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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化掉了。也許還可能形成了一場爆炸,但是由於它已經深處山體內部,所以爆炸只是形成了一塊空間——也就是它所在的這間石室。經過一段時間以後,熔化的石頭又重新凝結,形成了這層厚厚的石頭包層——也就是我們所說的這層石晶。又經過了很長時間,綠色隕石散發出來的輻射改變了荒山的土質,使土質的顏色也變成了綠色!可是這種輻射波很強大,在日積月累中,慢慢地影響了周圍的人,使他們生出了一場怪病,這場怪病就是這膿包的源頭!”
我說到這裡就停了口,掃了大家一圈,每個人都陷入了沉思,我想他們想的應該是我的推斷雖然有點異想天開,但卻也合情合理。不是嗎?如果這場怪病和這塊綠色石卵沒有關係,那麼,為什麼陸華會莫名其妙地帶著白楓趕到那裡?為什麼白楓在受控狀態下對石蛋如此依戀?為什麼那群村民會無緣無故地在深夜裡聚集到荒山下?如果不是這樣,這些匪夷所思的怪事又如何解釋呢?
“那麼,異先生,為什麼那些村民只是聚集在山下,而不是像陸……陸隊長一樣爬到石頭所在的窄洞裡去呢?”一個人提出自己的疑問。
我想了想,回答道:“這一點我也不能給出確定的答案,但是據我推測,可能這些村民病情發展要比陸隊長輕一些,還沒有對那種輻射形成更強的接收能力。就好像同時患了感冒的兩個人,一個可能體質好,頂頂就過去了,另一個人卻需要住院治療一樣!”
“那你是說陸華的體質不好?”問出這句話的還是那個衛生局王局長。
我笑著說:“這只是一個比喻,可能這種疾病的發展不是以我們常識上所說的體質為衡量標準的!”
“也就是說!”林清神色凝重地道,“我們在座的每個人都可能已經患有了這種疾病!”
我苦笑道:“理論上應該是這個樣子,這隻能檢查以後才能確定!”
“那麼我們現在怎麼辦?”另一個人問道。
林清看著我,所有的人都看著我,等待我給出答案,可是我沒有答案,只能苦笑著搖搖頭:“我只能寄希望於在座的醫學專家了,因為我能想到的只能是藥物控制!”我沒有直接提李教授的名字,因為這裡不光有他一位專家,而且我也不想給他更大的壓力,畢竟這是一個很艱難的課題,不但責任重大,而且時間緊迫,這個令人肅然起敬的老頭兒在發生了自殘以後,已經連續數天沒有休息了,我能夠看到他面容上的憔悴疲倦,而且身體好像也瘦了很多,他身上的白大褂看起來居然有點鬆鬆垮垮!
但李教授是這個剛剛組建起來的醫學小組的組長,恐怕也是這些醫學專家們的領袖,因為當我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們的目光都一起望向了他。
李教授一直木雕一樣地坐在那裡,靜靜的,靜靜的,眉頭深鎖,臉色凝重。他愣了好一會兒才說:“昨天,我們又在恆溫的潔淨室對五隻小白鼠做了注射試驗。得出的結果很不理想,由於它們的免疫系統已經被完全摧毀,雖然現在還沒有死,但身體內的免疫系統也沒有修復的跡象。即使藥物確實管用,如果以摧毀人體免疫系統作為代價,我認為也是不值得的!”他說話的速度很慢,中間還有許多次停頓,好像大腦已經因為疲勞過度,隨時都可能突然中斷思維一樣。
林清靜靜地聽李教授說完,轉頭關切地道:“李教授,雖然情況十萬緊急,但您還是需要好好休息!”是的,李教授的表現大家都能看到,那確實是過度疲勞導致的,他確實應該好好地睡一覺,不然,他可能會因為身體過度透支而發生意外。
“休息?我不敢休息!”李教授苦笑道,“恐怕我一閉眼睛就會像陸隊長一樣再也醒不過來了!”
他說的話絕非危言聳聽,陸華如果那天晚上沒有被催眠,也許第二天早上就會自己醒過來。過度疲勞之後的睡眠和催眠雖然看似不同,但效果一樣,都會導致大腦的深度睡眠,而大腦一旦沉睡過去,就正好是膿包乘虛而入的最佳時機!
會場立即又陷入了沉悶,一片寂靜,沉悶的寂靜。
過了好一會兒,李教授才又接著說:“我個人覺得只用小白鼠做實驗已經不行了。首先,白鼠的身體結構和人類的大不相同,即使在白鼠身上獲得成功,也不能保證在人體身上也能夠獲得成功。再者,就算白鼠試驗成功了,我們還是要加量作用到人體身上,這個劑量不是簡單地按體重或者體積換算來的,也就是說,即使小白鼠的試驗成功了,我們還是要在人體身上進行試驗!”
“那你的意思是直接在人身上做實驗?開什麼玩笑,這可是人命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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