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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那條狗。
見他們這種反應,覺得這倆人一點愛心也沒有,於是夾了一塊羊肉扔在地上餵給它,它見了立刻用舌頭捲了進去,然後搖著尾巴出了帳篷在外面吠了幾聲。
不一會,帳篷外十阿哥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就知道我的大毛最厲害,看吧,把它放出去它一會就找到這香味是哪來的了!八哥,九哥,十四弟,走,我們去看看是什麼東西這麼香!鐵生,送十斤酒跟著我們走!”
原來這條狗是個探子!難怪他倆方才那副表情!我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們問道:“既然你們都知道,剛才怎麼不說啊!”
十三阿哥沒說話,四阿哥卻揚著眉毛笑道:“反正我說了你也不會聽。”
他一語言中要害讓我啞口無言,只得趁著這時趕緊多吃幾口羊肉。
還沒來得及將滿嘴的羊肉嚥下去,帳子就被掀開了:“喲,怎麼是你?還有四哥和十三弟啊?”十阿哥大聲說道,我看了看他們身後的十四阿哥,發現他正盯著我,臉色卻不大好。
我趕緊起身,嚥下羊肉福身請安道:“奴婢給八爺,九爺,十爺,還有十四爺請安。”
他們一夥人“轟”的一下進來把這當自己的地盤,各個都盤腿繞著火爐而坐,把我一個人排擠在外。
“哇,這肉真香!十三弟,是你烤的嗎?”十阿哥取下自己腰間的佩刀插了一塊塞到嘴裡咀嚼問道。
十三阿哥無奈笑了笑說道:“是啊,味道不錯吧?”接著又詭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是欲哭無淚。
“大家兄弟都在這,不如今晚無醉不歸?”四阿哥見那個叫鐵生的太監拿進來十壇酒放在地上,隨手拿起一罈開啟,喝了一口說道。
“四哥和十三弟一向好酒量,我們怕是喝不過啊。”都十一月份了,這八阿哥還搖著摺扇,輕笑說道。
“哎,八弟可別這樣說,我和十三弟每人三壇,剩下的你們每人一罈怎樣?”
“好!四哥今日如此興致,我
老十一定奉陪到底!我也來兩壇!”說著,便拿起一罈幹了一口。
九阿哥也拿起一罈,惋惜道:“這好酒好夜好良宵,只可惜身邊獨缺美人懷抱,不能添酒助興。”
“九弟這就掃興了,自古紅顏多禍水,這如今有酒有肉,有花有月,大家兄弟們在這塞外對酒當歌,對月吟詩,豈不快哉?”八阿哥也拿起一罈酒。
“哈哈,好個對酒當歌,對月吟詩,既然這樣,我老四先作詩一首!”說罷飲了一口酒。
哼,倒要看看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能夠做出什麼樣的詩!目不轉睛盯著他,眾阿哥們也在那洗耳恭聽。
半晌,他朗朗念道:“花好枝頭月色新,看花賞月屬閒身。姮娥更是多情甚,個個樽中送一輪。”
眾人一聽忙拍手叫好,紛紛誇道:“好詩,好詩!四哥真乃一屆風流才子,只怕那唐寅地下有知也要自嘆不如啊!”
“哈哈哈,諸位太抬舉,過獎過獎,來,幹!”四阿哥舉起一罈酒與他們幹道:“八弟也一向文才過人,趁此雅興,不如也來一首?”
“是啊,八哥,你也來一首吧?”十阿哥也看著八阿哥說道。
“行,既然大家都這麼看得起我老八,那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若是有不好的地方,還希望眾弟兄包涵!”說罷一作揖,清了清嗓子道:“父慈子孝應猶在,一夜東風一朝臣;曾習柳字千千行,親情愛恨一夢遙。”
一首唸完,眾人又是一陣拍手,雖然我覺得此詩意境與現在完全挨不到邊,可四阿哥卻還在那連連叫好:“好,好,好。八弟果然是性情中人,才德兼備!來來來,再幹了!”
突然,他目光一轉,望向我喊了一聲:“喂!”
我一側頭,見四阿哥正拿著一罈酒弓腿坐在地上叫著我,眾人也紛紛將目光放置在我身上。
我對著他瞪大眼,示意著你想幹嘛。
“你不是一向也愛寫詩嗎?不如趁這花好月圓夜也來一首?”四阿哥壞笑著看著我說道。
寫詩?我什麼時候寫過詩?我不過是把他們後人的詩都拿出來念罷了!
見我不說話,九阿哥挑眉伺機說道:“是啊,你不一向也愛寫詩麼,你四爺八爺都做了,如今四爺讓你作詩是看得起你,你這樣不做聲就是不好了。”
“承蒙四爺看得起,奴婢受不起這個福,在座的爺個個都是能文能武,奴婢無才無德,實在不敢在這班門弄斧。”
“沒事,你隨便做首,就當做助興,做的不好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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