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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臉上,滿滿的心疼,林鳶的哭聲彷彿刀一般刺在他心上,一刀一刀,未曾停止過。為了此事,他甚至放下身份,放下所有恩怨去請求寒煜,只是,他也無能無力,彷彿是天意一般。
十三歲,他的萱兒才十三歲呀!
……
給讀者的話:
接下來更新會是紫萱禁足七年的回憶,本來打算放在番外寫的,現在提起寫了,親們看了,會明白的。
119當年不知
萱兒醒來之時,已經是第二日清晨了,只覺得一股悶熱感,頓時睜開雙眸,卻見母后坐在床榻旁看著她,滿眼的血絲,顯然一宿未眠。
“母后,這兒是什麼地方?”頭暈眩著,依稀記得昨日的冰冷難熬,心下隱隱不安,卻突然安分極了,不敢大聲說話。
“就在你房裡。”林鳶淡淡笑著,一把將她抱了起了。
“我房裡?”萱兒趴在林鳶的背上,蹙眉環視了四周一眼,這兒定是個密室,竟就在她房裡,何時建造的?難道是她出宮這陣子?
“悶了吧,先出去吧。”林鳶柔聲說著,便抱著她出了密室,不過幾步之遙,外面正是紫萱的小書房。
“還真是耶!”萱兒一臉詫異,回頭看了一眼那緩緩合上的石門,那麼高的石門,縫隙都要頂到屋頂去了,難怪她沒察覺到。
回過頭,懶懶地又趴回林鳶背上,小手摟住她的脖頸,終於還是小心翼翼地開了口,“母后,昨日萱兒是怎麼了?是不是染了風寒了?怎麼老覺得冷?”
“嗯,很嚴重的風寒,險些就要了你的命了。”走到塌前,輕輕將她放下,似乎這才突然發覺這丫頭大了,不似小時候那樣可以揹她很久很久了。
萱兒卻是異常的安分,任由母后替她掖好了錦被,明亮的雙眸骨碌轉著,心裡頭一直惦記著那密室,她到底怎麼了?母后打算瞞著她嗎?
這時,叩門聲傳來,小札的聲音隨即也傳來了,“娘娘,藥熬好了。”
“進來吧。”林鳶淡淡說著,扯出了一抹笑顏,替萱兒攏了攏垂在臉頰旁的髮絲。
“父王呢?”萱兒眸中掠過一絲失落,她都病了,父王怎麼不在身邊。
“你父王剛下朝,政事繁忙著呢,一會才能過來。”林鳶解釋到,而小札依舊端著藥走近了,平日裡都是一臉嬉笑,此時那單眼皮小眼睛卻是沉斂著,默不作聲。
“我哥呢,他敢不來看我!”萱兒撅起了嘴。
“跟著太師學治國之道呢。”林鳶說著端過那熱騰騰的藥來,輕輕舀著。
“母后,萱兒沒事了,不過風寒而已。”萱兒卻別過頭去,不想喝,自己亦通曉醫術,如何不懷疑。
“乖,這藥放了好些甘草的,不苦的,母后不騙你。”林鳶勸著,拼命忍住要滿出來的淚,這不過是同血活脈之藥而已,效用不大,卻也得喝著呀。
“母后你騙我!”萱兒回過頭來,驟然怒聲,小臉上盡是認真和倔強。
昨日所以記憶不清,但是那中冰冷之苦卻記得清清楚楚,突然病發了,突然多了間密室,平日裡一個小傷風,父王和皇兄比母后還急的,今日卻不見人影,何況皇兄向來都不屑那些太傅,怎麼可能乖乖地學什麼治國之道,她可不是傻子,母后再騙她,怎麼可能是染了風寒而已。
“萱兒乖,先把藥喝了,母后再告訴你。”林鳶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仍是把藥喂到了萱兒唇邊,自己的孩子,如何不瞭解,不可能一次就瞞過她的。
“母后,你先告訴我嘛,是不是很嚴重?你們早就知道了對不對,就我一個人不知道!”本是撒嬌著請求,說著說著卻還是激動了起來。
“主子,先把藥喝了吧,一會涼了。”小札忍不住開口勸到。
“小札你也知道?”萱兒卻是更怒了。
小札卻是一下子低下了頭,從來都不懂怎麼說謊的,更不會對主子說謊。
“萱兒,別鬧了,來,乖乖把藥喝了,母后一定都告訴你。”林鳶坐到了萱兒身旁,一手擁住了她,力道非常重。
萱兒心中一驚,掙扎不了,揚起臉來,不解地看著她,母后生氣了嗎?
“乖,把藥喝了。”林鳶仍是柔聲勸說著,眸中卻透出了難以掩藏的無力來。
萱兒這才安靜了下來,乖乖地把一整碗藥喝完,母后沒有騙她,一點兒都不苦,淡淡的草藥香,淡淡的甘草清甜。
藥喝完了,頓時一室寂靜,小札靜靜地侯在一旁,雙手背在身後緊攥著。
“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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