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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不負厚望,使盡渾身解數,招來合適的人員,當然,由他分管的人事部和公關部,美女佔了三分之二。大帥不管美女不美女,只管頂用不頂用,觀察幾天發現,大寶招來的這些美女,工作起來都不錯。她們不光有能力,還有長相,這實際上裝點了集團門面。
根據小保安提供的電話號碼,大帥找到了退伍兩年多的老班長孟秋雄,面談之後,孟秋雄就來上班了。
孟秋雄原來是中原特種部隊的班長,由義務兵幹起,後來轉為士官,一直幹到高階士官,到了四十來歲才退伍,來城鄉綜合貿易新興集團上班前,在中原一家武館當教練。
那天集團開會之後,馬本源回到家裡,把女兒馬唱叫到身邊,以集團總顧問的身份和馬唱談話,讓她當劉大帥的近身保鏢。
“爸,你看我是那塊料嗎?大帥哥已經成了重要人物啦,要是他出個什麼閃失,我可擔待不起呀!”馬唱聽說是集團會議決定讓她當大帥哥的近身保鏢,心中暗自高興,嘴上卻故意這樣說。
“切!馬唱你是不是那塊料,當爹的我還不知道?四五個小流氓近不了你的身,這功夫在全燕京也不多吧?”馬本源沒看出女兒是顧作姿態,真的以為是女兒發怯,不敢擔任這個特別角色,就勸說起來。
“老爸你又誇獎你的女兒了,你別把你女兒吹到天上去好不?你這是敝帚自珍呀,嘻嘻。”馬唱偎到爸爸坐的沙發背上,撒開了嬌。
自從馬本源去年當了城鄉果品批發貿易公司的副總經理之後,他每月拿20萬薪金,大半年來已經入帳小200萬了,於是賣掉原先的破平房子,在北五環邊上買了一套三居室樓房,居住條件大大改善了。客廳裡也擺上了46吋大電視,一套皮沙發,實木茶几,還有各種擺設。
這時候,馬唱的媽媽拄著根柺棍從裡屋出來了,迷迷登登地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啊,是不是要給馬唱找婆家?要找就找個當官的,有錢的也行,千萬別找個老馬(本源)這樣的,唉,我這輩子,找了老馬這個窮光蛋,吃了多少苦喲!”
“媽!”馬唱對媽媽道,“你不在屋裡躺著,出來做什麼呀,誰找婆家了,我和爸爸在談正事呢!”
馬唱的媽媽去年冬天中了煤氣,都一年了,還沒完全恢復,神志還是不太清楚,一雙眼睛總是恍恍惚惚的。
“正事?馬唱啊,天大的正事,還有給你找婆家這事大嗎?你都十七大八了,早該找個好婆家過日子了,剛才我又夢見,你坐了結婚的大花轎呢!”老太婆恕恕叨叨個沒完沒了。
在一些農村,姑娘十七歲之後就開始找婆家了,馬唱的媽媽神志不清,還以為在老家過日子呢。
“你跟著瞎摻和什麼啊,找我老馬怎麼了,你不找我老馬,能到燕京來過城市生活?要是找了你那個中學老同學,還不是在莊稼地裡啃一輩子土坷垃?”馬本源回了老伴一句。
“媽,我爸現在不是窮光蛋了,他當了大集團的總顧問,掙大錢呢!”馬唱站到了爸爸的立場上。
“切!就他那德性,還當了大機船的那個什麼大副啊,他又不會開船弄水的!”老太婆開始走板了。
馬唱見和媽媽說不出個道道來,起身攙著媽媽進裡屋休息去了。
馬本源看著已經駝背並且神志不清的老伴,輕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第二天上午,馬唱跟自己的師傅吳艾敏說了要給城鄉綜合貿易新興集團董事長當近身保鏢的事,吳艾敏一聽,笑道:“行啊馬唱,出息了啊,我當了這麼多年師傅,都沒有人請我去當保鏢啊。還是……近身保鏢,呵呵,那個董事長年紀多大啊?”
吳艾敏這樣說,絕不是小女人的酸氣,而是為自己的學生受到重用而高興。
“他呀,今年剛23歲。”馬唱道,心裡在為大帥哥感到自豪。
“啊?才23歲呀!這麼年輕呀!”吳艾敏看馬唱的眼睛裡,多了一種東西。
“師傅,你不要多想哦,保鏢就是保鏢,你平時不是總教導我們說,武之道也,人不分男女,技不分高下,皆我之道友也……”馬唱臉微紅,笑眯眯地對師傅道。
“行了,行了,我不就是說他年輕嗎,又沒有別的意思!”吳艾敏愛撫地攬住了愛徒的肩膀。
馬唱今天沒有課,見自己當保鏢的事得到師傅的支援,立刻就到集團報到了,她一身寬鬆的裝束,渾身上下透發著颯爽之氣,一進入集團辦公區,立刻引得集團員工們紛紛投目看過來。
馬唱第一次到城鄉綜合貿易新興集團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