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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西爾點了點頭,“當時那狗賊的野種危在旦夕,狗賊讓猶若涅那老傢伙將血精湯給他喝,一開始猶若涅不肯,他知道血精湯是毒湯,凡人喝了必死無疑,可是後來沒辦法,不捨得自己養了二十年的兒子就這麼死了,只得死馬當活馬醫,沒想到那野種竟然真的活了過來,而且降服住了體內的毒性,將毒性轉化為魔力,魔法立即提高了幾個階層,猶若涅那老狐狸不是傻子,當下就明白了卡薩是教皇那個狗賊的兒子。”
米舒對加西爾稱呼卡薩‘狗賊的野種’很是不舒服,卻也沒有立場去反駁,畢竟她如今是他的未婚妻,而她與卡薩又有一段牽扯不清的過去,那日,加西爾甚至還親眼見到她主動親吻卡薩,雖然只是一記蜻蜓點水,可是如今她和加西爾的關係,他心中必定還是會介懷的,她不想讓他胡思亂想,於是只得作罷。
加西爾沒察覺有何不妥,繼續解釋道,
“二十年前,那個狗賊將他的孩子抱了回去,那個時候,他剛剛登上教皇的寶座,這個野種突然出現,他無法對落月國得老百姓解釋,於是只能將他交給猶若涅,當時猶若涅的夫人剛好十月懷胎即將臨盆,卻不知為何一出生就夭折,那狗賊就將那個孩子交給他們,說是在路上撿的,見他可憐,於是就把他抱了回來,如今正好彌補兩人喪子之痛,猶若涅夫婦只得接受,剛好她生產完,有奶。水養活狗賊的野種,而整個落月國,沒有人察覺出異樣,都以為是猶若涅夫人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
原來二十年前竟然有這樣不為人知的故事,沒想到一切如此陰差陽錯,似乎冥冥之中早就安排好了,可是米舒覺得這一切都太湊巧了,
“怎麼會那麼剛好,雷德夫婦的孩子正好夭折?”
米舒似乎問到關鍵問題上,加西爾冷笑一聲,嘲諷道,
“是啊,真是巧,你覺得這個喪心病狂的狗賊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能殺,別人的兒子,他會手軟麼?”
這句話,意思再明白不過。
如今米舒也相信事實就是如此,為了讓猶若涅夫婦能夠疼愛他的兒子,為了讓這一切天衣無縫沒有人察覺,為了讓他至高無上無私崇高的形象不受到絲毫破壞,他會從中做手腳,實在一點也不覺得荒謬。
想必這一切,得知卡薩是教皇親生骨肉的雷德也一定有所懷疑了,那天他的神情如此古怪,想必是剛剛得知這一切,心態一時無法調整吧。
全力果真是讓人迷失的東西,所有位高權重的人,所有至高無上萬人之上被所有人頂禮膜拜的人,表面上都道貌岸然,其實為了自己的形象,為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私底下又做了多少見不得光讓世人所唾棄的事情?
魔尊是如此,連正義的化身——教皇也是如此。
真不知道這世間還有沒有所謂的道德正義,是非黑白。
“我不明白,既然教皇根本就想要得到魔法之源長生不死,為什麼又要不惜貌如此風險,甚至連最愛的女人都要殺了,就為了獨佔自己的兒子呢?”
更何況,這個兒子,在所有人眼裡都是猶若涅家的大少爺,那種明明每天都能見到卻無法相認的親情,他要來幹嘛?折磨自己?
這個問題似乎又戳痛了加西爾的舊傷,他眼裡的戾氣又深了一點,咬牙道,
“這才是這個狗賊最自私的地方,現任教皇早逝,他提前坐上教皇的寶座,身為教皇,他必須道貌岸然的為天下蒼生謀福祉,不願讓百姓知道他不堪的過去,他生怕我的姆媽會不甘心,去找他,那麼到時候他的名譽盡毀,如何讓天下人所信服和信仰,所以他當然會選擇一不做二不休,殺人滅口。雖然他對魔法之源勢在必得,但是畢竟也沒有完全的把握,落月國不能一日沒有教皇,所以他才想出這兩全其美的法子,如果得到魔法之源,卡薩的身世之謎便永遠沒必要公之於眾,就算他百年之後,卡薩的身世也沒人知道,他的後人繼承教皇之位也算他得以傳承下去。”
原來是這樣,這個教皇,果然心思縝密城府深不可測。
難怪那日加西爾拿卡薩的性命危險,他都不肯現身,否則在天下百姓面前,他豈不是成為所有人所唾棄的偽君子,遺臭萬年?
唉,自私真是人類最醜陋最陰暗的特性。
加西爾冷笑道,
“那個狗賊的算盤打的好,二十年來,做的滴水不漏,就連露絲瑪麗潛伏落月國十多年之久都不知道原來猶若涅家的大少爺就是那狗賊的野種,要不是那日大戰,他被魔霧吞噬卻能安然無恙,這個秘密,恐怕永遠都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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