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西亞沉思了一會,然後走到床邊,一把撕開了風靈子的衣服。
馬路想了想說道:“他既然要害我們,可是為什麼會突然吐血昏死過去呢?難道暗中有人幫我們?”
馬路話音剛落,西亞卻臉色大變的站了起來很快對馬路說了句話。馬路馬上把頭伸向了風靈子的胸口,看著剛才被西亞撕開衣服的地方。
我也跟著看過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看到在風靈子心窩正中處,有一塊拳頭大小的凸起,而凸起的那部分,分明是一張小孩子的臉!
那張臉,和上次我們在八里渠見到的那個被提著的小孩子一模一樣!
一樣的像是剛從沸水裡爬出來的螃蟹般通紅的小臉,一樣的眼裡嘴裡鼻子里耳朵裡都在往外面流著絲絲的血跡。
我一眼看過去,發現那張臉居然還在望著我笑!
看到這副畫面,我從頭到腳連同心窩裡都感到似乎有幾千幾百條毛毛蟲在爬一樣。全身毛孔都豎了起來。
我忍不住心裡有些焦躁,脫口說了一句:“這他媽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逹亞這時候就站在我身邊,她雖然聽不懂我的話,不過估計聽出了我的語氣裡帶著一種驚恐的顫抖,趕緊伸出手抓住我的手心用力的握了握。
馬路則正在和西亞交談,過了一會他才對我說道:“看來想要害我們的人,不是風靈子。而是他早就中了都剛部族的‘人頭蠱’,被蠱術控制了心神,所以才會對我們暗下殺手!”
見不是風靈子有心要害我們,我心裡稍微覺得一點安慰。畢竟風靈子這幾天下來給我的印象不算太壞,多一個朋友就少了一個敵人。
於是我說道:“不是他就好,那快讓西亞幫他把蠱術解了吧,否則身邊放個這樣的定時炸彈,我們可不安全。”
馬路搖搖頭:“他中的這個蠱,西亞也解不了!”
“什麼?”我一把抓住馬路的手臂:“你說西亞也解不了?那怎麼辦?難道我們要把他綁起來?”
馬路臉色變了變嘆口氣:“不用了,他剛才被自己的法術反噬,別說站起來害人了,恐怕連多活幾天都成問題。”
“可是。。”我用一種求救的眼神眼了看西亞,西亞卻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幾人沉默了一會,我道:“那現在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他等死?”
馬路皺皺眉頭:“那不然我們還能怎麼樣呢?既然西亞說他沒救了,那就只能等死!”
我走到床邊,再一次看了一眼那個粉紅的小孩臉,心裡升起一股強烈的怒意。
看著風靈子命懸一線我卻無能為力,剛才對他的怨恨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突然想起那天對付那個小孩子的情況,於是對馬路說道:“上次不是我吐了一口血破了那個人的蠱術麼?你問西亞,現在我要是對著這個肉瘤吐口血會不會有用?”
馬路回頭問了問西亞轉頭對我說道:“沒用的,那個蠱剛才你已經破過了!”
我道:“剛才?我什麼時候破了?”
馬路道:“你的手上不是還在流血麼?”
“你是說?我的血???”
馬路道:“是的,西亞說你好像是什麼“烏貢”之體,你的血對這種陰邪的蠱術天生就有剋制的作用!”
烏貢之體?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見風靈子的時候,他問我是不是五月初五出生,還說過什麼純陽體質。難道風靈子口中的純陽就是西亞所說的烏貢?
五月初五,不就正好是制蠱的那一天麼?
冥冥中似乎有根看不見的線,就這樣把我和這些神秘的東西聯絡在了一起。想到這一點,我原本疑惑的一些事情也豁然開朗。
難怪那個老太婆會莫名其妙的對我下蠱,讓我五月十三回苗疆。想必是她當時就是看出了我擁有這種體質,而這種體質恰好是都剛部族那邊的血巫師的剋星。
我突然覺得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我甚至在懷疑,會不會有一天我掉進某個山谷,然後撿到一本書,書名叫做:九陽神功。
這一切的一切,真的讓我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如果這真是個夢的話,也一定是個噩夢!我轉頭看了看逹亞,也許這個噩夢唯一讓我感到有點安慰的地方,就是因為逹亞的存在而多了幾分浪漫的色彩吧。
西亞和逹亞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馬路也乾脆把床讓給了風靈子,和我一樣躺在了地板上。
我問道:“馬路,現在我們已經離開了那個地方,你有沒有想過再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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