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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這個同風雨,共患難的人忘得一乾二淨!!”
這女人逢人便抱的毛病怎麼還沒改?江如畫被纏得幾乎窒息。還是他身後的侍衛玉安看得哆嗦開口。“江姑娘,主子快要沒氣了。”
江山還算厚道,又順勢捏了捏江如畫的臉後,終是放開了她。老實說,很懷念這水嫩小臉蛋捏起來的觸覺啊。
此時的大廳除了他們未有外人,掌櫃在看見江山被南子拉進客棧後就機敏的讓所有客人走了。江如畫也是巧合。也看到南子拉江山進客棧。本不想此刻過來,又隱約覺得不對勁,這才過來。眼下一看江山這臉色白得一副小可憐樣兒。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也能猜到一些。
“你那南美人把你怎麼著了?”語氣頗有幾分不屑。
江山又拉起他的小手蹂|躪,“大人的事小孩別多嘴。”也奇怪,分開這麼一個多月,再見面,居然一點隔閡都沒有。一如她當初看見他殺人的冷厲,半點不覺奇怪害怕一樣。
江如畫冷冷哼了一聲。
這時,青衣走了進來。見到江如畫,沒有過多的驚訝。依舊萬年不變的淡然。“江姑娘,主子說,天色不早了,你們要回書院去了。”
她原計劃也是今天務必趕回去的,畢竟羽靈是傷員。雖不算嚴重,自己去食堂找吃的肯定會崩開傷口。但和南子一起回去……
一下抱住江如畫的小身子,“我才遇到寶寶,捨不得。”
雖知她拿自己當藉口,江如畫聽了卻挺高興的。被抱住也就沒有反抗。
青衣退下去請示南子後來告知江山,說他等她一起。不管怎麼,江山此刻和江如畫大手牽小手在小鎮的大街上閒晃。
玉安遠遠跟著,覺得自家主子很憋屈。被江五小姐當孩子一樣牽著,時不時還要被她摸摸捏捏。雖玉安見過數次,心底依舊無比震撼。
“說吧。”江如畫一副少年老成的口氣。
江山停在一賣風箏的小攤前看風箏,隨口道,“說什麼。”
“出來玩,不就是避開你那南美人的人,好和我說話麼?”江如畫毫不避諱的戳破她的意圖。
江山幽怨的看向他。“寶寶。太聰明雷公也要劈的。”又邪邪的一笑,“不過,避開是真,說話嘛,和你個小屁孩子,能說什麼話。說哪家的糖葫蘆好吃?”
不等江如畫發火,從架上取下一隻風箏擱在他懷裡,“來來,拿著,孃親送你的,算是久別重逢的見面禮。”
江如畫白了她一眼。“白痴。”一拿風箏想起懷裡的書信,便摸了出來遞給江山,“路上遇到你三姐,這是她給你的。”
江月?昨天才見面,今天帶封信給她?開啟,只十幾個字。的確是江月的字跡。
看向江如畫時,滿眼憐憫。江如畫被她看得發毛,皺眉,“你……”
才說一個字,就被臉頰上柔軟溫熱的觸感驚住了。該死的江山,竟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他!!
江月的信上也沒說什麼,只寫了江如畫幼小喪母,今天恰好是江如畫親孃的忌日。
估摸著這三姐的意思也就是讓自己好好疼疼江如畫,自然,這是表面的,她三姐不會閒得做這種小事。另外的目的呢?
“江山,你又著了什麼瘋?”江如畫反應過來後,小臉可疑的紅了些,捂住趕緊退開。
看得路過的大嬸大娘直呼可愛。
不,她三姐怎麼會知道自己一定會下山呢。她三姐只可能曉得江如畫一定會遇上她。那麼,也就是說江如畫會去皇家書院?皇家書院可不是一般人能進的。
江月想告訴自己,江如畫的身份。除了學生和書院領導。還有一種人,不用聖旨也可以進,那就是皇家人。江如畫莫不是哪個王爺家的?
“江小公子??”一道熟悉的聲音帶著他鄉偶遇的詫喜。
那人四十多歲,頗為剛毅正直,一身簡單灰衣,手中一把長劍。典型的大俠裝扮。北嵐。
北嵐叫的是江如畫,因為江如畫摸樣沒變。上次從凌霄山莊和江山分別時,江山不僅是男裝,還頂著假面皮。
“沒想到在此地遇見。”又左右看了看,“江兄弟呢?”
先前還臉色微紅可愛得粉|嫩的江如畫此刻無比的沉穩內斂,“北大俠找她有事?”有禮又冷疏。
北嵐也算識趣,“那到沒有。”又笑了笑,“在下還有事,就此別過。江小公子替我問候一聲江兄弟。”
江如畫小大人一樣點了下頭,“我會傳達的。”
北嵐衝江山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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