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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事也好,以訛傳訛的故事也罷,可卻都從未聽過有一個雍親王的故事。
於是,我開口低聲說道:“太遲了。。”
“不遲!現在走還來得及還有時間!我們連夜趕路,一定不會有人追過來!”他始終不肯放手,還滿懷希望的看著我說道。
深深吸一口氣,狠下心說道:“不是,是我已經有了你十四弟的孩子,已經,兩個月了。”
他整個人猛的顫抖了一下,整個人也隨之愣在了那,幾秒之後,便又將我重重按在馬背上,用力的捏著我的肩膀,有些搖晃,又有些發狂的說道:“騙我!。。一定又是你在騙我!這不是真的!。
。這一定不是真的!你又在騙我!我不信!”
他的聲音在林間不斷的迴盪,我卻低著頭繼續說道:“不管你信不信,這都已經是事實。”
“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他依舊搖著頭,喃喃自語不肯相信,肩上的骨頭都要被他給捏碎了,自己卻始終不覺得疼痛。
心理本是難受的有些透不過氣,話到這個份上,本不是自己的本意,可是,為了不再繼續糾纏下去,只得吸了口氣,抬起眼,忍著眼眶裡的那股子熱勁,定定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放過我吧!我已經有了你十四弟的親骨肉。” 一說完,鼻子一酸,淚水就再也忍不住的掉了下來,接著一扭轉肩膀,掙脫開了他的手。
看著我的淚珠直往下掉,他眼神裡的希望也黯淡了下去。本是抬起指尖想要擦乾我的眼淚,可是手伸到了我眼前卻忽然停了幾秒,又收了回去,緊握了握拳,然後揮了揮手,轉過身不再看我,沉重的說道:“你走吧!”
他就這麼放過了我。
其實,一直不肯放過我的是我自己才對。他是放過了我,可我什麼時候,才能放過我自己?
我站在那,還想要多看看他,只見他揹著身,負著手,看著星空自嘲的說道:“每次只要一看到你哭,我就沒有辦法。越是喜愛的東西,越不能硬留在自己身邊。你走吧,趁我沒有改變心意之前,快點走!”
此次一上馬,自己猶如被判了無期,回不了頭。可若是不走,莊親王會遭我連累,他的一家也會遭我連累,或許連姐姐姐夫也。。。
想到這,便快速爬上馬,不敢發出半點哭聲,怕被他聽到他會更痛,只能去咬著牙打著顫。
我坐在馬背上輕踢了踢馬肚,接著一直回過頭,看著背對我的四阿哥,就那麼一直看著,直到他側過身,看到他那漆黑的眼眸中,有些晶瑩。。。
自己立刻回過頭,重重的踢了踢馬肚,生怕一個後悔,便會懸崖勒馬,從此再也沒有什麼皇四子,雍親王,更是沒有什麼郡主。
明天過後,我們二人,註定天南地北。他是他,我是我,世上再也沒有什麼我們。
也不知那夜是怎麼摸回莊王府的,只知道那晚坐在床角邊上,流盡了全身的水分,直到聽到院外雞鳴,才心如死灰:這一切,終是結束了。
在這個春光明媚的晨曦,人間四月。府上的鞭炮
是此起彼伏,鏘鏘的鑼鼓之聲也是不絕於耳。
房間內,卻只有姐姐在身邊陪伴著我,以及香菱她們為我披上那刺眼的嫁衣,開始替我盤起烏髮,稍施鉛華。
姐姐一邊為我拍打著胭脂水粉,一邊笑著對我說道:“今個兒是你的大喜日子,你看你這眼睛,腫的都沒法看了,幸好是披著蓋頭,不然到時候叫別人看到,定會讓人笑話。”
姐姐越是這樣說,就越是心理難受,忍不住的想要去哭。
☆、愧疚
見我這幅模樣,姐姐嘆了口氣,對我說道:“見你這樣,姐姐有些話,不得不告訴你。”
我空洞的從銅鏡裡看著身旁的姐姐走到我身後,捏起一撮頭髮為我邊梳理,邊緩緩道來:“嫁人好比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就像這鞋穿在腳上,合不合腳,也只有自己心裡頭才清楚。即使外人覺得他對你再好,可是處的開不開心,也只有你自己知道。況且和他過一輩子的人始終是你,不是那些個外人。”
說完以後,她又拉起我的手,挽起袖子看著我手上的鐲子說道:“這個鐲子,是四哥的養母臨終前留給他的,說是一定要送給自己最重要的人,並親自為她帶上。”頓了頓,繼續說道:“四哥當年怕你不願收,便委託我送給了你,囑咐讓我替他親自為你帶上,你這一帶,便已經是三年。”
姐姐似乎還想告訴我些什麼,我卻已經聽不下去了,立即打斷她道:“為什麼現在要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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