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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若不是現代人的身體素質,恐怕自己就這麼一命嗚呼了吧?
直至寒冬臘月的天,才逐漸好轉起來。
某天夜裡,丹丹陪在我身邊告訴我說已是除夕,她扶著我走至窗邊看著外面飄起了小雪,心裡不禁感嘆時間又這麼過去一年。
年初的某個清晨,我坐在桌前手裡把玩著一個茶杯,思緒竟又飄回去年,那有些浮誇、彷彿死裡逃生般的回憶。
如今能活著坐在這裡喝茶,抄書,也算是自己命好了吧。想到這欣慰笑笑。
院外一陣極緩的馬蹄聲落入耳中,雖有疑惑可想著來者定與自己無關也就無暇顧及,繼續品茶。
門此時被輕輕推開,便見丹丹領著一位身著青衣、披著毛氈,極具人文氣質的男人站在門外,等我細細望去竟發現此人是三阿哥!
我錯愕看著他,可他並未注意自己,只是打量著整間東配殿,環視一週才將目光落到我身上。
對上他眼眸的一瞬自己竟不知該說什麼,除了很早以前在他府上與他談論過一些學術倆人便再也未有過任何交集。
我不自然起身衝他輕點了點頭,他才解□上的毛氈走進來。
桌上的一壺茶燒的咕嚕咕嚕直響,他從進來坐在我桌對面,作為一個吟風弄月的文人,似乎是習慣性的拿起一張我抄的女戒看了半晌沒有說話。
直到茶燒好為他倒上一杯,他才放下稿子抬眼看我一眼然後垂下去,拿起茶杯稍抿一口緩緩說道:“你的字倒是與我們不同,我們滿人講究圓潤含蓄,不可露才揚己,你的字倒是結構簡省、筆畫連綿。”
他的話我完全不知所云,他大老遠從京城跑到兩百多公里外的景陵只為說這個?於是問道:“不知三阿哥今日來是所為何事?”
他並未回答,而是若有所思的盯著我右手上四阿哥送給自己的那個鐲子飲茶不語。他的表現讓我覺得甚是尷尬,只得也低頭飲茶不再說話。
“呆在這,其實也未必是件壞事。”三阿哥又環視一下屋子然後看著我開口說道。
我避開他有些讓人捉摸不透的目光,盯著桌上那壺燒的有些發紅的茶壺不知道該如何去接他方才所說的那些話。
見我如此反應,他發出一聲悶笑又拿起一杆毛筆,似是打發時間似的
在紙上隨手寫著什麼。
不過一盞茶時間,他就放下手中的筆不帶任何感情的看著他案前的那張紙,接著又拿起來隨手揉捏成一團,放置在一旁不再理會。
他忽然又起身對我告辭,只是臨走前又囑咐我道:“你呆在這好過呆在宮裡。既然你捲入帝王家,你便要去學會去裝糊塗。切記不可鋒芒畢露。”再摞下這三句話後便拂袖而去。
木訥看著三阿哥騎馬而去的背影,他趕了兩百多公里的路竟在這呆了連半個時辰都沒有就離去真是一個怪人。
站在屋簷下反覆思考他真正的來意以及揣測他走前對我說的那三句話究竟是何用意。
自己被囚禁在這即使鋒芒畢露了那又如何?這偌大的皇陵,除了自己和丹丹,再就是幾個守陵的太監。即使露了又能招到誰,惹到誰?
一陣寒風吹過讓我打了個哆嗦,只得又回到屋內。
餘光掃向三阿哥揉搓成團的手稿便好奇將它展開來看,發現他方才竟是在臨摹我的字跡寫了一遍女戒,幾乎是一模一樣!他居然可以在看過我的字後寫的如此相似,心中不禁一怔。
想起四十八年,姐夫在自己面前喝醉酒後嚎啕大哭時所說的那番話,莫非當時是三阿哥陷害他不成?
可轉而一想,即使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自己如今的境況又能顧得了誰?管的了誰?
躊躇回到桌旁,繼續埋頭抄寫那些可以倒背如流的女戒,直至晚膳過後。
丹丹將一個精緻的錦盒放在我面前,示意讓我開啟。
不時疑惑看向丹丹,她卻笑著讓我快開來看看,自己才緩緩揭開蓋子,盒子裡面裝著當年在五臺山腳下他送我的那支白玉簪子!雖然後來已是斷成兩截,可竟被人用金線纏繞在一起,可謂是金玉良緣,情比金堅。
自己有些激動,抓住丹丹的雙臂問道:“你怎會有這個?這是誰送來的?四爺他是不是來過?他為什麼不見我?”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更得緩慢,親們見諒啊~~因為一直對寫的劇情不滿意,所以反覆在改啊改啊改啊改,不想隨便敷衍親們啊啊啊
而且每次更新的當天可能會有對前面的章節進行捉蟲,所以當天要是收藏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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