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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竟然會天真地以為那麼大的恨意可以被愛意化解,一反往日,重新來過?
莫夕瑄被驚醒,咳嗽了幾聲,又呆呆然道:“魁?”
冷瀟凜一把抓過她的手,厲聲逼問道:“你是不是瞞著本王,與其他男子有染?這腹中孩兒,究竟是何人的子嗣?”
莫夕瑄一時被說的糊塗,定了定神,又是一臉淡然:“為什麼忽然這麼問?”
“本王要你回答!”手中力度加深,神情又如折磨她時一般,好似地獄中的魔鬼修羅,泛著點點寒光,殷紅的嘴唇似是在渴望鮮血。愛上==
莫夕瑄皺著眉頭扯回了手,極度委屈:“我說沒有!我可以承認至始至終我的心並非一直在你身上,可我一直是你的,你別沒事找事,無理取鬧好不好?”
冷瀟凜豈會相信,世間難道真有那麼巧的事?
他明明送她入宮十數日,回來之時居然就說有了身孕,說是一個月,指不定又該是多久?
冷瀟凜越想越不對,再看她臉上神色,早無前幾日恩愛纏綿之樣,有的只是淡然陌生的神色,心下不禁怒氣與酸意一同泛起,該死的,真的在騙他?
“魁,你怎麼了?”莫夕瑄打量著他,有種不好的預感,侍妾明明已然被她譴走,怎還會發生這種後宮奪寵老套而又熟悉的場景?
冷瀟凜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拳頭攥得如同一塊堅硬的磐石,驀然就冷聲喝道:“莫夕瑄,既然你與其他人有染,本王便無愧與你,從今日起你不準再叫本王魁,混賬畜生這些詞語,你儘可任選一個!”
怒氣衝衝,轉身即走。
“嗯!這算什麼?”莫夕瑄嘴角處揚起一個自嘲的笑容,是呀,這算什麼?
前段時間對她千依百順,幾乎說一不二,說東不西,可時日一久,他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轉得那麼快,那麼狠,讓她絲毫不敢置信。
孩子是誰人的,有無與他人有染,這種話他倒也問得出口!
想著他方才無情的神色,不覺眼眶一溼,又落起淚來,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過了半響,莫夕瑄平定了情緒,方才始悟他該是受誰人挑撥,現在也許該在氣頭上,便還是不去惹他的好,來日方長,再與他解釋罷了。
“魁,你無心終是無心,相信的只會是自己,我的感受,你就毫不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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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120 無情墮胎①
冷瀟凜足足一個月又是不出書房,轉輾反側,始終不能釋懷當夜之事,然心中愛意,卻絲毫不能減輕,愈發難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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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最愛的女子與別人有染,這對任何一個男子來說,皆是最致命的打擊,何況是他這種佔有慾本就極強的人,更是可怕。
好如一把利劍,穩穩地刺入心中,卻不立馬拔出,而是一點點一點點地深入,繼而再一點點一點點地穿透,直導致他的死亡。
最終,他還是毅然作出了一個決定。
這是一個令人愉悅的午間,可天空中卻籠罩著一層烏雲,似是隨時可能下雨,隨時可能打雷,莫夕瑄自是有心感到了一絲寒意。====
這是一種敏銳的感覺,發自內心的感覺!
自從上次冷瀟凜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堆話後,兩人便再無見過面,依舊保持著冷戰狀態,誰人也不肯先屈服,可現在她似乎想屈服也沒機會了。
“夕瑄,開門。”冷瀟凜的聲音傳來,不冷不熱,有絲說不出的可怕。
莫夕瑄淡然地開了門,她必須好好和他解釋,自己是他的,那個孩子也是他的,跟別人斷然沒有任何關係,此後也永遠不會有!
冷瀟凜身著紫衣款款走進,臉上憔悴了許多,後面卻跟著一個丫鬟,手中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水,使人觸目驚心。
丫鬟放下藥水轉身即走,偌大的房間內又是留下了水火不相容的兩個人。
“魁……”莫夕瑄有些膽顫,這跟往日安胎藥的顏色全然不同,如若她沒有猜錯,這個男人可能徹底誤會,不想要那個孩子了。
冷瀟凜端起了藥水,眼中帶著一絲柔情,言語卻是傷透人心:“喝下去。”
莫夕瑄向後退了幾步,與他保持著距離,顫聲說道:“不,魁你誤會了…那個孩子其實真的是你的,我沒有對不起你,真的沒有。”
“本王不想多說,你也別再傷本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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