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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裡回來，手機裡也有個王湘雲的未接電話，同時還有她發來的一條資訊，這一次，只有電話沒有資訊。

大帥把電話打過去，問湘雲有什麼事，湘雲道：“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關於野生靈芝，想告訴你一聲，有一個問題似乎把農科院的專家們難住了。”

一個問題把農科院專家們難住了？王湘雲說得輕描淡寫，大帥卻覺得此事有點嚴重。

大帥問道：“不就是野生靈芝嗎，這又不是什麼新鮮玩藝，怎麼會把農科院的專家們難住呢？”

“嗯，是真的難住了，大帥，電話裡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再說我現在正在所裡開會呢，這樣吧，晚上我去你那兒當面談吧。”湘雲此刻有點心不在焉。

大帥道：“好吧，晚上我等你。”

關掉手機，大帥叫來司機，趕到集團。

在走廊裡，大帥感受到這個一百多名員工的集團辦公區，竟然有一種冷清。

因為靈芝銷售打不開局面，而離春節只有十來天了，人們都在盤算過年的事，特別是外地的員工，要考慮怎麼買火車票。在燕京，每年一到春節，回家鄉的火車票就成問題，起大早排長隊都買不上，票販子抓也抓不盡。雖然在城鄉綜合貿易新興集團工作收入很高，但集團開業不久，員工剛剛拿到一個月的薪水，多數人捨不得坐飛機。

大帥進入自己的辦公室，坐在辦公室外間屋的女秘書正拿著手機給誰發簡訊，見董事長回來了，立刻收了手機，站起身來，畢恭畢敬地道：“董事長回來了？”

大帥的女秘書是丁大寶從公共關係學院選來的，一個陝西姑娘，高挑身材，戴個琥珀色寬邊眼鏡，顯得很斯文，平時從不多言多語，卻很懂禮貌。

大帥對她點點頭，穿過秘書工作間，進入裡屋自己的辦公室，坐在板臺後面的大轉椅上，看看板臺上，並無太多的檔案，只有一份關於過年放假的計劃書，是總經理李貴芳讓人起草的。

大帥看了看計劃書，很簡單，就一張紙，總共不到三百字，就是按照國家規定的放假天數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