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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行,多少也得給我鼓個勁兒啊!這下可好,連個動靜也沒有,竟然都自顧自地歇著去了。
我雙手撐著地面,從管道井裡終於爬了出來,瞅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大牙和柳葉,踉踉蹌蹌地就走了過去,盯著大牙的屁股就想狠狠踹上一腳。
可是等我走近後,發現有些不對勁兒,就算是我的腳步再輕,他們再累,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睡著了吧?自始至終,都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也不看我一眼。
難道是出事了?
還沒等我蹲下去看清楚,後腦勺就被重重地砸了一下。身子搖晃了兩下,感覺腳下好像踩著豆油一樣,根本就站不穩,往前踉蹌了兩步,然後“撲通”一聲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直接就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時,已經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後腦勺像是裂開了似的,鑽心地疼,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這才發現腦後起了一個雞蛋大的疙瘩。
樹影搖曳,月光清淡,滿天星光點點,似乎已經是深夜了。
好半天后我才反應過來,剛才肯定是背後捱了一悶棍,也不知道是哪個孫子從背後下的黑手,這一棍子力道十足,好懸沒把我打死。
我一邊揉著腦袋,一邊搖了搖大牙和柳葉,把他們都給喚醒了。
大牙和柳葉醒來後,也是捂著腦袋,一頭霧水,好半天,才弄明白出了什麼事。
大牙揉著後腦勺,咧著大嘴問我:“來亮,你看沒看著是誰下的黑手?太孫子了!”
我苦笑道:“我看沒看著?我剛鑽出來就被打倒了,我要是看著,能被打成這副熊樣!我還想問你們看沒看到是什麼人呢。”
大牙晃了晃腦袋,告訴我,他把柳葉拉上來後,本來想把我再拽上來,可是剛一轉身的工夫,就被砸趴下了,啥都沒看見。柳葉也在旁邊不住地點頭,說得和大牙幾乎一樣。
我們幾個連憋氣帶窩火,心情極為低落。也不知道是誰這麼損,在背後打悶棍,三棍子把我們都給削趴下了。
大牙氣得跳著腳直罵,把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
我見時候也不早了,在這兒罵到天亮也無濟於事,就衝大牙擺擺手,讓大牙消停一會兒,別扯沒用的了,趕緊看看,是不是丟啥東西了吧。
“打悶棍”十有八九是圖財害命,我們幾個還沒死,估計就是圖財了。
上上下下地把東西都翻了出來,物品清點了一番,結果錢一分沒少,值錢的東西也一件沒丟,看來看去,好像根本就沒有少什麼東西。
大牙咧了咧嘴,讓我們再好好看看,總不能碰到個“打悶棍”的實習生,竟然啥也不圖,難不成砸我們就是為了練習一下業務?拿我們練膽兒來了?這說出去誰信啊?
我和柳葉乾脆把包裡的東西全都倒在了地下,然後一一又清點了一遍,錢包、手機、相機果真是一樣不少。這時候,我們真是大眼瞪小眼,都傻了。
我心裡也是一陣納悶兒,如果說打暈我們不是為了財,那是為啥呢?真是過癮來了?
大牙突然一扭頭,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柳葉,頓時把柳葉看得有些侷促不安了,也不知道大牙在打著什麼主意,就有些嗔怒地責問大牙看她幹什麼。
大牙盯著柳葉,從牙縫裡慢慢地擠出了兩個字:“劫……色?”
柳葉揮掌照著大牙的腦袋就是一巴掌:“劫你個頭啊,劫什麼色啊,你都瞎尋思啥呢?”
大牙捱了一巴掌後也不吱聲了,見柳葉的眼神不太對,趕緊把眼神移開了,盯著我問道:“來亮,你說一不劫財,二不劫色,這夥孫子到底是衝什麼來的呢?”
我也是一籌莫展,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剛從井裡爬出來就被打了悶棍。
這裡這麼隱蔽,又是黑燈瞎火的,不太可能是碰到流竄作案的了,到像是在井口守株待兔,就等著我們出來後一棍子給我們打倒,難道又是背後設局的那個神秘黑手乾的?他究竟想要幹什麼呢?腦袋越想越亂,最後就像是一鍋粥一樣,混混沌沌,怎麼想也理不出個頭緒來。
猛然間,我想到了一件事,趕緊問柳葉,那隻從地下取出來的“轉心盒”呢?
柳葉一怔,趕緊往左右看了看,找了好半天后,瞪著眼睛搖了搖頭,那隻盒子不見了!
果然是為了盒子來的,看來打悶棍這小子來者不善,備不住一直都在跟蹤著我們,等我們下井後,他就守在這裡等我們出來,趁我們不注意,把我們都打昏了,坐享其成,把東西給順走了。
大牙剛剛壓下的火氣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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