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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毀。可滿意?”
BT!江山深吸了口氣。安寧不僅是江如畫的心腹,也是當成親人兄弟般的存在。她作為江如畫的妻子,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在自己眼前死去?她連安寧都保護不了,有什麼資格做江如畫的妻子?
“你要怎樣才肯放過他?唔……”
他掐著她的脖子,那窒息讓江山再也說不出半個字。安寧欲拔劍解救江山,一股勁道襲來,被遠遠的擊落摔在地上抽搐。
“我會殺了你的,江山。”他手上的勁道越來越大,江山臉越來越白漸漸轉成青紫色……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了時,南子突然像被蟄了一樣放開她。仿若毒蛇猛獸,退了好幾步,身形微微不穩的抓住木欄。緊得青脈盡顯。肌膚慘白。
軟倒在地的江山一寸一寸的勉強坐起來。眼神冰冷。南子,你若不殺了我,我他日必定還你!她拖著還沒恢復的沉重身體爬到安寧身邊。探鼻息,安寧還有呼吸。
南子!南子!!
……
“醒了?醒了就喝藥!”半夏臉不是臉,嘴不是嘴的把一碗藥砰的擱在床頭櫃上。
江山有些恨自己了。恨自己如此無用。竟然硬生生被南子氣得兩次昏死過去。不喝藥這種蠢事她不會做。端起碗,那苦澀的藥汁沒換氣就進了肚裡。
“我要見南子。”
又是這句話,半夏的態度卻比先前冷漠許多。“主子說了,你要救那人的命,總要拿點東西去換。”
江山心底冷笑。不用想也不會是什麼好條件。“他想要什麼。”
半夏頓了頓,對於一個孩子來說,這樣的話有些難以啟齒。還是蹦著臉。儘量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做他的禁臠。若伺候得他高興了,興許就把那人放了。”17GrJ。
原來是要折辱她。南子恨她。恨她害他多次散功,恨她害得他哥哥被殘忍三千刀凌遲。害得他最愛戴的奶奶因失去大孫兒一病不起極樂登天。南子有足夠的理由恨她,折磨她。出來混,遲早要還,不管對錯,欠了就是欠了的。只是南子,當她把欠他的還完,南子這般折辱她的帳,是不是也應該還她?
……
禁臠是什麼樣的存在?
就像她此刻這樣,被洗刷乾淨,用紅布裹成粽子,直接扔到主人床上任由褻猥的玩物。
心裡無悲無喜。看藍劍又扔了一塊沉香在紫鼎小爐中。又撥了撥燈芯,讓燈火輝煌到最美好朦朧處。大抵氣氛有了,環境合適了,一切都打造得很適合滾床單才退了出去。出去前,似冷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16607799
水雲間眾人的心思真正奇葩。一個個的眼神。活像她江山才是佔便宜那個人。活像南子才是那個被她將要壓在身下生吞活剝折磨玩耍的人。
作為玩物應該怎麼做?
抱歉,她實在沒經驗。所以等著等著心安理得的睡著了。事實證明,這一夜南子並未來。她自己早早睡了是明智之舉。
第二天醒來看見的還是半夏。又是一碗藥。只是這藥,半夏讓她去伺候南子喝。
呵。這叫不叫老天為你開一扇門就會關一扇窗?人太狠,總有報應!
南子睡的地方如果不是有半夏帶領,就算江山也不見得找得到。不比別處,屋內僅有一張大床,床上罩著水紫色垂地幔帳。有淺淺淡淡南子的體香。那每個屋內都有的梅枝這裡也是沒有的。
半夏揉了揉眼睛,包著兩泡眼水。“公子,藥來了。半夏就在門外。”最後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他就在門外,江山若是有什麼不好的舉動,就叫他。他就衝進來找江山拼命。
半夏不怎麼放心的出去了,出去前那警告的意味頗濃。
門被關上,有了點點暖意。江山走過去,掀開帳幔掛在旁邊的紫銀床勾上。
被褥是雪白的錦緞,南子臉色和被褥一樣白,雙眼靜靜閉著,只落在瓷枕上的長髮分外黑。
江山的手緩緩下潛,在他脖子上方一寸處停了下來。他睜開眼,而後輕輕撇過頭朝裡不看她。
“殺人猶豫,是大忌。”他的聲音清弱,聽不出情緒。
她何嘗不知!只是,即便她真有那麼好的運氣,那一下下去能殺了他。她和安寧也決計走不出這山居大門。玉石俱焚,一向不是她愛的招數。
“多謝令主教誨,奴婢記住了。還請令主起來喝藥。”她不鹹不淡。
南子朝裡的身子微微僵了僵。“恨我麼。”
她輕垂眼皮,“不恨。各取所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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