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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馭雨這才想起,自己一直都以顥王的面目出現。猶豫了一下後,她還是無奈地回了頭,她要看清,是什麼樣的女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用這種熟得讓她討厭的聲音跟顥王打招呼。
一回頭看清那女人的面容,秦馭雨更來氣了:竟然就是那個秋霜姑娘!
想起顥王跟這個女人有過肌膚之親,秦馭雨真想馬上就把這女人給碎屍萬段了。可是,她現在是顥王,不能用這麼極端的手段。於是,她冷眼看著秋霜,不耐煩地問:“叫本王有事嗎?”
秋霜低眉順眼地請求:“多日不見顥王,不知顥王可願意……”
“願意!當然願意!”不等秋霜姑娘說完,秦馭雨痛快地走到她身邊,“我們現在就去你那兒!”
秋霜姑娘立馬開心地臉都紅了,低頭前面帶路。
秦馭雨在後面跟著,心裡卻咬牙切齒地盤算著,待會兒進了秋霜姑娘的房間,是先剝光她的衣服海扁一頓呢,還是海扁一頓後再剝光她的衣服?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與敵共室
話說秦馭雨跟隨秋霜姑娘來到妓院,進了房間後,秋霜姑娘立馬將門關上。
秦馭雨不動聲色坐在桌旁,盤算著什麼時機動手教訓秋霜比較合適。
秋霜姑娘哪裡知道面前這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顥王是個女人,而且是個對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呢?
秋霜倒好酒,嬌羞地遞到秦馭雨嘴邊。秦馭雨自然是不會喝的,她不耐煩地把秋霜的手推開,白了秋霜一眼。
秦馭雨是很想罵人的,可是,她擔心自己一開口便讓秋霜聽出端倪,只好用眼神恨個徹底。
秋霜被瞪得不知所措,戰戰兢兢地問:“顥王,怎地多日不見,竟當我是仇人了呢?我是哪裡得罪顥王了嗎?”
秦馭雨繼續瞪著,腦子全是自己想象的顥王跟秋霜纏綿的畫面。
秋霜忍不住啜泣起來:“顥王,難不成,相思也是罪過嗎?”
秦馭雨忽地怔住:是啊,相思有罪嗎?
秋霜繼續抹著眼淚,開始憶苦思甜:“顥王,還記得你我初相識嗎?如果沒有顥王,我哪能活到現在……即便活著,怕也被王太守的夫人砍了手腳了。顥王,我沒有非分之想,能偶爾見到你一面,即便不說話,我也心滿意足。”
看秦馭雨扮的顥王半天也沒句話,秋霜當真是慌了:“顥王,莫不是上次的事……你還在記恨秋霜是不是?可那日,你清醒後明明說過不是我的錯,不怪我的嗎?怎地忽然就……那是老鴇用來迷我春藥,我怎麼知道會被顥王你喝下去?顥王……”秋霜楚楚可憐地看著秦馭雨,“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顥王如果真想秋後算賬,秋霜甘願接受任何懲罰,只求,路上偶遇,能隨便秋霜多看你幾眼……”
秦馭雨腦子裡一團漿糊:難道,顥王只是誤食春藥才跟秋霜那個……什麼的嗎?如果真是誤會,他幹嘛不解釋?
秦馭雨仍在氣頭上,明明有很好的讓自己舒緩的理由,卻偏偏要為難自己,故意把事情想歪:就是顥王跟秋霜姑娘是誤會,難保跟別的女人沒有那個……什麼!那人,就一十足的大淫棍,不理也罷!
秦馭雨想到這裡,一陣揪心讓她失去了理智,抬起酒便喝。而且,一喝就是一整壺……
秦馭雨睜開眼的時候,秋霜姑娘正笑吟吟地坐在床頭看著她。
秦馭雨一慌,趕緊伸手摸臉,臉上的人皮面具早都不見了。秦馭雨一下坐了起來。
“姑娘別怕,你的東西我幫你收在袖筒裡,沒敢亂動!”秋霜笑嘻嘻地說。
秦馭雨趕緊把手伸進袖筒裡,果然,人皮面具、銀盒子還有藥瓶都在。秦馭雨舒了一口氣,毫不領情地問:“你都不知道我是誰,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秋霜姑娘笑笑,沒有回答,而是起身去倒了一杯茶水過來,遞給秦馭雨。
秦馭雨沒接,妓院的東西,她可不敢再亂喝。
“喝吧,醒酒的。”秋霜把杯子遞到秦馭雨嘴邊。
酒後的口渴難耐讓秦馭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她接過茶水一飲而盡,然後跳下床來,再次逼問秋霜:“說吧,你對我都知道些什麼?”
“秋霜對姑娘,一無所知!”秋霜輕輕地搖頭,“我只是猜想,一個姑娘易容成顥王,聽我說了顥王的過失就開始喝酒,那這姑娘跟顥王必定有非同尋常的關係,所以,雖然發現你是女人,卻感覺很親切……”
“等等!”秦馭雨忽然怒火沖天,逼視著秋霜:“剛才,我醉倒的時候,當我是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