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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近,青奴正想躲,卻見來者是對夫妻,男子一襲黑衣綢緞帶著銀白麵具,婦人很是面善。
“怎麼一個小姑娘家獨自走山路呢?”婦人駐足,甚是關切地問到,而男子卻沒有止步,只是看了一眼,仍是朝前而去。
“我……我就孤身一人。”青奴不知道如何回答,直覺這婦人不是壞人。
“那趕緊走吧,你算是走對道了,這一路挺安全的。”婦人笑了笑,便追著男子而去了,然而那男子卻早沒了影蹤。
“穆子寒你等等我會死嗎!”
聽地身後婦人驟然怒聲,驚得青奴不敢回頭,加快了腳步。
224無題
西南大山,懸崖上,終年不斷的風輕輕吹著。
女子獨自一人靜靜地坐著,一襲白衣帶著血跡,身後男子懷中抱著一直沉睡的小白貓,淡淡看了她一眼,轉身便走,腳步似乎很慢,然而身影卻漸漸淡了,若隱若現,不一會兒便是消失不見。
千百年前,亦是這個地方,他從冰雪高原而來,第一次見到了琉璃,開始了這場劫難,一場大戰,毀了千年罕見的人間盛世,如今,該回來的人也都回來了,盛世也該再現了,他的罪也該贖完了吧,只能保住琉璃這僅剩三魂一魄。
女子這才回過頭,見身後空空蕩蕩,眸中掠過一絲感激,撫在小腹上的手輕輕放開了。
仍是靜靜地坐著,看著,滿山遍野的紫萱花,迎著風,花香撲面而來,腦海裡兩個張臉一直交替閃現著。
獨孤影便是寒羽。
寒羽便是獨孤影。
至少,傷害她的,寵愛她的,都是同一個人。
已經不能細細回憶起初入宮那段日子了,亦是回憶不起,獨孤影和寒王一齊出現的那幾回了。
怎麼會是他?
怎麼會統統都是他一人呢?
為何自己就沒有覺察出來?
是他戲演得太真,還是她愛地太過盲目太過痴傻?
竟是愛錯了,也恨錯了。
真真可笑至極。
善柔罵地真好,她把婚姻當作什麼了,把愛情當作什麼了?
只想,見他。
是他,一直都是他,那個傻瓜!
腦海裡那張帶著傷疤的俊臉終於是清晰了起來,平日裡閒散而俊雅獨孤大人,私下來尋她時卻是邪惑而霸道的黑衣人。
是寒羽的時候呢?
什麼都不想去回憶,縱使曾經美好過,如今想起,亦皆是疼痛。
母后常說皇兄,再不愛,就要老了。
而她,錯過了那麼多日子,這一回不能再犯錯了。
這一回,不能再猶豫了,終於可以轟轟烈烈、真真切切愛一場了吧。
眸中那久違的笑意漸濃,緩緩起身,調養了那麼久了靜默思索了那麼久了,該走出這片山林了……
鍾離宮中。
御書房內,只有穆子軒一人靜靜坐在書案前,蹙眉翻閱地鍾離朝中投降的臣子名冊,一冊一冊細細看過去,任何資訊都不會輕易放過。
屋外屋內,沒有任何伺候的婢女,雖都不敢輕易到這御書房來。
先前入宮的那批秀女統統是成了宮女,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突然,穆子軒雙眸一沉,輕易便察覺到了門外有人,冷峻的唇畔勾起一絲冷笑,仍是不動聲色地靜靜看著名冊。
能到這遣入到這宮裡來的,他一直提防著的就只有一個人,不是棄軍而逃的寒羽,而是寒煜,曾經鍾離的七王爺。
然而,門外的卻不是什麼高手,而是一個小太監,細皮嫩肉的,十七八歲的年紀,一身簡單利索的衣裳,鬼鬼祟祟地貼著牆走。
“做什麼呢?”穆子軒不知何時,已經站早他面前了,就想憑空出現一般。
“奉總管大人命,來看殿下歇下沒有。”小太監機靈極了,並不見任何慌張。
穆子軒蹙眉冷冷打量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便朝寢宮方向而去了,宮裡的奴才好些都是新面孔,一如例外都怕他,他有這麼可怕嗎?
小太監仍是恭恭敬敬,待人已經遠去了,這才直起身子來,微微鬆了口氣,臉上卻是隱隱透出了一絲嬌柔來,御書房後,再過幾個荒涼的寢宮便能到西邊宮牆了,從那裡爬牆而逃,以她的能耐應該沒問題的吧!家中二來逼著她入宮,哪知會遇到這麼一場政變,現在估計都後悔了吧!
225拒絕
大山深處,一處山谷,本是無名,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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