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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沒辦法原諒文啟山和範艾冰對你造成的傷害,我是個凡人,是個嫉惡如仇小心眼的凡人,就連兩個在背後詆譭我的人我都無法原諒出手懲罰,你到底,是不是菩薩,所以才能對這般背叛都能放下。
還有,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你在人前那般溫和開朗,人後卻如此憂鬱沉默?
米舒在樓下等著韓昇,正因為她沒辦法再繼續聽下去,所以,韓昇接下來講的什麼,她才無法得知,以至於讓兩個人,在以後的日子裡,彼此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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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韓昇一言不發的開著車,米舒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也沒出聲,可是心裡卻無法淡定,身邊的這個人,除了工作以外,看起來對什麼都漠不關心,可是其實心裡卻是跟明鏡似的,裝著這麼大一個秘密,卻可以不讓任何人發現,這種人其實活得更苦更累吧。
心下便疼了起來,這樣善良優秀的男人,理應享受這世上最純粹的愛情和友情,可是偏偏老天爺要如此捉弄他,也許他沒有生在娛樂圈,遠離這些爾虞我詐踩著別人屍體上位的吃人惡魔,陽光下的他,一定可以真真的笑得燦爛開懷,享受最平淡的幸福吧。
車子駛進了院子,米舒滿腹心事的下了車,夜已經黑得透徹,頭頂上方的黑夜上有點點星光灑在這棟房子上,落地窗內的同樣有奪目的光芒折射出來,米舒定睛一看,正是酒架上璀璨妖魅的紅酒反射出來的光,當下便被那神秘的紫色光芒給吸引了,腳不聽使喚的朝著酒架的方向走去。
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她知道自己不能也不該喝,可是心裡壓抑極了,面前的紅酒又彷彿帶著誘人的光芒,似乎要將這嗆人的殷洪液體倒入自己的身體內,那種壓抑才能被釋放出來。
於是,便真的這麼做了。
拿了一瓶開過的酒,從架子裡取出一隻高腳杯,渾渾噩噩的給自己滿上,卻被剛剛停好車進來看見這一幕的韓昇給奪了過去。
“沒事喝什麼酒。”韓昇的語氣永遠那麼讓人琢磨不透。
米舒看了看韓昇那張俊逸得有些不真實的臉,稀裡糊塗的咧開嘴笑,“慶祝啊,慶祝你跟文大狀的友誼天長地久。”
韓昇的臉色一僵,聰明如他,自是懂了米舒這句話,徑直在米舒的身邊坐了下來,沒有驚訝,也沒有起伏,只是淡淡的說,
“你知道了啊。”
米舒並沒有講話,眼睛盯著被韓昇奪過去的紅酒,以前從沒覺得,那紅酒的顏色竟是那樣耀眼奪目,讓人移不開視線。
“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終於有了問句,可是也並不是很在意知道答案的樣子,米舒生怕他以為自己今天在門外頭偷聽,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是說,
“前兩天。”
既然話題已經帶到這裡了,米舒再也忍不住,問出心中的困惑,“我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那樣對你,你還……”
她可不信是因為什麼經歷過生死什麼都看淡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為什麼他不能原諒範艾冰?對她格外的冷漠與絕情,或許是因為範艾冰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或許是因為範艾冰從頭到尾都在利用他,而文啟山對他的友情是真實的,這也許都是事實,可是她總覺得,只有最在意的才是最不能原諒的,就像謝君傑對她而言,當初她痛到快要窒息,全都是因為心裡還愛他,可是如今一點都不恨他了,只因為她的心裡早已沒有了他。
所以是不是也代表,韓昇的心裡,始終還是放不下範艾冰呢?
他是那麼一個敏感脆弱膽小如鼠的人,既然愛了,肯定是深入骨髓的,所以恨的也越發真切,是麼。
米舒急切的想要解開心中的疑團,卻從沒想過,結果竟是如此殘酷讓人無法接受的……
第五十章 身世
韓昇輕嘆了口氣,端起剛剛從米舒手裡奪下來的酒,送入自己的唇中,半晌,才緩緩道,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米舒知道這所有事情都將全部揭曉,所有困擾自己或者胡亂猜測的謎團馬上就會有了答案,而且直覺告訴她,這一定還是一個很沉重的故事。
於是靜下心來,什麼也不說,靜靜的等他開始敘述這一段或許平淡無奇但是必定包含了愛恨交織的故事。
“從什麼時候開始說起呢……”韓昇蹙著眉思索了半晌,“就從我的出身開始吧。”
說著,他又喝了一口那杯中的紅酒,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優雅卻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綿綿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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