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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樂……小札不回來了……我去找他,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紫萱整個人都依靠在了門外,髮絲凌亂,衣裳殘破,處處有抓傷的痕跡,一室的擺設破碎了一地,這麼熟悉的情景,幸好幸好,門外站著的不是母后。
可是,她好想母后啊!
“娘娘,你別說傻話,你到底怎麼了嘛!”喜樂急得直跺腳,小手猛拍著門,心中那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喜樂……別鬧……我就是生病了……沒事了,你和我講講你同樂銘怎麼認識的吧,主子想聽。”紫萱虛弱的聲音裡透著了哭腔來。
“主子你先開門,我就講,我什麼都講!”喜樂一襲,連忙說到。
然而,屋內卻再沒有任何聲音。
“皇后娘娘!”喜樂大驚。
而這時獨孤明月早已幻化成劉嬤嬤的容顏,蹙著眉快走走了過來,只是,喜樂見了她卻是一臉憤怒,狠狠將她推開,獨孤明月毫無防備,冷不防跌後了幾腳。
“你走開,都是你,都是你們,皇后娘娘到底哪裡不好了,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們一個個都要欺騙她,都要害她,你們知不知道小札出天牢後,她就沒有一天不偷偷哭的!這後宮裡統統都是壞人!她就不該喜歡皇上,就不該和親到鍾離來!”喜樂大哭了起來,不看劉嬤嬤,而是看著窗上那單薄的人影緩緩傾倒,眼淚直流,控制不住。
獨孤明月緩過神來,驟然大驚,直直一掌破門而入。
只見一室猶如(炫)經(書)歷(網)了一場惡戰一般,沒有一樣東西的完整的,牆上,絲白的垂簾上,到處可見五指劃過的血跡。
而紫萱就這麼靜靜地躺在凌亂的白紗中,小臉毫無一絲血色,唇畔噙著一絲血跡,一身是道道見血的傷痕,五指皆被抓破,整個人猶如一觸即碎一般,脆弱無比。
獨孤明月正要將她抱起,卻突然條件反射一般縮回了手去,竟是那麼冰涼,猶如寒冰一般。
而喜樂在一旁,卻是怯了,直直地盯著紫萱看,控制不住想去探她的鼻息。
“不可能!”獨孤明月狠狠地拍開了她的手便是一把將紫萱抱了起來。
影兒交待給她的,不論出了什麼事,都要等他回來!
“還愣著做什麼?去燒熱水來!”獨孤明月厲聲呵斥,抱著紫萱往榻上去,又急急親手點燃了屋內所有的暖爐。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這丫頭定是瞞下什麼病情的!
似乎身子不似方才那麼冰冷了,替她掖好了被褥,這才蹙眉認真把起脈來,只是,即便再認真再用心,皆是探不出任何異樣來。
到底怎麼回事?
難不成是藥物控制了,超乎了她的醫術。
喜樂很快便把熱水端上來了,獨孤明月親自喂著喝了幾口,然而,紫萱竟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似乎連手都溫暖了。
一老一少就這麼挨著床沿看著她,安安靜靜的,喜樂也不鬧了,靜靜地替紫萱拭去唇畔的血跡。
“方才也是這樣嗎?好了又復發?”獨孤明月問到。
“劉嬤嬤,給皇上報個信吧,喜樂求你了!”喜樂說著便是跪了下來,她不管什麼大戰什麼朝政,只知道自己生病的時候最想要樂銘陪著了,娘娘那麼喜歡皇上,無論如何,病得那麼重,一定也這麼想的吧。
獨孤明月手一僵,遲疑了須臾,卻緩緩起身來,道:“皇上親征,豈容打擾,公主是人質,你好生伺候著,若再出什麼事馬上來報!”
說罷急急便走,似乎不想再聽喜樂任何勸說一般,自己心裡亦是隱隱不安,有股不詳的預感,過了明夜,還是讓幾個長老一起過來看看吧!這丫頭顯然隱瞞著什麼!
獨孤明月走後,青奴才敢進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方才有那麼大的膽子到晴明神殿去,那兒的教徒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青奴姐,你快坐著吧,別白費了娘娘一片苦心!”喜樂連忙拉著她坐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檢查她臉上的藥。
“喜樂,你說娘娘這到底是什麼?”青奴淡淡地開了口,視線一直停在紫萱臉上。
“病了,一定是一直瞞著的病,從沒見過這樣的!”喜樂說著又輕輕抽泣了起來,拉著紫萱的手,小心翼翼地替她擦著血跡,十指頭皆是磨破的傷口,到底承受了什麼呀!
“小札一定知道的吧。”青奴喃喃自語,小札那恐懼的眼色再次浮現在腦海裡。
給讀者的話:
兩篇文都沒有草稿了,全部當天寫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