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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那個霸道的十四阿哥今日竟變得如此……低聲下氣?自己到底是在做夢呢做夢呢還是在做夢呢?
見我沒說話,他又問道:“還在……為昨個兒的事生我的氣?”
他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樣讓自己覺得更有必要小心防範,這溫柔的背後一定藏著一把西瓜刀!於是自己繼續驚恐的看著他不敢出聲,害怕禍從口出。
“我昨個回去想了想,覺得是我錯了,今個兒是來賠禮道歉的。”他稍稍提高了語調。
賠禮道歉?不是吧?哪有阿哥給宮女賠禮道歉的?他這個樣子一定是陷阱!然後順勢給我治罪!想到這,繼續抿唇不說話,小心翼翼盯著他。
“你瞧,我帶了串老珊瑚佛珠,是我特地和額娘討的,可是宮中貴重之物。這不,今個兒特地帶來賠給你!”他將那串紅色的珊瑚佛珠輕塞在我手上,語氣也變得開始有些急。
心中暗笑,狐狸尾巴終於出來了,塞給我這麼一串貴重東西,若是接了正好可以來個人贓俱獲拉出去剁手!這果然是計!於是自己也不去接,只是往後一縮想要繼續躲避。
見我這般模樣,他終於有些忍不住,開始氣急敗壞的道:“昨個兒我自己回去已經反省過了,也知道是自己錯了,今個兒不特地來給你道歉嗎?你居然不搭理!難怪聖人說的對,為小人和女子難養也!”
不知是他聲音太大還是怎麼,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沉,眼皮也越來越重,有氣無力的說道:“你……你別害我……是我的錯,我的錯……”
這時,一隻手頓時伸過來按在我額上,接著迅速抽開:“哎,糊塗,你額頭怎麼這麼燙?是不是受了涼?”說罷,他將身上那件裘皮斗篷解下來就準備往我身上蓋,自己想要翻身躲避,卻被他按了個嚴嚴實實,不得動彈。
“你有沒有……”,話還沒說完他便停頓了,再重重哎了一聲後跺了跺腳。
看著他急切模樣,心裡竟開始鬆懈起來,莫非,自己真誤解了他的好意?見他在那一個勁的拍著那光溜的腦門,樣子好不搞笑,可由於白天一天沒睡,此時全身無力,實在笑不出,眼皮也終於沉重閉上,直接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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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色見明,睜眼才發現這件裘皮斗篷還留在自己身上,脖子上也不知何時多了那串珊瑚紅色念珠。
他真是來道歉的?想要回想一下,可摸著這質地上乘的披風和珊瑚念珠可不是宮女能有的,想著這段日子倒黴,便趕緊趁著天色微亮的時候回到屋子,將披風與念珠收好,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躺在床上,覺得身子像被抽乾了一樣也有些心悸,再也無法思考任何事情,如死人一般側在床上呼呼睡去。
之後一連幾夜,十四阿哥再也沒來過,也沒有任何人來找自己麻煩,我依舊是一個人守在那,看來,自己確實是誤會他了。
元宵一過,便入早春。
抬頭看著天上的新月,忽然想起了那句詩: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剛開口唸了個“今人”,一太監聲音又從外面傳來:“假山後面的可是陳媛姑娘?”
嘴角開始有些抽,除了背,自己還能說什麼?一陣光亮漸行漸近,一抬頭,便見一個年幼的小太監彎著腰,右手提著羊角燈,左手懷抱著不知名的物體,一見我,便問道:“姑娘可是叫做陳媛?”
我點點頭恩了一聲,那太監便將左手的一個小爐子遞給我道:“這個是奴才家爺吩咐給姑娘取暖的,奴才家爺最近身子抱恙,特要小的來告訴姑娘讓姑娘好生照顧自己。”
“你家爺?你家爺是誰?”我不禁覺得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難道又是上一次送棉衣給我的那個人?
“回姑娘,奴才家爺是十四阿哥。”那太監恭敬答道。
接過暖爐,心裡不知為何有些高興,也許想著在這冷冰冰的紫禁城裡還能被人惦記吧。
見我拿過暖爐,他便告辭離去,看著他遠行的背影,也不知十四阿哥病的嚴不嚴重。
日子漸漸入春,雪也開始融化。晚上雖說沒前些日子那麼冷,倒也還是有些涼。
十四阿哥倒是再也沒出現在自己面前,雖有時心裡有少許期盼,可畢竟人家是一堂堂阿哥,自己如今是個女吊絲,哎,早知道那天應當直接脫了衣服獻身,有朝一日他若當了皇上,也好有機會問他一句,皇上,您還記得當年寧壽宮花園假山後面的陳媛嗎?
幾日以後,自己在屋子裡昏睡著,卻聽見有人叫道:“陳媛姑娘,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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