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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一絲絲一寸寸的裂開,眾人耳中彷彿聽到尖利刺耳的玻璃爆破聲。
空氣開始沸騰,三色炫光渙散,天地被火光照的一片通明。莊嚴肅穆的明蘭殿,只剩下熊熊的烈火還在燃燒。而眾人所在之處,因為先前有七色枷鎖的禁錮,才得以完好無損。
七色枷鎖一破,司徒靜連片刻猶豫都沒有,十六把如月彎刀從她手中盤旋飛出,如螺旋槳般高速旋轉。螺旋槳衝進大火,在烈焰中破開一道圓形通道,司徒靜緊隨其後,衝進通道中消失不見。
姚瑤也想學司徒靜,接著火勢被十六把彎刀暫時破開的機會衝過去,可惜時機稍縱即逝,她又沒有司徒靜的高強體能,只能望火興嘆,眉頭緊鎖,暗道可惜。
看來只能跟著天曌的人出去了,她暗想。回頭一看,宗雀七竅出血,臉上大片大片的紅色血跡,撐著長槍站在場中,凜然不懼的與銀面修羅和雪獅子對峙。
剛才姚瑤和司徒靜聯手破開七色枷鎖的瞬間,他便遭受到了精神上的反噬,受了頗重的內傷。
姚瑤看著便鬆了口氣,還好宗雀遭受反噬,受了重傷,否則銀面修羅和雪獅子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兩人被打敗後,她的下場顯然也不會太妙。
見銀面修羅和雪獅子並肩而立,卻誰都沒有上前,她眉頭一皺,忍不住道:“還愣著做什麼,殺了他,火勢越來越大了,再不走就走不出去了。”
銀面修羅聞言回頭。神情有一些訝然,眼裡卻閃過一絲冷意。雪獅子也看著她,眼裡又添了些許疑惑。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又回過頭。姚瑤心裡微微一跳,神情一動,想說什麼又忍了下來。這個時候不宜得罪兩人,她還要靠兩人把她帶出去。
等了一會兒,銀面修羅幽幽的開口:“師父,何為恥,何為榮?在你看來。效忠皇室是榮,背離皇室是辱。你是鳳凰星的強者,你是我的師父。你說的便是道理,我以前也覺得你說的對。你說你的恥辱須要用我的血才能洗淨,我聽了心裡很難受。你驕傲了一生,風光了一生,卻因為我隱居在這明蘭殿內羞於見人。每每想起。我心中便十分愧疚。”
宗雀悶哼一聲,冷聲道:“既然愧疚,何不自裁?”
銀面修羅面上浮出一絲苦笑,知道師父就是食古不化的人,對他來說,規矩就是規矩。是不可打破的東西,誰敢違逆,必將接受制裁。
他沒有理會。自顧自的說:“只是我有我的道,我不認同那樣的事,做不來你心中的帝王。這樣的國家我不要,這樣的傀儡我不當。”
“那就不要廢話,一決生死吧。”宗雀悶哼一聲。提槍便欲再戰,走出兩步後卻又倒在地上。三千大千世界。毀掉的不只是七色枷鎖,還有他的精神識海。
銀面修羅手一伸,做了個虛扶的姿勢,右腳跟著踏前一步,左腳卻遲疑著沒有跟上。良久後,他嘆道:“師父,弟子不孝,請你保重。”
“走吧。”他偏頭對雪獅子說了一聲,上前兩步,手中的長槍掄圓。宗雀睜大眼睛怒視著他,眼裡倒映著兩片火海。
銀面修羅卻是以宗雀為圓心,用槍尖畫了一個圓——畫地為牢。既是為了困住他,也是為了救他。宗雀現在受了重傷,沒有反抗的能力,也無法抵禦周圍的烈火,有了畫地為牢,至少火勢不會蔓延進來。
“逆徒,要殺就殺,不要你假好心,你不殺我,我遲早也會殺你。”宗雀掀眉,破口大罵。
銀面修羅不理他,和雪獅子向姚瑤走來。經過姚瑤身邊,他看也沒看姚瑤一眼,當先走向火海。
“走吧。”雪獅子在姚瑤身邊停了一刻,說完跟上了銀面修羅的腳步。
姚瑤愣了愣,接著跺了跺腳,面上浮出一抹怒氣。他們是什麼意思?要不是她,恐怕他們兩個都要死在宗雀手裡,現在竟敢甩臉色給她看?忘了誰才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嗎?難道以為沒有他們自己就走不出去嗎?
她在心裡憤憤的罵了幾句,眼見兩人走的遠了,再次跺了跺腳,快步跟了上去。
銀面修羅回過頭,囑咐一句:“跟上我。”說完便將手裡的七色長槍揮舞成一個水潑不進的圓球,速度極快的衝進了火中。
雪獅子回過頭,前爪將姚瑤一把撈在自己背上,跟著前面的銀面修羅,從破開的火海中衝了出去。
三人順利的衝了出去,身上都燃起了火花,姚瑤隨手拍滅後,抬頭一看,銀面修羅和雪獅子一左一右的站在她前面,警戒的盯著她。
“幹什麼?”姚瑤皺了皺眉,她感覺到兩人用的是攻擊姿勢,好像在防備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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