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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什麼似的,站起身來,出去了,片刻又折了回來,只是這一次手裡多了一個碗,很自然的遞給米舒,
“醒酒湯,喝了腦袋會不那麼疼,舒服一點。”
米舒呆呆的接過那碗湯,紫色的湯水,紅豆西米盞,心裡莫名的就有種違和感。
明明只是陌生人合租,為什麼能關心的如此毫不掩飾,理所當然?
司徒胤坦坦蕩蕩,不暗示不羞澀,彷彿這一切都是他該做的,米舒心情複雜的端起碗,乖乖的喝了一口。
那湯水又酸又澀又苦,實在不能違心用美味來形容,米舒的臉立刻就皺了起來,她一向怕苦,中藥類的東西從來無法下嚥,可司徒胤好意熬了醒酒湯,不喝又不好意思,不上不下端著碗踟躕。
司徒胤又出去了一下,回來手裡多了一盤半透明的西米盞,
“合著這個吃吧。”
司徒胤如此細心,似乎知道她怕苦,像用糖果勸誘不肯吃藥的小孩兒一樣,米舒連忙接了過來,低下了頭,生怕自己臉紅的樣子被他發現了,是不是昨夜殘存的酒力依然沒有退卻。
西米涼潤,豆沙微甜,那種苦澀稍微被沖淡了一點。
司徒胤看著她喝下去,這才安心的離開了她的房間,留下米舒一個人在房間裡,望著門口的方向發著呆……
第八十五章 爭奪
血染的江山畫,怎敵你眉間一點硃砂。
———洛洛
昨天一整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先是在和砉園碰到了最不想見到的白骨精,然後又經歷了言笙他爸爸那樣大規模的陣仗,晚上居然還毫無預警的遇見了拋棄她的未婚夫謝君傑,一切都來得太突然,直到現在,米舒仍然有些恍惚,這一切都是夢麼,可是為什麼她卻清晰的記得謝君傑在她離開的時候喊出的那句話?
“小米,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我感覺得到!我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讓你重新接受我,小米,你要記得,我愛你!”
她瞭解他,就如同他了解她一般,她還愛他,自然是瞞不過他的眼睛,整整七年的感情,彼此都熟悉過自己,可是她自己呢,到底該怎樣再面對他?她不知道。
頭疼……米舒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些,簡單的洗漱了一番,發現剛剛已經守了他一整夜的司徒胤,此刻竟然還在廚房裡忙碌著做早餐,他這種方式實在讓她壓力很大,完全是他在付出,她卻沒辦法讓自己厚著臉皮享受得甘之如飴,正想說點什麼的時候,門鈴響了。
這個時候會是誰呢,她家一向沒什麼客人,難道又是言笙那坑爹貨?揉著腦袋開啟了門,米舒呆在那裡。
這個人以前也經常來按他們家的門鈴,每次米舒都是歡天喜地的去開門,可是如今,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他再次出現再她家門外的時候,米舒突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那時候,她心裡只是在想,如果,這一刻,發生在半個月前,他穿著體面的新郎裝,她穿著聖潔的婚紗,該是多麼完美的一副畫面。
可是那一天,她穿著婚紗坐在家裡等了幾個鐘頭,也沒有等來他,這一個遲來的門鈴聲,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
“早餐好了……有客人麼?”
司徒胤繫著那明黃色的太太樂雞精圍裙,端著盤子站在客廳,米舒頓時一陣頭暈,這一下,是跳到渤海也洗不清了。
謝君傑顯然沒料到這屋裡竟然還有個男人的聲音,本來拿著一捧百合花的殷勤的臉,頓時呈醬紫色,米舒還沒來得及將他關在門外,他已經側身進來……
兩個男人目光相遇那一剎那,米舒恍惚間看見了電光火石的火花,剛剛緩解的頭疼,這一下更嚴重了。
“他怎麼會在這裡!”
質問的口氣,絕對是質問的口氣,在於司徒胤對視了足足有十秒鐘之後,謝君傑首先反應過來,特別是那明黃色的太太樂圍裙刺眼得狠,此刻的憤怒顯然多過了驚詫。
米舒剛準備解釋,面癱君悠悠的丟出了一句,
“為什麼我不能在這裡。”
依然是那麼波瀾不驚的語氣,彷彿這句話天經地義到好像一加一等於二似的那麼毋庸置疑。
火藥味蔓延在狹窄的老房子裡,作為當事人的米舒,恨不能馬上消失,誰來告訴她,她該怎麼辦?
解釋?豈不是明顯的擔心謝君傑誤會而解釋麼?
可是不解釋,難道就讓她好好的清白和聲譽就這麼毀了?
不過在這現場,米舒實在是有些多餘,因為謝君傑已經像是男主人宣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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