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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和墓穴有關!這是夜星心中的猜測。小鏡會意的點了點頭,不過,仍然帶著一絲驚慌之色。
「小鏡,我們現在離開這裡,好不?」夜星低聲道。小鏡點了點頭,道:「好,我現在馬上辭掉工作。」說完,替夜星穿上衣服後,小鏡在夜星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款款的走出了房間,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
鄒清安排大炮通知心腹去除掉二叔鄒源後,一個人正躺在大廳裡,閉目養神。夏季,極其的悶熱。廳外,假山、綠樹上,鳥鳴蟲叫,為這死寂的鄒家增添了幾分生氣。
月朗星稀,白雲飄飄!一抹銀月之光斜照在鄒清身上。桌子上,放著夜星的一張相片,還有一些關於夜星的資料。看來,這些應該是他透過某些管道獲得夜星。鄒清頭枕太師椅,那姿勢看去,挺像以前的鄒老太爺。半晌,鄒清睜開眼睛,透過紗窗,看著頭頂明月。
「嗯,很快就到中秋節了。」鄒清自言自語的道。
「沒錯,很快就到中秋了!」突然,一把沙啞刺耳的聲音從窗外傳來。鄒清嚇了一跳,連忙看著紗窗,驚道:「誰?」
窗外,再次陷入沉默,那人並沒有說話。這時,大廳外忽然變得死寂,鳥蟲不再鳴叫!
「誰?別他媽的給我在裝神弄鬼!」鄒清大喝一聲,一躍而起,往窗外撲去。可惜,窗外無人!鄒清驀地從懷裡掏出了一把黑漆發光的手槍,指著窗外!「誰?出來!」鄒清低喝道。
沉寂,仍然是沉寂!一陣涼風吹來,鄒清背脊頓時變得有點寒寒的感覺!
「嗖!」的一聲,在鄒清背後響起。鄒清連忙轉身往後看去,手槍槍頭掉轉,指著聲音響起處。靜,靜的可怕!月亮,亦悄然沒入了雲層中。
「咳!」紗窗外有人輕輕的咳嗽了一下。鄒清全身毛管豎起,緩緩的轉過頭起。忽然,一道黑影在他面前一晃,鄒清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拳頭擊向那黑影。拳頭,在空中突地變大了幾倍,冷厲的勁風,呼嘯著帶著點點星光將黑影籠罩住了。那黑影怪笑一聲:「雕蟲小技,那是我傳授給你們鄒家的功夫呢。」
黑影刺耳的笑聲在鄒清耳邊響個不停,可鄒清的拳頭始終無法觸到他。鄒清大驚,眼睛始終盯著黑影。身邊的出現的黑影,越來越快,彷彿有無數個飄舞在他身邊。那不是幻覺,而是那人的速度太快了。鄒清心中十分明白,左手的消聲手槍悄悄的指向了漫天黑影。「噗,噗……」連續數聲的低沉槍響,無子彈劃出道道光芒,射向了黑影。每一個黑影都在冷笑連連,看著子彈射入了自己的身體。子彈飛速的越過影子,擊在牆壁上,刺出了一個個的彈孔。
鄒清一躍而起,雙腿連環踢向黑影。腿風剛勁,恍若是有無數腿影在晃動著,掃得房間內器皿紛紛跌落於地上。黑影忽然伸出一根手指,點向鄒清其中幻化出來的一腿影。鄒清全身一震,頓時七竅流血,身影變慢,緩緩往地上墜去。與此同時,他看見了自己的血,從胸口處流出!一隻手,穿過了他的胸膛,正抓住他的心臟!鄒清驚恐的想大喊出來。可是,刀光一閃,卻發現自己喉嚨已經被一把鋒利的刀割開了。鮮血,正從他的脖子上緩緩流了出來。
「咯,咯,咯……」鄒清喉嚨中,發出急促的聲音。這聲音,在深夜中顯得特別的詭異,恐怖!這是鄒清臨死前所掙扎發出的聲音。「砰!」的一聲,鄒清的身體赫然倒地,正抽搐著。血,鮮豔的血正從他胸口脖子上流了出來!一個蒙臉黑衣人悄然出現在他身後,手裡正捧著他的心臟。鮮紅的心臟,正有節奏的跳動著。
這是鄒清看到的最後一眼!鄒家的當家人,鄒清只是坐了幾天,便一命嗚呼了。「咔嚓,咔嚓!」幾聲,黑衣人忽然將鄒清的心臟塞進嘴裡,拼命的嚼著。「唉,他的心臟不好!別吃了。給他留條全屍吧,好歹也是我鄒家的後人。」窗外,一個人飄了進來,看著黑衣人道。
黑衣人怪笑幾聲,然後一口將滴著鮮血的心臟吞了進去,沙啞著聲音道:「這小子,雖然心黑了點,連二叔都想殺,但心臟味道不錯。」那人搖了搖頭,看著鄒清的屍體,默然不語。
桌子上,夜星的相片正靜靜的躺在那裡。「這人,就是奪走聖冠的人。」那人指著夜星相片,對黑衣人道。「你這麼肯定?」黑衣人微笑著道。可是,那笑聲在夜中顯得特別的陰寒。那人笑了笑,道:「別忘記,這裡也有我的人在。」「嗯,也是!」黑衣人點了點頭沉聲道。
「鄒家,終於落在我手上了。」那人看著鄒清的屍體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