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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描述時,卻沒太大的反映,吊兒郎當地從羊駝展區走過,往別處去了。
這似乎有點奇怪。
“藍修士,這個稱呼從哪兒來的?”我問藍修士時,圖雅的眼睛立刻盯上我。
這些天我一直沒跟藍修士說過話,他也顯得有些沒精打采。
但這個問題實在錯地離譜。
藍修士高興起來,立刻說:“這是從一些殘存的圖片記載裡得來的。很多關於羊駝的照片都標註了馬勒戈壁上的草泥馬。但是,我有一點始終不明白,這也是現在地質學家解不開的困惑,就是這個馬勒戈壁在哪個位置?”他疑惑看我,我僵硬看他。
難道是因為當年關於羊駝的圖片用得太多,以致於現在的人們搞不清那是罵人的替代語?
時隔一千年,真是什麼都有可能。
“小雨,你是不是知道?”藍修士認真問,朝我上前一步。忽然,圖雅一腳踩到我們之間,拖開了藍修士。
藍修士無奈地看她,我轉身繼續往前,我到底要不要為羊駝正名呢?
滅絕動物是最後一站,在青龍校區草坪上稍作休息時,學生們不再圍觀我們。迦炎說青龍校區的院長和學生會主席都已經通知青龍的學生,不可打擾貴賓。
所以現在除了少數在遠遠偷看外,附近沒有出現學生。
學校,學生會主席,感覺與我,都很遙遠。
在我眼中,即使是學生會主席,都只是孩子。
小狼到我面前渾身難受地拉著他漂亮的金邊衣領:“小雨姐姐,最近你是不是都跟迦炎他們一起睡啊。”
“恩。”拿著飲料隨便應了一聲,陽光很好,草地很柔軟,東方白慵懶地躺在地上假寐。
迦炎戴著他的眼鏡又進入遊戲狀態。原來那種就是腦感。我還沒體會過,但聽迦炎簡單介紹過。當開啟腦感時,人會像進入異次元世界一樣進入遊戲世界,完全模擬真實場景和感受,甚至可以刺激疼痛神經造成疼痛。
不過疼痛神經感應是可以關閉的,但在他們士兵訓練中會時常開啟。加強對痛覺的承受力。
“那我也來好不好。”小狼難受的樣子,似乎他真的很不喜歡穿男裝。
我看他兩眼:“我已經睡沙發了,你再來我睡哪兒?啊~~~~早知道就不下靈蛇號了。”
“哈!”小狼笑著坐到我身邊,笑道,“小雨姐姐是不是也對靈蛇號產生特殊的依賴了?我告訴你,在靈蛇號上住慣的人,都不喜歡下靈蛇號。你看藍修士……”他指向正忙著應付圖雅的藍爵,圖雅要給他擦汗,他左躲右閃,“其實他也不想下來,真羨慕月和巴布,不用下來。地球上熟人太多了,就像我被我哥逮到,這衣服難受死了。”小狼煩躁地扯衣領。
說話間,又有一個女人飛了下來,小狼看一眼:“又來一個,麻煩。”
眼前的女人一身桃紅的衣甲,她又是來找誰的?
她緩緩降落,頭盔移除時,我看到了一個近乎妖豔的女人。
豔美的臉,尖下頜,狹長的眼睛,血紅的瞳仁,女王的氣度,還有一頭亮麗的金紅長髮,直到翹臀的長髮在風中輕輕飄揚,遮蓋住她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
她比圖雅要高一個頭,圖雅冷看她時,她並沒理會,而是看藍修士:“藍修士,月呢?”深沉的女音,透出一絲威嚴。
藍修士笑著起身,他對任何人都很溫和有禮:“原來是派瑞星大公主,月沒有下來。”
派瑞星大公主?
我再次看向她的眼睛,這裡的人都用微縮儀,我起先還以為她的瞳色是微縮儀的顏色。
迦炎說過,派瑞星正統血脈,眼睛為血紅色。這個女人如同紅寶石一般的眼睛,漂亮迷人。
聽到這個女人說話,迦炎從遊戲中醒來,東方白也眯開眼睛看。
“叫他下來。”派瑞星大公主只冷冷淡淡說了這四個字。藍修士面露難色,小狼在旁邊笑了起來,爬梳了一下他灰白相間的短髮,好笑地看派瑞星大公主:“你是派瑞星的伊莎大公主,又不是我們的女王陛下,居然命令我們靈蛇號的人做事,有本事你讓他下來啊。”
當小狼的話說完,面前的公主殿下不悅地眯起眼睛。她顯然和圖雅不同,她更加深沉內斂,還有著王者的威嚴。
而圖雅則像是被嬌慣的小公主,霸道至於還有些蠻橫。現在,她已經對伊莎把她當做空氣非常不滿。
“伊莎大公主,你應該瞭解月,他是不會下來的。”迦炎勾著唇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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