怎麼他卻表現出一副老爹要死的涅,凌凡不禁覺的有些好奇,但也沒有多問,畢竟這是人家的私事,抬頭看見粥館門旁站著幾個同樣衣著華麗的男女,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不時將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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