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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肯定了殷珞幻想殺死的人,就是肖兵。於是謝文舒就把自己的總結和猜測告訴了我們……事實證明這是真實存在地,只是過程不對,謝文舒瞭解這個故事地過程不對。”
“有什麼區別?”周波波不解的說,“事實就是事實,不論他如何知道地。”
“當然有區別了。”我對他的榆木腦袋無言,“你想,殷珞病成那樣,她居然還會想到隱瞞肖兵的名字,事實上我們都知道肖兵的死無論是意外還是人為,都已經成了定論,無法推翻……這是第一個不合理,第二個不合理是,謝文舒和殷珞最後一次約會是在二月三日,也就是殷珞最後一次去警局報案說自己殺人的第二天,謝文舒說他和殷珞去了她們常去的那間旅館,從下午一點到五點……”
“你記得真詳細,”周波波諷刺我,“那又怎麼樣?他們不是一直這樣約會的嗎?”
“你難道忘了嗎?”我從皮包裡翻出備忘錄,念給他聽,“殷珞第一次報案是一月二十七日,第二次是一月三十日,第三次也就是最後一次是二月二日……你應該記得報案的內容,一次比一次嚴重,或者說她幻想的行為一次比一次暴力……最後一次,甚至是謝文舒來警局保釋她的……”
“我沒忘,那又怎麼樣?”周波波不耐煩。
“這樣的情況,謝文舒會告訴我們,殷珞的病情得到了控制?”我諷刺的說,“那不是謝文舒是個庸醫,就是他收了殷珞的錢不敢亂說!”
周波波的表情定格,半天也沒說話。
我又接著說,“謝文舒第一次對我們撒謊了,他擴大了殷珞的病情,把她說的很嚴重……我倒覺得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殷珞的案件深入調查下去,她們倆的姦情就會曝光,這肯定是謝文舒不希望看到的,他寧可讓我們認為殷珞是自殺死的……病成那樣了,自殺也沒什麼奇怪……”
“真是混賬!”周波波罵人的詞彙嚴重貧乏,翻來覆去的就是混賬,狗屁之類的話。
“可是第二次呢?”我沒理他,繼續說道,“我們已經發現了他和殷珞的關係,他沒道理再撒謊了!就算收了殷珞的錢,你覺得他這樣自私的人,到了這個地步,還會替殷珞保密嗎?”
“那……”周波波想了想,“那是因為他又被其他人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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