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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那位自稱公主的女子,就想問問他,“今兒我來這兒碰到了一位……呃……公主,她告訴我這兒是禁地,讓我不要亂闖。”
玉容公子皺了下眉,“那……你以後,還會再來嗎?”
“不會……”突然很想逗逗他。
他驚訝地抬起頭,眼神中透出一絲哀傷和落寞。
“那怎麼可能呢,呵呵……你被騙了,好笨。”我得逞了,開心地笑了起來。“我們是朋友啊,怎麼會因為別人的一句話而與你撇清關係呢。”
他久久地凝視著我的笑容不發一語。我指著他懷裡的小貂,“你看,它黏你比黏我還厲害,你是不是給了它什麼好處,還是給他下了蠱。”我叉著腰,拿一隻手指著他。
“呵呵……”唇邊瞬間綻開一朵粲然的笑容,銀眸也染上了一層光暈,熠熠生輝。這個笑容,幾乎讓天地為之失色。
我呆愣愣地注視著他的笑容,“你笑起來真好看。”是真的好看,我無法找到貼合的形容詞,只能把自己最直觀的感受表達出來,那真是令人賞心悅目的笑容。
他溫柔地*著小貂白絨絨的毛,小貂舒服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他嘆了聲氣,緩緩說,“正如你所見到的,我只是一個不起眼的人物罷了,你大可不必避我如蛇蠍。自從上一任國主過世之後,我就被安排到這個地方,他們不許我出去,也不許外人進來。你和小貂,是這麼久以來,我第一次認識的……嗯……朋友吧。我不想連你們也疏遠我。”
雖然直覺他還有很多事瞞著我,但我又何嘗不是呢。既然他不說,我也沒有立場去問。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有些秘密,一旦說破了,後果或許會很嚴重,倒不如繼續放在心底,繼續過各自的生活。
玉容公子的身份對我來說是一個謎,我一向不是個喜 歡'炫。書。網'刨根問底的人,其他人的事與我沒有什麼關係,所以我也不會去深究。
當然,在一般情況下,我會就這麼放任不管,繼續與他朦朦朧朧地相交。但現在不一樣,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我要尋找水鑰石的下落,我還要接近風漸習,幫火鑰國打探內幕。所以,玉容的身份既然如此不一般,就有必要調查清楚。
不是沒有懷疑過他就是風漸習,只是沒有證據,我也從沒見過他,無從判斷。何況,我不認為一個水鑰國祭司,甚至凌駕於國主地位之上的人,還會被冷落在這個荒涼冷清的地方,沒有成群婢女伺候,沒有大批侍衛守護,就這麼一個人冷冷清清地生活。
我想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去懷疑這樣一個備受冷落的人。但我會,因為扉烙離曾告訴過我,風漸習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人,他的心思縝密,旁人難以揣摩他在想什麼,而且善於偽裝,疑心甚重。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有理由去懷疑他…………玉容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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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水鑰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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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除了第一次是不小心誤闖進去的,接下來的幾次都是帶著目的性的試探。
不過,至今為止,我都沒有發現玉容公子就是風漸習的證據。如果他不是,那隻能說我多疑了;但如果他是,那這個人或許比我想的還要不簡單,竟讓人找不出一絲破綻。
吃過午飯後,我又遛達去流華院。不是我又想去旁敲側擊,打探玉容身份。實在是小貂跑的太勤快了,我要找到它,就只能往那邊跑。
玉容還是一如既往地歡迎我的到來,不過今天,我恰好聽到了他在撫琴。
直讚歎他的琴技高超,如今算是體會到人們常說的“餘音繞樑,三日不絕”是一種怎樣的境界了。
“若雪會撫琴嗎?”我搖了搖頭。
“那,會否下棋?”接著搖頭。
“想必精通繪畫吧?”呃……搖頭。
“我……沒學過這些。”大實話,雪女學這些沒用的東西做什麼。其實,我會些法術,但只限於塔雅山的範圍內。當然,我不會告訴他這些。
“聽聞公主自小體弱多病,寄養在靈藥山一位隱世高人處,不久前才被國主帶回。沒學過這些也是正常,這只是些俗物罷了,學與不學,差別不大。”
公主?他不是一直叫我若雪的嗎?何時這麼生分了,還是他發現了什麼。我自認演技雖不太好,但一直都沒出過紕漏,沒說過能令人起疑的話啊。
我掩飾性地瞥向一邊,赫然發現亭邊有一株紅茶瀕死。起身,走近那株紅茶,憐惜地撫了下萎縮的葉片。“花期已過,再美的花都會枯萎、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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