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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無法回援。
自然,一般情況下,無人能夠入侵須彌座,那裡是九龍城的核心,由大圓全盤接手,連一隻蒼蠅進入都逃不開大圓的監控。可是這次不一樣,這次有姬月,大圓和姬月在虛擬戰場上搏鬥廝殺,須彌座便處於無人防守的狀態。
千機掠過一座銀色大廈時,姚瑤眼尖,見到下面有個熟悉的人,正是戴著銀色面具的銀面修羅。她來沒來得及開口叫他,千機忽然劇烈的一震,險些將她從鐵爪上震了下來。
姚瑤急忙抱住千機的腳杆,隨後便感覺千機帶著她在空中翻滾起來,她死死的抱住,才沒讓自己被甩出去。連續翻滾了好幾圈,千機才重新振翅穩住了身子。
“千機,你幹什麼?”姚瑤白著臉問道。
回答她的是千機的一聲長鳴,隨後鋒利的鳥喙張開,一團劇烈的青色火柱噴出。火勢洶洶的焰火,卻在噴出十米後反彈回來,虛空中似乎有一道無形的屏障阻隔了火焰的去向。
千機一退,避開了回燒過來的火焰。
姚瑤立刻明白剛才那一震,一定是千機撞在了無形屏障上。火勢一過,千機再次向前,鋒利如刀的鳥喙和鐵爪向著無形屏障撕扯,空中隱隱有破裂的紋路,卻即刻恢復平靜。這道無形屏障,如平靜的湖面,至柔卻韌性十足。
姚瑤低下頭,屏障下和銀面修羅交手的是一個黑色的人影,全身上下被黑色的護甲包裹,奇怪的是他穿著最先進的微型機甲,手裡卻握著一根三米長的七色金屬長槍。
銀面修羅手裡同樣是一根長形冷兵器,姚瑤這才發現,原來銀面修羅手中那把奇怪的長刀根本就不是刀,同樣是一把七色的長槍。只不過槍刃太長,槍身收起時,便成了一把怪異的刀。
兩人的動作幾乎一模一樣,攻守之間顯得無比熟悉,就像兩人配合連續了很久,一招一式都無比默契。
姚瑤不確定面前無形的屏障是怎麼回事,她有心讓千機繞過去,不過千機似乎發了狠,不理她的命令,鳥喙和利爪不屈不撓的撕扯著面前的無形屏障。可惜它的對手無形,千機的行為看上去就像一隻愚蠢的傻鳥。
“好吧,你既然一定要破開,那就破開吧。”姚瑤無語,連只機械鳥都這麼有脾氣?
“行,三昧耶會。”她手結日輪印,輕唸咒語。千機陡然向前一個撲騰,急急振了兩下巨翅穩住身形,電子眼閃爍了兩下,似乎還不太明白和它較勁的屏障怎麼突然不見了。
行:意喻萬物均開,天地廣闊自由。
下面正在激烈搏鬥的兩人忽然同時一頓,雙雙退來後又齊齊抬起頭。銀面修羅嘴角滲出一絲鮮血,眼神驚疑的看著頭上千機鳥爪上的姚瑤。
姚瑤朝他揮了揮手,只來得及叫了一聲“打擾了,你們繼續”就被千機帶著遠去。
貝魯特愣愣的盯著天空越來越小的身影,語氣驚疑不定:“剛才是她、是她破了我們的‘畫地為牢’嗎?”
銀面修羅沉默,他似乎有些明白君陽為何要讓姚瑤陪他去鳳凰星了,能同時解開他和貝魯特的畫地為牢,的確有資格陪他去鳳凰星。回頭見對方還在等待他的回答,他冷笑道:“能讓沙樓羅露出吃驚的表情,倒也少見。”
貝魯特得不到確切的回答,想了幾秒鐘,輕聲道:“鳳凰兒,你也是沙樓羅,應該知道沙樓羅從不讓威脅存在。這個女孩兒,無論剛才是不是她解開畫地為牢,我都要將防範於未然。”
“你能走出我的畫地為牢嗎?”銀面修羅譏諷的冷笑,手中的七色長槍如軟索一般射出十五米,以他為圓心,槍刃在地上畫出一個圓,圓中是他和貝魯特。“我就在你面前,你卻想要對付她,貝魯特,我被你小看了呢。”
剛才貝魯特以畫地為牢困住他,他同樣也以畫地為牢困住貝魯特,此刻情形再次重演。
貝魯特消失在天際的千機,長長嘆了口氣,手中的七色長槍同樣畫了個圓,兩人再次在相同的領域內纏鬥在一起。
緋紅的長刀就擱置在紅葉的脖頸上,剛凝土凝固後,紅葉無法抽出自己陷入其中的腳。
“收回機甲。”君陽冷冷命令道。
紅葉偏了偏頭,不為所動。
“不要試探我的耐心,碎星連軍部制式機甲的護甲都能擊破,你想試試嗎?”君陽說著,手中的長刀微微一動,紅色刀刃輕易在她脖子處的護甲上劃了一道口子。
“解開。”君陽眼中泛過冰藍色的冷芒。
紅葉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口中輕念“卸除機甲”,如黑色緊身服般的微型機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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