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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唱戲的?
趙登看到蘇念念疑惑的神情,奇道:“蘇姑娘竟不知這青衣派滅門的事情嗎?這事已經在江湖之中傳得沸沸揚揚了,姑娘竟然不知,可是奇了。”
蘇念念乾咳一聲,說道:“慚愧啊慚愧,小妹我之前一段時間受了重傷,躲在窮鄉僻壤休養生息,因此錯過了這件天大的事情。”她怕他們不信,伸手摸了摸臉上那個叉,看吧,這就是證據。
趙登和李簫看了蘇念念臉上的傷疤,都不禁搖頭感嘆,好好一張臉,就被這兩道傷疤給毀了。趙登遺憾地說道:“姑娘你是為何人所傷,這人也忒的狠毒了些。可嘆姑娘你的花容月貌,就此毀了。”
蘇念念轉轉眼珠,隨即換了一副傷感的神情,說道:“還不是那個什麼風波山莊的莊主,風、淨、鳴!”
李簫訝異地說道:“江湖人都說風淨鳴此人雖邪異難測,倒也不是濫殺無辜、心狠手辣之輩,怎的他竟如此對待你?”
不等蘇念念回答,趙登搶先說道:“蘇姑娘毀容之前定是國色天香,那風莊主八成是垂涎上姑娘你的美色吧?”
李簫聽他如此說,不禁搖頭嘆道:“想不到這風淨鳴竟也是個衣冠禽獸,果然江湖傳聞都是不可信的。”
蘇念念在心中豎起了一個V型手勢,風淨鳴,你就等著被誹謗吧,滅哈哈哈哈,老孃雖然不會武功,可是得罪了我蘇念念,照樣教你吃不了兜著走!
蘇念念心裡高興,臉上卻擺出一副愁容,傷感地說道:“世間女子都愛美如命,卻不知,美貌終究只是皮囊,若能以美貌換得我一世的太平,這美貌不要也罷!”啊呸,老孃醜成這樣,照樣被那個變態風淨鳴變著法地折磨,可見有的時候一個人的倒黴程度是可以超越長相的!
趙李二人聽她如此說,便跟著點頭感嘆。
蘇念念喝了口酒,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只是,為何我這張臉都已經毀掉了,那個禽獸卻還不放過我!”
趙李二人均是一驚,問道:“他又做了何事?”
蘇念念幽怨地答道:“他恨我沒從了他,不僅毀了我的容,還把我抓去好生虐待了一番,看,這裡,這裡,”馮諾諾撩起袖子,將小臂上的傷疤展示給二人看,那二人早已經忘了男女之嫌,看著傷疤搖頭感嘆,把風淨鳴咒罵了一番。接著蘇念念繼續說道,“這還沒完,他又想要把我強買去做他的丫鬟,一輩子為奴為婢,好稍微平復他心中的怨恨!”
聽到這裡,李簫“啪”地一下拍在桌子上,怒道:“豈有此理!想不到這個風淨鳴原來是個□好色暴戾殘忍心胸狹隘的敗類!”
蘇念念被他嚇了一跳,想不到這位李兄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其實還蠻有脾氣的嘛。她顫抖著倒了杯茶給李簫:“李大哥息怒,我現在不是逃出來了嗎……”
趙登聽她如此說,皺眉道:“雖然逃出來了,只是那風淨鳴是一等一的高手,況且風波山莊在江湖中的勢力數一數二,他若是想要捉你,那對你也將是一件很大的麻煩。”
“他沒那麼無聊吧?”蘇念念對於這一點倒一點不擔心,她現在想通了,風淨鳴是一莊之主,每天的事情多了去了,他哪裡會投入太多的精力去找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估計找那麼幾天找不到就算了,然後她就可以在這江湖中逍遙了,反正她無門無派,懷裡還揣著鉅款,端的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至於風淨鳴,大不了以後見到風波山莊的人繞行就好。
趙登李簫想想也對,風淨鳴之所以對付她,八成就是因為在氣頭上,等過些日子他氣消了,估計也不會再追究此事,畢竟蘇念念都已經毀容了,還被他折磨得那麼慘,想到這裡,二人雖然有些忿忿,倒也放下心來,只是對風淨鳴,那是真的“刮目相看”了,估計不久之後,這江湖中就會流傳出謠言,說風淨鳴如何的好色如何的殘忍嗜血如何的心胸狹隘。
蘇念念才發現他們扯遠了,現在談的可是江湖八卦,於是她說道:“趙大哥,你說的那個什麼青衣派,不會都是唱戲的吧?”唱戲的大多數都是跑江湖的,這個很有可能嘛。
趙登疑惑:“唱戲是什麼?”
“咳咳,我的意思是……”蘇念念不知怎麼解釋了,想不出一個恰當的古語來形容什麼叫做唱戲。
這時,李簫說道:“蘇姑娘的意思是,青衣派的人都是誦經唸佛的吧?”
蘇念念驚:“誦經唸佛?”
“是啊,青衣派的人都是出家人,當然是誦經唸佛了。”
“對,我就是那個意思。”汗,原來是這麼個青衣派,蘇念念慶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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