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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紙張立刻被吹得七零八落,散落在東配殿內的每一個角落。
我跪在地上一語不發,屏住呼吸,便聽康熙衝我怒吼道:“朕留你賤。命是讓你這個賤。人過來待罪抄書!不是讓你過來淫。亂!你把朕的兒子們都當成了什麼?一個個玩弄於你的鼓掌?你不是陳圓圓,朕的兒子們也不是李自成和吳三桂!”
我低著頭緊咬著嘴唇,不敢有任何的辯解與反駁,任由著憤怒的康熙辱。罵道。
當夜,康熙並未離去,而是睡在了我的枕邊。
我躺在他身旁,心情複雜
的睜著眼看著床頂,一夜未有閤眼。
☆、大吉
看來三阿哥說的對,只有呆在景陵,才是自己最好的結果。
七月中下,是北京正熱時節。
烈日炎炎好似火燒,來給太后請安卻遲遲未被召見,即使已汗流浹背,可沒有她的應許卻還要繼續跪在寧壽宮外,或許還要一個時辰。
額上的汗珠正順著臉頰滑至下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被曬的幾近昏厥,才忽見寧壽宮宮門開啟,竟是幾個嬪跟在德妃身後一起出來,從我身旁走過。
“哼,即便是勾引了萬歲爺被封為了貴人,這後宮可註定是咱們滿人的天下。”還未走遠,其中一個嬪便故意大聲說道。
“嘖嘖嘖,話可不能這樣說啊,謹妹妹,能把萬歲爺引到景陵去在寵幸她將她帶回宮,你可不能小瞧了她的手段。”另外一個嬪唏噓道。
“是啊,這漢人狐媚子當初勾引兒子就算了,如今竟連老子也不放過。”
不知是哪位嬪剛將這話說出口,德妃立刻怒斥道:“夠了!什麼兒子老子,一點規矩也沒有!”
德妃摞下這句話後,幾位嬪妃嚇得不敢再出聲。而自己跪在烈日之下只覺大腦越來越暈眩,終於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再次醒來,才發現早已被送回雨花閣。香菱她們已經出宮配人,而守在我床邊的兩個丫鬟一個叫做蘭心,一個叫做蘭卉。
稍偏過頭卻見德妃冷臉坐在床對面的椅子上,眼裡帶著些嫉恨盯著我的右手。
順著她的眼神才發覺是胤禛送的那個鐲子裸·露在外,忙將右手縮回至被子內。
見我醒了,她回過眼不帶任何感情說道:“太后和萬歲爺見你身子抱恙,特派本宮帶著太醫來看看你。”說罷,又眼神示意站在一旁等候生臉太醫。
這位名叫孫首仁的太醫上前向我們二人請過安後就開始替我把脈。
他的眉頭時緩時皺,大約過了一盞茶才奏道:“貴人的體內有些熱氣,怕是中了暑。”
“原來是中了暑。”德妃緊繃的面容放鬆不少:“那就去拿些藿香來讓她服用吧。”她端著茶杯拿著茶蓋拂了拂沫子隨意說道。
“貴人的身子已有了喜脈,怕是不能服用藿香。”孫太醫抬眼看了一眼德妃小心稟道。
還未等我沉浸在有了孩子的喜悅之中,就聽見“啪”的一聲,德妃手中的茶蓋滑落在地上摔個粉碎,
臉上的笑容也隨即僵在那裡。
這位孫太醫或許見慣後宮之間的恩怨是非,以“臣這就去多抓些烏梅給貴人煎服以便消暑。”為由後迅速退下。
等到孫太醫離開,德妃坐在那似是在思考著什麼半晌沒有說話。我則坐在塌上,眼睛不時瞟向德妃,不敢與她一直對視。
好一會兒,她才將手中的茶杯放回桌上,用素來對我的冷言冷語有些詭異說道:“既然有喜,就多臥床休息吧,這頭幾個月,可是最容易滑胎的時候。”
聽她這樣一說讓我的手不由得護在腹部然後說了聲是,又聽她繼續說道:“時候也不早了,本宮該回去傳話了,你就好生歇息著。”
待她走後自己坐在榻上還在回想太醫方才說自己有喜的情形。如今雖成康熙的貴人不能再與四阿哥有任何往來,可沒想到老天有眼,竟讓自己懷上他的骨肉。看來以後這寂寞深宮漫漫長夜裡,有我與他的孩子陪在自己左右,也不覺得孤獨了。
勾起嘴角喜悅的輕撫著依舊平平的肚子,心裡卻默默說道:“胤禛,你看到沒,我有了,我有我們的孩子了。”
“這是奴婢們服侍主子以來,第一次看到主子您笑。”一旁的宮女蘭心突然開口說道。
抬起頭打量著這倆個年齡不過十五、六歲的丫頭,據說她們是一母所出,就又衝她們咧嘴笑笑。
“主子笑起來其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