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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連我也信不過嗎？”赤眉臉色一變，有點不高興起來。

“赤眉。不是我信不過你。而是……”雪老看見他挑開了說，一張老臉皺成一團，“這，這…實在有難言之隱。你還是不要問了。我只能告訴你有關於【鬼祟】。”

“啊呀！”赤眉大驚失色，差點咬斷舌頭。良久才平下呼吸，吶吶道，“雪老…這……你沒開玩笑？”

雪老沒說話只是重重點了下頭。

“那好。我不問了。”赤眉吐出一口氣，轉身離開。

“老師，【鬼祟】是什麼？”龍樹好奇的問道。

“這個配方你怎麼來的？”雪老目光凌厲的盯著裸絲。完全把龍樹無視了，讓他好一陣鬱悶。

“記憶儲存裡面。”

“記憶傳承嗎？可是不可能啊。鬼祟魔藥師傳男不傳女的啊，你是……偽娘？”雪老眼神突然瞥到裸絲胸前兩個大白兔，“…哦哦，不對。偽娘不會有這般大的胸部！莫非……變性？”

老者所說的記憶傳承是一種記憶移植的法門。在家族長輩，師傅之類快要去世的時候，往往把自己畢生經歷和所學的東西，全部移植到自己看好的後輩腦海！這無異於多了一輩子的記憶，BUG一樣東西，可以讓其快速成長！這種技術聽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只有一些大門派，家族才掌有，極為艱難和珍貴。對普通人來說簡直是夢寐以求的東西！不用學習死記硬背就能掌握所有知識，想想就讓人流口水。無數人希望這一技術普及到平民當中，然而雖然硬體條件是達成了，但這項技術卻是極為難學，精通的人幾乎可以說是鳳毛麟角，以至於這個普及這個想法一直在擱淺中。

“偽娘？變性？老師你……”龍樹嘴角一個抽搐，他心目中德高望重的雪老正在瓦解。

裸絲對龍樹以外的任何人都不假顏色，也不在乎，老者說她的話連她耳朵都沒入，若對方不是龍樹的老師，她連他的問題都不想回答。

“你和鬼祟有什麼關係？”雪老還是不理他，目光看向裸絲。

裸絲緩緩搖頭。

“不是？那這是怎麼回事？”雪老神色間疑惑更重。

“老師！”三番兩次被無視，龍樹再也忍不住了怒了，伸出手，“你不想指導我就算了。但不要打攪我試驗，把試管還給我。”

“啊啊，不好意思。”雪老一愣，臉上浮現一絲尷尬的緋紅，“咳，小龍。你不是想知道這藥劑的來歷嗎？老師這就告訴你。”

“我又不想知道了。你把藥劑還給我就行了！”

“小龍，這藥劑和一幫犯罪團伙有關。你可能有牢獄之災！”

“我不怕！你不用多說什麼。”

“你還不是想要我指導你嗎？”

“…不要。”

“成熟的摩羅草和涅青混合後會有劇烈反應，迸發出赤色煙霧。你調配的藥劑就是這裡錯了，如果你用未成熟的摩羅草……”

“……”

“小龍，你的態度讓老師很心寒啊。老師就你這麼一個徒弟，什麼都是唯你考慮，無微不至。但你卻不把著看成我對你的好，反而覺得理所應當……”

“……”

“老師很生氣。你讓一個年紀大的老人傷心了。我的心臟突然好疼，是不是……我的心臟病快要犯了？”

“…是我錯了？”

“我很無奈也很傷心……我的眼光錯了麼？”

“老師我錯了。您就原諒我吧！”看到他臉上陰謀得逞的淺笑，龍樹沒好氣道，“你以為我會這樣說？拜託你啊，下次說謊找個可信點的理由！心臟病早在一百多年前就已經徹底攻破，四大星域的心臟病全部絕跡，您的心臟病是怎麼回事？”

“呃。這個是新型的心臟病，流行在中老年人群中，你年紀還小自然還不知道……”

“……”

“老師。你鬧夠了的話，請把藥劑還給我。”

老頭洩了一口氣的皮球一樣奄下來，無奈，“好吧，好吧。你說怎麼才肯原諒我。”

“……”龍樹剛想拒絕。裸絲的聲音這時候在耳邊響起，龍樹眉毛挑了挑，“什麼都行？”

“一般的話，都行。”

“我共有七種藥劑，你都要教我，直到我學會為止。”

雪老沒有遲疑，“行。”

“那好。我原諒你了。”龍樹挽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老師弱弱的聲音響起，“但是有一個條件……”聽到這，龍樹差點一頭暈倒，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