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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骨傷處理好以後,我出門剛想上實驗室找李教授和蔡峰,看看他們的進展如何——我很想知道這種可以將人徹底改變的傳染病到底能不能控制住。但是當我走出門的時候,卻被一個人叫住了我:“異先生,林書記和任市長請您過去一下!”
那是一個穿著筆挺西裝的年青人,其實昨天晚上我和他就已經見過,只不過可能是由於職位的原因,他並沒有參加那次會議。我於是讓他帶路,快步跟了過去。
我們上了樓梯,到了一間原先應該是會議廳的大辦公室裡,門上掛了一塊白紙,寫著粗黑的幾個字——臨時指揮部,許多穿著各式衣裝的人正在進進出出!
我直接推門而入,看到室內聚集著許多人,各自忙著,對我進來全沒有注意。林清正在牆角一旁接著電話,他一邊大聲地說著話,一邊來回走著,神色焦躁,不用問就知道事情確實已經很糟糕了。
任元生在房間的另一邊向包括李教授在內的許多人講述我們昨天的經歷,那一圈人都眉頭緊鎖地傾聽著,臉上時而露出驚懼,時而變得驚訝。離我最近的一群人裡,一個頭發全白的老頭正戴著花鏡和與那五位地質工程師激烈地討論著什麼,桌子上雜亂地放著幾個筆記本——那是他們昨天晚上勞動的成果!
我看著大家都在忙,只好湊過去聽他們在討論什麼。
就在這時,只聽一個威嚴的聲音道:“大家別說了,咱們開會!”說這話的正是接完電話走回來的林清。
屋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就近找到座位坐下來。誰也沒有想到有市政領導在場,需要怎麼坐才合乎規矩——到了危急關頭,那些多餘的禮節已經沒有人在乎了!
林清嗓子有點沙啞,說:“客套話我就不說了,昨天晚上異先生一行人發生了一些意外。從他們看到的情形來看,這場傳染病已經蔓延出了市區,周邊群眾也受到了傳染,我們先讓異先生說說當時的情況,咱們一起分析分析!”看來他在熬了一整夜以後,自己的病情也在加劇。
所有的目光都齊刷刷地射向了我。說實話,我是一個比較隨便的人,從來沒有在像這樣的正式場合發過言,讓我面對生死危險我不會害怕,但是看著這些人的眼睛,我心裡卻突然緊張了起來,於是只好笑笑,說:“我這個人說話從來都是丟三落四的,害怕會拉下什麼重要細節,咱們時間很緊,還是請任市長說說吧,他的經歷和我基本差不多!”說完向任元生看了一眼。
經過了一場生死與共的並肩戰鬥,我們之間的距離已經近了很多,任元生和我對視了一眼,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接過話頭,道:“那我就說說看,如果漏掉了什麼,希望異先生補充!”於是將昨天晚上的整個遭遇一絲不漏地講了出來。
我必須承認,他的敘述不但完整,而且恰如其分,條理清晰,這應該得益於他平時經常在大庭廣眾之下發言的緣故,要是真由我來說,恐怕會說得支離破碎,稀裡糊塗。
他這麼毫不停頓地一直說了有半個多小時,當他說到我們和陸華的較量以及陸華所表現出來的特異本領時,所有人的臉上都變得驚異莫名,好像任元生說的只是一個故事,不可能是真事。當然在這裡面,只有一個人臉色至始至終沒有變化,那就是李教授,他對此完全相信,因為他自己的遭遇如果說出來,恐怕大家更加不會相信了。
當聽到陸華身死的訊息後,大家的臉上都罩上了一層灰暗。在座的人不是官員就是醫學專家或者是地質學家——當然除了我之外,可以說都是S市的精英。刑警大隊長在S市也算是頭面人物,或許多多少少的都曾經和他們打過交道,彼此熟悉,無論對誰,一個熟人的突然死亡都會使人感到震驚,更何況是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之下。
任元生將整個事情敘述完畢,最後說:“對於任何人的無辜死亡,我都感到很痛心,我希望我們可以趕快結束這場災難,讓一切重新進入正軌!”
林清等任元生講完,向我問道:“異先生,你的傷沒事吧?”
我淡然一笑,說:“皮肉傷,不礙事!”
林清轉頭向那位滿頭銀髮的老者問:“龔老,您是咱們市裡的地質權威,據你的分析,這塊石頭到底是什麼東西?”
龔老一邊摘下花鏡一邊介面道:“聽小張他們說了當地的情況之後,我也覺得很奇怪,但是憑藉他們的這些資料,我還不能貿然做出判斷!”
“據您的估計,那應該是一個什麼東西?”林清進一步問。
龔老道:“林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