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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滅,更別說天上的氣流什麼的這麼多。
在火車上苦逼的躺了兩天的屍,終於到了,現在的哈爾濱已經快到冬季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下雪了,哈爾濱的氣溫挺低的,我穿的比較薄,一處車站就打了個冷顫,召到了一個計程車直奔福澤堂了。
一上車是一箇中年人,看起來挺成熟的,他一聽說我要去福澤堂就極其熱心的說道:“小夥子,去福澤堂買佛像吧,那裡挺靈的,你看看我這個佛像就是在那裡買的。”說著就指了指車頭的佛像。
其實也不能說是這個司機熱情,只是崔作非那裡,只要是帶人去買了東西,都能拿不少回扣,看樣子和這個司機等會一定會帶著我進去的。
我反正也不買東西,不過坐火車實在是把我整無聊了,就抽出一根菸遞給了司機問道:“大哥,這佛像多少錢啊,我第一次去那裡,得先問問價格,不然省的被敲了。”
“便宜,也就五千,哈哈,你還別說,我買了這個佛像還真就感覺運氣好了不少。”那個司機大笑道:“那裡的崔師傅別看年輕,人家可是有真本事的,小夥子可以去買一點。”
我點了點頭,看來這個人又是一個被崔作非宰了一刀的顧客,這個什麼佛像也就是個鐵疙瘩,就樣子好看點,進價也就百來快,崔作非夠狠的,直接黑了人家五千。不過看著這個司機的樣子還挺高興,我也就沒說什麼了,有沒有必要說什麼。
開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其中我和這個司機一直在聊天,由於我這兩天的確是被憋壞了,想到啥就說啥,這個司機也是個熱心腸,和我聊了不少,一個小時過去的倒還是挺快,車子停在了福澤堂門口,我下車準備進去呢,突然發現對面的易福館竟然已經開門了。崔作非和我說過他的故事,這個易福館是他一個朋友在經營了吧。
不過我也沒有繼續看下去,等會直接問下崔作非就是了,看著福澤堂的大門,還挺懷戀的,畢竟還是在這裡呆了不少的日子,那個司機也和我想的不錯,已經下車了,走上來告訴我說帶著我一起進去,我和老闆熟,等會說是他熟人能打折什麼什麼的。
我也沒在意,突然想逗一逗崔作非,就給司機說道:“大哥,那你先進去給他打個招呼,我因為情況比較特殊,所以得矇住臉才行。”
那個司機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說道:“那行,你準備一下,我等會出來叫你。”說完就興沖沖的跑進去了。
我左右看了看,還好我對這一帶比較熟,不到五分鐘,一條圍巾,墨鏡,還有一套黑色的長袍。然後立馬找了個地方換了,就跑到福澤堂門口,此時那個司機已經等著了,東張西望的,好像已經等半天了,我此時走到了他邊上,他竟然望也不望我一眼,看來我還是偽裝的比較成功的,我也沒有叫他,畢竟他也不能真拿到回扣,所以我徑直走進了福澤堂。
福澤堂的很多東西還是沒有變,崔作非也是一個喜歡習慣的人,我走了進去以後崔作非正鬥地主呢,不過看著他那臉都快貼到顯示器上面了,我就一陣的糾結,有必要這樣麼。
“咳咳。”我壓住喉嚨咳嗽了兩聲,崔作非立馬抬起了頭,看到我直接就說道:“這位先生,你印堂發黑有大凶之兆啊,這可不得了啊。”說完就站起來看著我那是一臉驚慌,看起來好像我真有什麼大事一樣。
說實話崔作非這演技不去做演員真的是lang費了,我倒是很配合他,壓住聲音說道:“我有大凶之兆,先生直說就可以了。”
崔作非一臉認真的說道:“正所謂,日有紛紛夢,神魂預吉凶,莊生虛幻蝶,呂望兆飛熊。此等凶兆乃是令郎前世的報應導致。令郎前世乃是一名農夫,只因下地幹活的時候誤殺了一條即將得道了的妖蛇。此妖蛇死後由於怨念不散,所以遊過弱水回到人間找令郎報仇,你的印堂黑氣環繞,便是這妖蛇的化身。”
我聽後差點就笑出來了,他這句話是他每次騙人必說的,不過我還是忍住了,我想了想,怎麼也得裝一個牛逼點的人物,於是就說道:“哼,死在我手上的妖也不少,怎麼沒見回來報復?”
崔作非一聽我的話立馬就警惕了起來,小心的問道:“你是?”
我沉默了一下,想了想,就說到:“聽說過苗巫教嗎?”此時我也不知道用啥來當身份,想起來齊朝陽他們就是苗巫教的,看來就是一個邪教,於是就打著他們的名頭來忽悠。
誰知道崔作非一聽苗巫教立馬就吃驚的說道:“苗巫教?你們的人還敢走哈爾濱來?就不怕常仙太爺扒了你們的皮?”
“苗巫教關常仙太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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