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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像是一條被主人丟棄蹲在車流裡左顧右盼等待主人回來的小狗，“小五你怎麼能這樣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大哥會很難過……”

“還有本來我能殺掉那個臭警察的，都怪你擋下了我視線，要不然我的鎖鏈已經絞碎他的咽喉了！”小五憤憤不平，咬牙切齒，眼裡閃爍著仇恨，不甘的怒火，“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怪你！你若是沒有出現在我的人生裡面，今天遭遇的這些都不會出現！我恨死你了！”

“我呸！”

小五吐了一口唾沫到他大哥的臉上！

“大哥”只是緩緩擦掉臉上的口水，沉默。

過了一小會，“大哥”深深看著小五，緩緩開口，“既然你曾經叫過我一聲大哥，那麼就是我一輩子的兄弟。小五，如果你想。我這條命算是給你了。你隨時都能取走。”

“這可是你說的！你不要反悔！”

小五立即興奮的哈哈大笑，簡直喜極而泣，佈滿猩紅血汙的臉因為這個笑容變得恐怖而森然，彷彿來自地獄深處的九幽惡鬼，他狠聲，“死之前，還能將你殺掉，見到你死在我前面，勉強也能出我心中一口不平的惡氣！”

“享受死亡的瞬間吧！”

小五硬提一口氣站立起來，活動了幾下手勁，搖搖擺擺，蹣跚的走向“大哥”。

人群中這個時候爆發出空前的嘲笑聲。這聲音如山洪迸裂一樣滔滔不絕，一發不可收拾！

“哈哈！窩裡鬥，狗咬狗！精彩，太精彩了！”

“果然，都是一幫不是人的東西！在這個時候就把醜惡的本性暴露了出來！真是好笑！”

“那個年紀老的還好，那個小的真不是個東西，這個時候還不好好自己反省一下，把所有責任都推給別人，這個狗日的混蛋我都想上去掐死他！”

“哼！知道怕了？剛才的囂張勁哪裡去了？”

“哭了！那個小的剛才居然哭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鬼崇？！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原來傳說中鬼崇也不過如此！”

……

眾人議論聲全部落入郭小四耳中，郭小四目光落到兩人身上，也不禁變得鄙夷，唾棄，厭惡。

幾乎所有人都以為兩人窩裡鬥，反目成仇，都是一副看熱鬧的表情。就連周建人都是這樣認為的，因為在他觀察裡兩個人表現合乎情理，沒有一點漏洞，顯然不是做戲，是真正的窩裡反。

“哼。真是一場鬧劇。鬼崇兩個人怎麼說也是精英超能的高手，是我們仰望的存在，居然在死亡面前都變得這樣孬種，真是令人不齒！”

偉哥嗤之以鼻。

龍樹淡淡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在他看來鬼崇那兩個無論做什麼，心態如何都和他都不會意外。他也不會擅自評價，畢竟他是從死亡隨時陪伴的星球獨自長大的，對於死亡比所有人都畏懼，都要明白死亡的可怕，只有親自面對過死亡威脅的人才能明白他的可怕。死亡讓人變得不像人，這一點的威力並不算大。這個偉哥顯然是沒有受過死亡威脅錘鍊的愣頭青，什麼都不懂，井底之蛙一樣坐井觀天。

他把視線轉到鬼崇兩個人，小五這個時候已經距離另一個他叫做“大哥”的人非常近，幾乎是一步之遙，遠遠看去兩個人的身影似乎重疊在了一起，他心中沒有來升起不好的預感。但是這絲預感來的太過突兀和奇怪了，他實在找不到這絲預感的源頭，忽然，龍樹注意到什麼，心中猛地一跳——

星嵐！

此刻她是距離鬼崇兩人最近的人！

龍樹瞬間明白了什麼，心臟沉入深淵，正要有所動作，但是……已經遲了！令他猝不及防的事情發生了！

小五記得，當他被周建人鐮刀震飛，渾身骨頭都好像碎了一樣，心扉大傷，正在心神不寧，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耳裡傳來大哥徐徐的聲音——

“小五。冷靜下來。我們實力不行，敗了，但我有一個計劃。說不定能……反敗為勝。冷靜下來，你聽我的……”

大哥的聲音讓他躁亂的心神平靜下來，聽完“大哥”的話，眼底不禁一道亮光閃過，嘴巴微微上翹，浮現一絲令人不易覺察的微笑。

這個時候，他終於完成了他大哥交代下來的計劃——

此刻，他的手掐在懷裡這個年輕女孩柔軟的喉嚨上面，無比的開心。這個女孩到手的太順利了，他簡直不敢想象，當他在所有人鬆懈對他注意，用上身體上所有餘力飛快衝上去，女孩沒有一點反抗的機會就被他輕鬆制服。小五彷彿聽到無數仙樂在耳邊曼妙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