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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將兩張畫像擺在一起,男子驚才豔豔,女子氣質出眾,讓人不由得生出感嘆——真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隨即又本能的聯想到自己與加西爾,應該也是這般登對,賞心悅目吧?
心情,又像是抹了蜜糖一般甜了起來。
“所以,夫人也一定看得出來,這畫上的女子,並非夫人。”
他指著那女子的畫像問她,用的卻是肯定句。
米舒也輕輕的點了點頭,畫上的女子雖然容貌與自己十分相似,氣質卻遠非自己這個世俗一無所長的普通人所能媲美,只是就能她自己也能感覺到,她的氣質正在慢慢的發生轉變,越來越……靠近這畫中的女子。
她並不急著知道真相,她知道,這位看似一無是處沒有絲毫存在感的藥罐子先生達爾文,其實深藏不露,除了了得的畫功之外,一定還有別人所不知道的秘密。
達爾文見米舒如此淡定,尋常見了如此兩張畫,定然會大驚小怪忙著問東問西,最起碼也會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他又笑了笑,眼裡有讚賞的目光,
“看來丹尼爾果真沒有看錯,夫人的確與眾不同,相信丹尼爾如此費盡心思引君入甕,是對的。”
引君入甕?米舒略微怔了怔,隨即便明白過來,昨日他態度的突然轉變,看來是有心如此做的,目的?應該是看她會不會相信他,克服心中的懷疑,回頭找他吧?米舒不禁慶幸自己的選擇,準備好得知一些駭人真相的準備,望著丹尼爾,篤定道,“願聞其詳。”
丹尼爾笑了笑,並不急著將一切明示,只是微笑著問,“夫人能如此這般沉著,必定是曾經有過關於這兩個人的印象或者際遇,心裡隱隱有些猜測吧?”
米舒再次點頭,其實她心裡不是完完全全相信眼前這個只見過三次的陌生人,而且這句話讓人不得不懷有保留,畢竟有故意引她話的嫌疑,他故意佈置這些障眼法,會不會只是受命於魔尊,打探她的口風?
她實在不得不小心翼翼步步驚心。
可是腦海裡忽然又想起那日晚宴上,魔尊細微的一個表情,在為她引薦眾位伯爵而阿迪拉時,都很正常,唯獨面對這個病魔纏身的小兒子,卻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而且更讓人不得其解和心有餘悸的是,在北伯丹尼爾突然病發可能隨時就命喪黃泉的時候,那個本應該最緊張最關心的父親,一動不動,表情淡漠的讓人心寒。
憑著米舒的直覺,這一切應該不是故意製造的假象,所以魔尊應該沒有可能與他不甚喜 歡'炫。書。網'的小兒子聯合起來探尋她的口風吧?
想到這裡,米舒放心下來,將自己所知道的和所遇到的事情儘可能想盡的告訴他。
“不瞞北伯大人,我曾經在落月國的圖書館裡借書的時候,無意中看到書架最高的地方擺著一個一本很奇 怪{炫;書;網的書,書名只有兩個字,‘禁書’。我當時一時好奇,就將那本書拿了下來,開啟來看,發現講述的是魔法星球剛剛劃分為落月國和羅剎國時,一段十分悽美的愛情故事,一對男才女貌的男女彼此深愛,卻因為勢力很大的女方大家族強烈反對,用盡各種方法強行拆散這一對鴛鴦,後來男子負氣遠走,為了出人頭地讓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發憤圖強,卻選擇了為白魔法所不齒的黑魔法,而且走火入魔,被利慾薰心,漸漸迷失心智,那個女子得知之後,傷心欲絕又失望透頂,於是縱身跳入萬丈懸崖,消香玉損,後來那男子得知這一噩耗,突然驚心,悔恨不已,肝腸寸斷,最終,也隨著女子一併跳入同一個懸崖,就此,一對痴男怨女的苦命鴛鴦,從此消失與人世。”
米舒回憶著那個故事,發現她再次重新回憶著這個以前只是唏噓感嘆的故事時,當場景一副一副更換,每一種感受,她都能真真切切的體會,相愛時的甜蜜幸福,被強行拆散歇斯底里的痛苦,得知心愛男人背棄誓言時那失望與絕望,和尋死時哀莫大於心死,甚至連縱身懸崖那種墜落的飛翔,她似乎都身臨其境……
好像……好像此刻她不再是她,而是被另外一個靈魂佔據了她的身軀,所以回憶起這一切時,才會如此的真摯與真實。
米舒心裡的疑問越來越強烈,那個隱隱猜測的答案也越來越肯定,她強壓下去那種不屬於自己的情緒,接著說,
“我看到書裡畫著那男子的相貌,”她的手指輕輕觸上那副畫上,“就是他,這個俊美得超凡脫俗的男子,這個後來親眼見到,與羅剎國西伯大人加西爾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
她深深的凝望著畫像中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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