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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著他們,餘光發現四阿哥一語不發,冷眼看著他們玩笑,側頭時與我目光相視,掃了我一眼便垂眼把玩拇指上那翠綠的扳指。
沒想到一向瀟灑快活的四阿哥竟也會有愁眉苦臉的一天?望著十三阿哥在一旁無所謂的喝茶,德妃卻只和十四阿哥兩個人有說有笑。
難道……四阿哥這麼大的人,卻因德妃而吃起醋?
果真沒多久,他起身告辭,一旁的十三阿哥自然也未久留,同他一同離去。
四阿哥的不悅,德妃也只是看在眼裡,對於這個兒子,她彷彿從來就沒表現出過多的關心,兩人之間充滿著距離感和陌生感。可這好歹是她十月懷胎掉下的肉,況且二十多年,養條狗也是有感情的,自己不禁疑惑,莫非他們母子二人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
不過四阿哥在接下來的日子又很快恢復正常,那日的冷眼再也沒有在永和宮內出現過,日子轉眼就到了十月底:康熙爺準備巡幸塞外。
這一次,他帶了諸多阿哥公主,以及各宮主子。當然,德妃娘娘在十四阿哥的請求之下也帶上了我。
當得知回到清朝第一次能夠跟隨大部隊出去玩,自然是興奮無比,開心到晚上居然失眠。
自己與小蓮及另外兩個宮女同乘一輛馬車,話說這古代馬車還真是顛簸啊,左搖右晃
,讓人沒一刻安寧。十四阿哥怕我冷,倒是塞給我一個小暖爐,在懷抱著暖爐蓋著毛氈後,竟坐在裡面犯困,後來乾脆趴在小蓮身上睡著覺。
不知幾個日出日落,終於隨著大部隊來到了傳說中的塞外:那個有著青青的草,藍藍的天的原始森林。
下了車伸個懶腰活動一下筋骨,便等待著大家搭好帳篷。為防止被那些公公宮女們看見我一個人站在邊上偷懶不幹活,隨手撿了把錘子蹲在帳子邊,裝出一副賣力錘打釘子的模樣以掩人耳目。
白天,康熙爺會帶著眾阿哥與群臣去賽場打獵,所以每逢清早,都可以聽到旗鼓鐘鳴。
晚上,他會設宴款待蒙古各部落的親貴,而德妃娘娘則會帶著小蓮或者碧蓮這樣服侍久的姐姐們去赴宴。
自從進了永和宮,德妃從來都是讓我做著一些不痛不癢的活,壓根就沒帶我見過什麼大場面,也許她心裡明白自己沒身份的原因吧?
不過這樣也好,我還是那個宗旨——能偷懶就偷懶,能不幹活就不幹活。
一個人懶洋洋的躺在地上的鹿毛毯上擺著大字造型,閉眼感嘆道這鹿毛真是輕軟溫暖。
帳子裡只聽得到火盆中碳被烤的發出“茨茨”聲響,一股炭香味也飄滿帳篷,讓我一下嘴饞的想要吃羊肉串。
正吞了口口水,帳子忽被掀開,便倒著眼看到十三阿哥手中提著一大壺酒站在那,神情淡漠的看著我:“果然就你一個人在這。”
☆、作詩
自己依舊躺在那,渾然忘了他是主子,直至他皺了皺眉,我才回過神趕緊起身準備行禮,他卻一擺手。
他坐在地上也不說話,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空洞望著火盆裡跳躍的火星,時不時舉起一大壺酒豪飲一番。
半晌,見他還坐在這,我便忍不住好奇問道:“您不是該去……赴宴嗎?”
“酒喝多了,出來醒醒酒。”十三阿哥眼不偏的隨意答道。
這,呵呵,這是在秀他智商的下限,還是在考驗我智商的上限?手上明明拿著一大壺酒在這狂飲,卻和我說來醒酒?看來他不想說實話,那就算了唄。
也許他終於意識到剛才的回答太過敷衍,於是偏頭看著我問道:“你吃了麼?”
我搖了搖頭,他則繼續問道:“想吃什麼?”
哇!他難道要發善心?^…^轉了轉眼珠子思考一下說道:“想吃羊肉。”
“這個簡單,你等著。”說罷他起身準備往外走。
“誒!”我叫住他,他疑惑回頭,我吞了口乾沫笑著說道:“能不能再替奴婢找一張鐵網,一壺油,還有孜然呀?”
他一頭霧水,乾脆說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要些什麼,你和我一起去!”
想想覺得這樣也不錯,有十三阿哥當擋箭牌,說不定可以隨心所欲去拿食材。藉著十三阿哥這隻老虎皮,成功拿到一隻羊腿,一壺油,還有一些鹽巴和孜然粉,當然,還找到一把刷子。
十三阿哥吩咐太監將材料送到帳篷,我便和他兩人守在火盆前,待東西齊全了,便將鐵網蓋在上面,又把羊腿擱在鐵網上。
他只是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