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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聽得那個心疼。這江七小姐是個標準的富二代敗家女啊。更心疼那些皇帝才賞給她的銀子,都還沒來得及花。
玉仙月走後,江山問青衣江家的事。青衣所說的和玉仙月說的幾乎一致。想了想,青衣還是告訴江山。今天早上她還在睡覺時,江大小姐來過。江大小姐這次回來安置江府那些下人,順便來看看江山。
江大小姐霸氣十足,找到南子把桌子拍得震天響。只說要是江山有個三長兩短,她江家姐妹絕不放過他。
江山問南美人什麼反應。青衣說,令主涵養極好。甚至笑著叫了一聲江大小姐‘大姐’。把江大小姐氣得一拳在桌子上留了個洞……
晚些時候南子回來。對江山委屈的說,“山兒,大姐好生厲害,可把我欺負得慘。”
“叫得到是順口。誰是你大姐。”江山嘴硬。南子只眯眼衝她笑。晚上睡覺時南子理所當然的爬上江山的床,江山愣是要在中間放一個枕頭,不準越界。
結果,南子當真沒越界睡了。
如水清涼的月色下,他雪白的肌膚朦朧著一成淡涼,卻睡得安穩,嘴角微微翹著,一頭絲緞般順滑的長髮落在軟枕上,美得像江南煙雨工筆畫。
不知怎的,江山就有些怨念。這怨念,一直折磨她到天亮……16525444
日子就這樣不鹹不淡的過了兩天。中途朱鶴來過一次。朱鶴說,荀陽和南疆交界處的一邊城發生大規模瘟疫,朝廷對此束手無策,已死了不少人。現在裡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也進不去。
那邊城的地裡位置及其重要,在這空氣都是不安生分子的時候發生這麼大的瘟疫,江山直覺有古怪。
這天早上,江山一起來就看見青衣等人張燈結綵的佈置。一問之下才知明日是南子的生辰。江山頓覺自己白吃人家的,白住人家的,甚至,白睡人家的……不說回報,作為基本的禮貌,也應該送個禮物。
她現在窮人一個,出去逛了幾圈,最終在天橋旁的瓷窯坊自己動手做了幾個泥娃娃來燒。江山手藝一般,鼓搗了一天才做好泥胚。坊主說要明天下午才能取到。江山心想,還能來得及。這一晚神神秘秘美滋滋的樂。
旁邊的南子半撐起身子看她。江山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明天你生日?”
南子‘嗯’了一聲。山一己山燻。
江山不高興的,“你生日怎麼我都不知道?”
南子愣了一下笑了。
江山不滿的嘟起嘴。南子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我自己是不大在意這個的。只青衣她們,總要熱鬧熱鬧。”看向她的眼亮得驚人,“我倒是很期待山兒的禮物。”
“南子,你要不要臉。哪有問別人要禮物的。”
“山兒不是別人。”17l1q。
第二天江山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準備出府,這才發現沒看見南子。問青衣,青衣說南子不大舒服,在後面靜室休息。江山尋思著快點去拿禮物,好早些回來看他。青衣見她要出去,也沒多說什麼。
大街上一切依舊熙熙攘攘。
突然一匹快馬驚得行人四散,江山壓根沒看清馬上的人。那疾馳的駿馬自己折了回來在她面前停下。正是一臉焦急的歐陽。歐陽也知道江山受傷的事,見她好了很是欣喜。“老大!”
“你這麼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兒?”
歐陽用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湊近江山耳邊低聲道,“衡陽城鬧瘟疫。逍遙王和玉公子早上私自帶了幾名大夫趕往了。聖山知道這訊息後,已派人去攔截。我一個人走得快些。也許能在他們進入疫區之前阻止。”
江山心底咯噔一下子。她前兩天剛聽朱鶴說這事。那衡陽城已成了墳場,這個時候去,是要找死麼!
有些訊息她不好給歐陽說。歐陽雖然爽朗耿直。可也是為朝廷做事的。歐陽一個人去,只怕勸不會江如畫和玉仙月。想了想,“我和你一起去。”
……
還在離衡陽兩個州府之外,城門計程車兵一聽說他們去衡陽,堅決不放行。歐陽拿出令牌都沒用。最後還是衙司出現,拿出兩份生死狀讓簽了才準進去。
離衡陽城越近,那種恐怖的氣氛就越濃烈。江山和歐陽三天後來到衡陽城門前時,正看到幾十個城中的老百姓暴動,被恐懼死亡折磨的眾人一起往外衝,守城計程車兵至少有三千人,口鼻捂著白布,就像兩軍交戰一樣臨陣以待。有人衝出來的,還沒跑出城門的甬道,就被亂箭射死在紅黑的腥味泥土中。
江山歐陽皆看得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