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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第二天一早醒來,十三福晉就又到身邊親自照顧我,實在覺得怪不好意思。
“昨天真不好意思,一個不小心就讓你又碰到傷口,都是我太大意了。”
看著十三福晉一副自責的模樣,我連忙辯解道:“明明就是我自己粗心碰上自己,福晉您可千萬別這麼想!”
她沒再說話,只是笑了笑又開始餵我吃藥,這藥依舊苦的難以下嚥,都不敢相信昨天自己竟將這藥湯全部喝完了
!
眼前的十三不僅心美人也長的美,微瘦的身子,一張鵝蛋臉上掛著兩道柳葉眉,杏眼朱唇,清澈的眼睛水靈靈,讓人一看就覺得和善,十三阿哥那個呆瓜真福氣。
下午大夫來幫我換藥,疼的我是哭爹喊娘,這十個手指換好藥時自己已是滿頭大汗虛弱的躺在床上望著這床頂,估計生孩子也不過如此了吧?
每天就這麼在床上過日子,等真正有了力氣下床已是一個多禮拜後的事了。
那天自己被熱醒,一睜眼發現連個人都沒有,索性用胳膊支撐著坐起來,卻被屋外一陣若有若無的簫聲給吸引了出去。
順著迴廊不斷找尋這簫聲的源頭,直到穿過一扇月洞門,才發現這吹簫之人竟是四阿哥。看著他俊朗的側臉,想起平日他那股子傲氣,腦海裡不禁浮現出那句詩:一代天驕,還會吹簫。
他一聽聞腳步聲立刻放下簫,警覺側頭見到是我,又立即皺起眉,二話不說的走過來直接將我抱起扛在肩上轉身就往屋子裡走去。
“你做什麼!放我下來!”無論自己在他肩上怎麼掙扎他都不理會,直到將我扛入屋內安置在床上才說道:“誰允許你下床了?著涼怎麼辦?像上次又碰到傷了怎麼辦?”
我被他按住雙肩掙扎大聲喊道:“放手!我不要你管!”
“誰想管你?我不過希望你快點好了趕緊滾回宮裡去!省的在老十三這蹭吃蹭喝!”見我一點也不安分,他也生氣吼道。
“我什麼時候在這蹭吃蹭喝了?不過每天喝碗粥罷了!大不了到時候拿我的月供還行了吧!”見他把自己說的和個無賴似的也賭氣說道。
“行!那到時候你就拿你半年的月供來還!”他挑著眉喝道,一點也不鬆懈。
☆、結拜
見他來真的,心裡立刻不高興想著:他堂堂一個貝勒,至於貪我那少的可憐的銀子麼,不過一想氣勢上不能輸,於是狠下心硬著頭皮說道:“還就還!現在可以出去走動了吧?”
“等你手好了再出去。”他揚著頭堅定看著我。
“你看!現在已經好了啊!”我活動著右手的手指向他證明。
“你手指腫的跟個蘿蔔一樣也叫好了?什麼時候能彈琵琶了你就什麼時候可以下來走動!”說罷他一把放開我快速離開屋子,索性叫人來將我反鎖在裡面。
他!他簡直就是一個狂妄霸道,又自負且極度大男子主義的臭男人!我咬牙切齒的想著,憑什麼他能夠左右自己的行動?這是十三貝子府啊!他憑什麼這樣管著我?若去了他的府上,自己是不是連睡覺都不能翻身?喝湯都不能出聲?連放個屁都要憋著?這還有沒有天理啊!我越想越氣,氣衝上腦門也就衝到門邊用腳用力踹門,但無論自己怎樣大喊大叫都沒人理我,最後嗓子都啞了腳也腫了才死心回到床上。
又過了十天左右,手指才逐漸消腫。這天天氣晴朗,十三福晉便帶我一同在王府內散步。
“你的手總算是好了。”她邊走邊笑嘻嘻說道。
“是啊!可以動了!”我有些靦腆說道。
倆人走了一會,她又以外面風大為由同我一起回到屋子。我們坐在桌邊喝著茶隨意聊了些話題,她卻突然說道:“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我?”
“不知福晉有何要求,若我能辦到必定為您赴湯蹈火。”她方才的話實在讓我受寵若驚,連忙答道。
十三福晉笑了笑:“其實我和你一見如故,宛如自己的親妹子,若你不嫌棄,和我結拜為姐妹如何?”
我大吃一驚,自從上次被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拿磚頭把自己玻璃心拍碎了一地,如今早已有些自卑,聽她這樣一說更是覺得自己和她身份一個天一個地,又如何能夠結拜金蘭。
見我猶豫的模樣,她不禁頷首笑道:“莫非你是瞧不上我?”
我抬頭急忙辯道:“不不不!我只是覺得您是福晉,而我不過是個沒身份卑微的下人,這種地位的懸殊和您結拜為姐妹,豈不是我高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