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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行,走喝茅臺酒去。”崔作非高興的大叫起來。
“不是,崔哥,你還是躺著吧,我去拿來就成。”對面那哥們說道,可是崔作非也沒理他,直接就蹦了起來,整個人活蹦亂跳的,我和對面那哥們頓時就看傻眼了,感情這孫子騙我們呢,不過我倆也是敢怒不敢言,畢竟崔作非的戰鬥力擺在那裡呢。
在出醫院的時候,崔作非還當著我倆的面,光明正大的塞錢給那個診斷他錯位了十幾根骨頭的醫生,讓我倆一陣的無語。
出門以後,打了個計程車,崔作非坐前面,我和那哥們就坐在後面的位置上。
上車以後崔作非就直接說了福澤堂,在車上也挺無聊的,想到現在還不知道身邊這哥們的名字就自我介紹道:“哥們你好,我叫巫九,你叫我小九就可以了。”
“在下名叫易欣星,人送外號哈爾濱吳彥祖,幸會幸會。”易欣星衝著我一拱手說道。
“小九,這個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前段時間忙事情去了,沒能介紹你倆認識,他可算是一個發明家,會的東西老多了。”崔作非在車子前排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個易欣星看起來人倒是挺憨厚的,可惜的就是左手是假手,他我以前也挺崔作非提過,不過沒有見到而已。
後來那個司機師傅見我們幾個吹得興起,就跟我們吹道他當年是某某地方的賽車手呢,反正就是一陣的海吹,不過我感覺跟房鵬光這個半吊子的賽車手差距都還挺大,不過還真的是挺快的,在擁擠的車道上是見縫就插,原本應該是半個小時的車程,在堵車的情況下,他也在四十分鐘就把我們送到了,一般的計程車師傅估計得要五、六十分鐘。
到了地以後,我們三人就分頭行動了,我去買冷盤等一些下酒菜,易欣星就跑去拿他那瓶三十年的茅臺,崔作非就跑回庫房收拾地出來喝酒。
我隨便買了一些冷盤,然後就回去了,進了倉庫,崔作非已經翻出來一個供桌了,易欣星也到了,拿著茅臺正和崔作非炫耀這瓶茅臺怎麼來的,原來是易欣星幫了一個富翁解難,所以那個富翁一高興就送給他了,這個易欣星和崔作非可不一樣,人很老實,實行著絕不騙人的原則,每次都是實打實的出力,沒有遇到髒東西的人來找他,他是絕對不會收錢的。
這點就和崔作非恰恰相反,雖然崔作非碰上那些真的遇到髒東西的人也會幫忙,但是來找他的人絕大多數都是自己心理作用,遇上這種人崔作非就會狠狠的宰一頓,以崔作非的話來說,就是這些人疑神疑鬼的,一看平時也不是什麼好人,畢竟有句話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後來想想的確是這個道理,所以也一般都是那些富翁什麼的來找崔作非。
崔作非和易欣星一見我回來了,崔作非就拿出碗筷說道,來我們一醉方休,說完我們幾個就啥也不說的開吃了,其實也就我們現代敢在供桌上吃東西,要放在古代,供桌可是極其神聖的東西,那是拜祭神靈和拜祭祖先的東西,能隨便在上面喝酒吃肉嗎?放在以前這樣做直接可能被活埋了。
我喝了一口三十年的茅臺,其實感覺也沒啥其他的,就跟白酒差不多,就是味要濃一些,感覺吧還不如啤酒好喝呢。
崔作非喝了一口酒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我也能喝上茅臺了,還是三十年的。當年讀大學的時候和哥們幾個喜歡喝酒,可是那時候錢不夠啊,每個月上半個月瀟灑,後半個月錢就不夠了,後來我們寢室就一人想出個招,在喝啤酒之前喝一小杯白酒,你還真別說,這樣喝真節省了不少錢。”崔作非的臉上蠻是懷戀。
我一聽也嘆了口氣,是啊,大學生活現在想想也真的是挺有意思的,也不知道凱子,眼睛,曹胖子,這三傢伙怎麼樣了,有時間得給他們三個打打電話了,怪想他們的。
那一天晚上我們三個都喝得挺多的,我和易欣星關係也直線上升了,不過雖然喝得多,我和易欣星都醉了,可是崔作非怎麼都不醉,一臉的笑傲江湖的樣子,當時我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後來才知道原來崔作非右手的小指母可以排毒治病什麼的,當然這個也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正文 01】 五解符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才發現已經躺在了庫房的一間小床上了,易欣星也躺在我邊上,估計是崔作非把我倆扶上床的。聽著易欣星在我一旁打著呼嚕我就睡不著了,起來後沒叫易欣星,揉了揉腦袋,其實頭還真不疼,只是醉,好酒就是不一樣。
出門看著崔作非已經在外面鬥地主了,我走到他邊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說道:“崔哥,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